“你快说啊!”
“哈哈!!!”王乐竟然大笑出来,摸着自己后脑勺。
张蓓和肖敏一愣,王乐笑成这样,原来是耍她们俩呢。
“这家伙竟然敢开这种玩笑!!你不要命了你?”张蓓气得在王乐的胸口上重重捶了一拳。
王乐一捂前胸,“哎呦”一声,肖敏却也责怪道:“别怪张秘书打你,竟然敢拿这事开玩笑,你不怕乌鸦嘴应验了啊?到时候咱们江总非把你当成扫帚星轰出去不可!!”
王乐调侃道:“白天张秘书不也拿这事和江总逗嘴么?”
肖敏道:“哼,那是张秘书,你要是说,被江总听见,你就死定了。”
肖敏说得煞有介事,王乐还真有些怕了,哭洋洋地说:“不会吧……”
于是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眼睛朝上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还童言无忌,我难道用童工了吗?”
冷飕飕的声音传过来,王乐耳根子晃晃,都不敢回头,只见张蓓和肖敏在捂着嘴巴乐。
不用说,就是江俊熙来了,他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心说,江总这是在开玩笑呢,看来不是真生气。
不过他不敢回头,江俊熙却绕他面前来了,王乐傻嘿嘿地笑:“江总。”
江俊熙挑眉道:“用童工违法,你要是童工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吧!”
说着踱走了。
“哎呀!”王乐象征性地打了自己一个小耳光,见张蓓和肖敏笑得直不起身来,“还真被你们说对了。”
初秋,时令交替,夜色乍晚,凉爽之余,最美的莫过于蟋蟀的鸣叫,民谚说得好:“秋天到,蛐蛐叫”,特别是在纷扰的城市,听见蟋蟀悦耳的鸣唱,简直比任何一曲清雅的音乐更能让人心情宁静。
国悦凯撒酒店周围的绿丛中,此时一声声蟋蟀的振翅高鸣,越发显得夜晚格外寂静,江俊熙脚踩着昆虫的歌唱,一步一步走着,慢慢地,已经站在了酒店门口的路边上,他手揣在口袋里有一会儿,抬起手臂看看腕表上的时间,不觉皱起眉头来。
“这女人说是来看我,可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来?”
正说着,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一个黑影在路边的绿篱里闪现,江俊熙迅速转身去看,那是什么?
想到楼上的布里斯先生和上次的打人事件,江俊熙不免有些警惕,他慢慢地,轻轻地上前一步,他看那影子还在那里,竟然趴着一动不动。
而且,那黑影像是个人,身上还背着奇怪的装备,竟然还有一小束光亮。
这是什么人?
江俊熙更加警觉,出现在国悦凯撒酒店周围的可疑的人,而且,恰恰在布里斯先生入住的这一天,他是不是要给陈羽打电话?
不过他可没有什么专业保镖的本事,此时要是打电话一定会打草惊蛇。
他该怎么办?
江俊熙正纠结,那绿篱里的影子似乎注意到了他,一下子就蹿起来。
江俊熙有些后悔,可也来不及了,影子已经站起来,而且在盯着他,他借着路边的灯光看过去,倒退一步,那影子也是一愣,两人一对视,各自都是一惊,然后又都笑了。
那草丛中蹦起来的黑影不是别人,竟然是雷贺。
江俊熙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有些惊讶道:“你这是……你家小姐呢……”
江俊熙还真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了,正问着,不远处一阵“啪嗒、啪嗒”脚步声,江俊熙和雷贺纷纷看过去,好家伙,赵玉盘身后跟着雷敬一前一后跑了过来。
江俊熙眉头微皱,目光落在赵玉盘脚上,指着开始数落:“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怎么穿凉拖就跑出来?”
哪知赵玉盘呼呼嗤嗤看着雷贺:“抓到了吗?抓到了吗?”
雷贺皱着鼻子哼哼道:“本来马上就要到手了,可是江总就过来了……”
江俊熙见赵玉盘没搭理她,还在这儿说什么抓到了吗,他走到她面前,恨不得一把拎起她,审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抓到什么?”
雷敬雷贺笑得前仰后合,终于有人收拾他家大小姐了,赵玉盘一甩江俊熙的手,捂嘴道:“蛐蛐,蛐蛐……”
说完也是咯咯咯地笑起来。
“蛐蛐??”
江俊熙愣了一会儿,这才注意到,雷贺后背上背了个大背包,手里拿着个小手电,还有螺丝刀、细铜丝,腰上竟然还别着对讲机……
江俊熙笑着摇头,伺候他这未婚妻的保镖还真是要技术全面才行,竟然还要包揽捉蛐蛐这种工作。
“江总,你且不要笑我们大小姐,他童心未泯呢!”雷敬打趣道。
江俊熙冷哼道:“我今天跟儿童打上交道了……”
“嗯??”三人一愣。
江俊熙笑着解释:“刚才我下面的员工说自己童言无忌,我已经告诉他,他要真是儿童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现在看来我不只雇用童工,难道还要娶个童养媳?”
赵玉盘三人一听这话又是笑成一片,好半天,终于打发雷敬雷贺:“你们两个少取笑我,赶紧继续去帮我抓,一定要抓到公的,个儿大的,好看的,声音叫得好听的……”
赵玉盘啰嗦了一大堆,雷敬雷贺听得头都大了,心说还这么多要求,以我们两个的本事能捉到就不错了。
江俊熙忍不住笑着拉她道:“你今天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抓蛐蛐的?难道你们家院子里没蛐蛐??”
赵玉盘傻笑,雷敬雷贺一脸无奈,对江俊熙说道:“本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