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这是给小姐准备的。”慕灵一副坚决不行的样子,立刻往后退了退。
颜玺被她逗笑:“怎么不行,左右也无事,你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呗。”
慕灵想了想道:“小姐喜欢听慕灵就讲。”
颜玺笑着点了点头。
…………………………
“什么?!墨宸尧他出京都了?”
北靖王府,书房
“外祖父,刚得到消息,已经出城门了。”
墨孑眸间尽显阴沉,拱手道。
北靖王说捋了捋白胡子,转过身,眸中闪现思虑:“这墨宸尧他搞什么名堂?这个节骨眼远离京都,可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啊。”
墨孑摇了摇头,阴邪一笑道:“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不过路上还带着颜玺,不会是带着美人花前月下,四处游玩去了吧?”
北靖王精神的小眼睛瞪墨孑一眼:“换做别人本王相信,可是要换做墨宸尧,那就要大打折扣了,想他这么聪明之人,绝不会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
墨孑低头:“外祖父说的是。”
“好了,暂且不说他,你这几天和琉璃相处的怎么样?虽说新婚燕尔,但是现在正是拉拢朝臣的绝妙之时,你千万不可沉迷女色。”
北靖王语重心长的说道,坐到了椅子上。
墨孑再次躬身行礼,道:“孙儿明白,外祖父放心。”
“嗯。”
北靖王老成持重的点点头,虽已年迈七十,眼中却不失精明,递给他一个折子。
墨孑接过看了半刻,有些吃惊的合上:“这是密折!”
“不错。”北靖王笑了笑:“这是暗卫截下来的,还没有到皇帝手中,至于是谁寄信的,却不知晓。”
“可这只是一封普通上报民众情况的折子,与我们无用啊?”
墨孑疑惑的看着自家祖父,不知道他高兴什么。
北靖王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惊讶,笑笑:“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你不能只看表面,这字里行间差距不大却有着隐形的字体,你去书架上把明矾拿来。”
墨孑照做,从书架上拿了一个白色的瓷瓶递给他。
北靖王把明矾倒上,不一会儿字迹便闪现出来,隐藏的是:请皇上速速处理……
北靖王跟吃了口苍蝇似的,一把把奏折甩地上,站起身:“真是气死本王了,这是谁呈的密折,这么不靠谱!”
墨孑眸中闪过一抹疑惑:“外祖父,会不会是父皇已经预料到我们的举动,故意而为之?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中了陷阱?”
北靖王不大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狠色,断然摇头:“不可能,平时我们做的很好,皇上根本不可能发现,再说了,皇上身边到处都是我们的眼线,有什么举动又岂能逃脱我的眼睛。”
墨孑也赞同的点了点头:“那这密折?”
北靖王冷哼一声:“本王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你找人仿写一份,务必做到一模一样,再派人给皇上送过去。”
说完,北靖王又喘了两口气才算平缓一点。
“是,孙儿这就去办。”
说着,墨孑捡起地上的奏折,准备告退,北靖王叫住他。
“现在朝中大势已归你我祖孙俩掌握,到是烈王那个老不死的一直从中所梗,你先沉住气。”
“孙儿明白,祖父放心,只是母后一人在宫中难免孤单,外祖父有空去看看母后吧。”
说完墨孑便迈步出了房门。
刚回到五皇子府,便又一众下人前来行礼。
墨孑见是南宫琉璃院中的奴才,心中一紧,说道:“不必多礼,管家怎么回事?”
管家是一位中年微胖的男人,见王爷问,只好硬着头皮答道:“王爷,您可回来了,王妃不吃不喝已经三天,刚才晕倒了。”
墨孑某种闪现一抹骇人的狠历,猛然掐住那管家的脖子:“废物要你何用,连王妃都照顾不好!离!”
“主子。”
墨孑身边的影卫出来。
“重新找一个管家,至于这个,废物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墨孑目中充满鄙夷。
“是。”
离出手控制住乱扑腾的管家,带着他往门外走。
“王爷饶命啊!王爷!”
“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吧,王爷,您大人有大量……”
“王爷!”
“您不能这么狠心啊!”
“废话真多。”
墨孑不耐烦的说道,同时伸手抽出离得最近的丫鬟的发簪,快速射去,目标管家心脏!
那管家声音戛然而止,瞪大双眼,瞳孔开始涣散无光……
原本在一旁的丫鬟奴才更是胆战心惊,亲眼目睹了王爷的嗜血,更加让人觉得可怕!
墨孑走了两步见下人没有跟上,厉声道:“都愣着干嘛?该去请大夫,煮粥的赶紧去,剩下的随我去王妃的院子。”
说完,墨孑大步朝南宫琉璃的院子走去。
剩下的那些丫鬟奴才也都纷纷行动,该干嘛干嘛。
还没有进南宫琉璃的房间,墨孑便听到里面传来哭声,猛然推开了门。
南宫琉璃从左相府带来的丫鬟蓝儿,哭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门被推开吓了一跳,身子恐惧的抖了抖,见到来人,更是往南宫琉璃身边靠了靠。
墨孑皱眉,也没有计较她的失礼,一双阴桀的眸子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南宫琉璃,问道:“王妃她什么时候昏过去的,请大夫了吗?”
蓝儿摇了摇头,抽泣道:“没,没有,奴婢给管家说了,可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