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蕾狠狠的瞪着她,权可儿却好象非常享受她的仇恨,她:“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从地牢中带出来吗?知道为什么让你住这么好的房间吗?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吗?”
“做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不会是想放了我。”白蕾冷笑着说。
“当然不可能放了你,我发现了一个更好玩的事情。昨天,你昏过去后,医生在给你检查身体时,她告诉我……”权可儿脸上异常兴奋的看着白蕾,想等候她的紧张情绪,可是,白蕾一直都没有看她,她便自娱自乐的又道:“你怀孕了。”
白蕾瞪大了眼睛,在想着她的话。
想起她的月事已经有两个月没来过了,就在香港时那个月就没来,当时处在要回家的惊喜中,她没有在意。而这一个月中,她受尽了权可儿的折磨,更是没有注意到。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孩子可安好,这一个月非人的痛苦,可会影响到腹中的宝宝。
权可儿见她一直不说话,还以为她不信自己的话,便说:“你不信我说的吗?那一会儿医生来了,你可以直接问她的。你的宝宝已经两个月了,你开心吗?”
白蕾其实非常开心,可是,她能表现出来吗?她怕她只轻轻的笑一下,面前这个阴毒的女人就会让她失去这个孩子。她要怎么办呢?怎么才能保住这个孩子呢?
“我知道你是怕我将你的孩子打掉,我不会的,最起码现在没想让他消失。不过,你要好好的听我的话,不然,我一不高兴很有可能就会伤害到他。”权可儿微笑着,一只手轻轻抚着白蕾白皙的脸颊,温柔的说。
白蕾没有说话,也不敢看她,这一个月的酷刑,她没有怕过,当她想到以死保住自己清白时,她也没有怕过。可是现在她真的怕了。她不想失去这个孩子,这是她与王尧第一个孩子,她好希望他能健康的生下来。
“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其实讨好我,也是很容易的事,只要你乖,只要你让我高兴,我保证不会伤害他的。”权可儿娇笑着,轻拍着白蕾的脸蛋,然后起身走出了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白蕾转过头看向关上的房门。
她的手轻轻抚上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是她和王尧的孩子。
鼻间一股辛辣的感觉涌上,热热的泪水立刻盈满了眼眶。
大滴大滴的泪顺着脸颊划到了枕头上,白蕾却笑着,流淌着更多的泪。
悲喜交加的她,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小腹,白蕾一边哭一边轻声的低语着“宝宝,你的到来,妈妈真的好开心啊,可是,我要怎样才能保护好你呢?妈妈不想失去你,你能不能勇敢点,不管妈妈遇到什么,你都不要离开妈妈,好吗?”
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很奇妙的幸福感,这种感觉好神奇。
她决定了,她会尽可能的讨好权可儿,只要能保住孩子,她什么都可以做。
对她来说,抛弃尊严能换回孩子的平安,她这一生值了。
想到这,她心上的忧愁不见了,只剩下保护好孩子的想法。
房门被找开,她收敛了笑容。女佣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这个玛丽医生,是来给你治疗伤口的。”女佣和白蕾说。
白蕾微微撑起身子坐起,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她知道那是权可儿给她吃的药。她不禁很担心的问:“医生我是怀孕了吗?”
“是的,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放心孩子很好。”医生似乎知道白蕾在担心孩子,立刻回答了她。
白蕾听到孩子很好,立刻笑了说:“我的身体很无力,是吃了药,这对孩子没有影响吗?”
“应该问题不大,那药是我给开的,对身体没有什么副作用的。”玛丽医生说。
白蕾点了点头,终于放下心来。
她很配合的接受着医生的治疗,脸上也有了久不见的笑容。
晚上,白蕾感觉身体恢复了些,便让女佣扶着她去了权可儿的房间。
她站在房间外,深深呼气,然后敲了敲门。
“进来。”房间里权可儿的声音响起。
白蕾推开门,走了进去。
权可儿一见是白蕾,脸上浮现惊喜的笑意说:“哦,看来,你想通了,不错,还真是伟大的母爱。”
“夫人,只要您让我的孩子平安无事,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白蕾微笑说。
现在孩子是她的一切,只要他健康,她为之付出什么代价,她都心甘情愿,并甘之若饴。
“很好,你这样的态度我很满意,就是不知道能用什么行动让我开心些呢。”权可儿慵懒的依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白蕾立刻会意,走进了浴室,打了盆温水。然后回到房间,把水盆放在权可儿的脚下说:“夫人是不是忙碌了一天了,我给您洗洗脚,然后就个脚底按摩吧?”她微笑着,看向权可儿,那笑容是真城的。
权可儿脸上洋溢着傲然的笑意说:“好啊,那就试试你的手法怎样。”
白蕾为她脱去高跟鞋,双手捧着权可儿的脚,用水轻轻的撩洗了两下说:“这个水温可以吗?夫人?”
权可儿鄙夷的笑看着白蕾,轻哼了声。
白蕾才把她的脚放时了水盆里,轻轻的揉搓着。
权可儿一脸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很舒服的仰躺在沙发上。接受着白蕾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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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尧和慕容璟、三神正在这坐城堡中找寻着白蕾。
他们最后会合在后花园里,慕容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