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给她重生的机会,为什么还要给她百般的折磨。就那么的不可饶恕吗?
她是个好女人,一个很执着、爱家、爱亲人的好女人。她是值得拥有快乐的,别再剥夺她的权利。
一个唯物主义者,竟然仰天祈祷着,这不应该是他王尧的作风。而今,只要是为她们好的,不论鬼神,他都相信。
王尧回到抢救室,第二次做体检的医生们已经都出来了,在和白蕾说着什么,他立刻走过去,说:“怎么样?”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伸出手说“你好,王少将,我是这次的主治医师。”
王尧微微蹙眉,但还是礼貌性的与他握了握手,冷冷的说:“别再说那到客套话了,直奔主题。”
老医生一怔,没想这位年轻人竟对他这老专家,这么不留情面的说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我们为这位小患者做了详细的检查,除了有一些虚弱外,没有别的异常。可是,根据患者的临床表现,却是可以判定他正承受着身体中不知名位置的疼痛,级别可定会6级。这应该是个很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所以,请先留院观察一下吧。我们会更缜密的安排监查。”
“哦,那好吧。”王尧也妥协了,他转身对上官晟说:“住院的事你去处理一下吧,我先带白蕾去休息。”上官晟比了个ok的手势,让他放心。
他想要抱起白蕾,白蕾拦住他站起走到抢救室前,含泪看着安安,说:“我要和儿子在一起,我再也不要离开他了。都怪我,要是不离开那么一会儿,就不会让苏曼有机可剩了。宝贝,妈妈错了,是妈妈让你受罪了。”
王尧轻拥住她,一起看着向儿子,轻声说:“我们一家人永远都不分开。”
白蕾的泪不断滴落在王尧的手臂上,让他心疼不已。他只能极温柔的安抚着她,以给她慰藉。
夫妻二人见儿子被推出了抢救室,他们立刻上前,亲自推着车走向了病房。
白蕾把小安安从推车上抱起,心疼的看着他,他现在是睡着了吗?可是小小的眉头,仍紧紧皱着。她无比疼惜的抚摸着儿子嫩滑的小脸蛋,她将脸贴在儿子的小脸上,感觉他的气息,他的温度。
“把儿子放下吧,折腾了一晚上,你一定也累了,快去休息一下,我会看着我们的儿子的。”王尧宠溺的为她撩起一屡发丝。
“我舍不得放下他,我想就这样抱着他睡。”白蕾满眼是泪的看着王尧。
王尧看着白蕾泪眼婆娑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楚,他拥住她说:“好,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说完,他把母子安置到病床上躺好,看着白蕾一脸的泪痕,用纸巾小心的给她擦去。
白蕾怀中抱着儿子,眼里看到的是王尧,她真的好希望自己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可是,为什么她突然感觉前途好迷茫啊。
在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她绝也不要放手。
渐渐的白蕾闭上了双眼,她的手还拉着王尧的手,被他温暖的大手包围着,这是让她最心安的,她唇角仍挂有一丝柔美的笑意,没多久便香甜的睡着了。
王尧看着这母子,看着手中的大手和小手,心中暖暖的,为了这份幸福,他绝不会妥协。
他的目光逐渐变得犀利而阴狠。他站起走到窗边,拿出手机:“喂,怎么样,抓到了没?”
“抓到了,不过,她当时好象在做什么法术,她在房间里点了很多的蜡烛,象是在焚香祷告。还有,在她的房中找到了很多古怪的小虫子。”弦子说。
“不管她搞什么,给我好好侍候她,一定让她说出救治安安的方法。不然就杀了她。”王尧说。
“哥,为了安安还是给自己留点后手吧。”弦子说。
“好,你看着办,不过,不能那么便宜了她。”王尧说。
他挂了电话,回到病床前,在这对母子的这额头上都印下一吻,笑着说:“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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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地窖里,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叫声,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快说,你说不说你,这他-妈-的嘴还挺硬,来看家伙。”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传来。
弦子推门走进去,看到被绑在木架上的苏曼,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好地方了,这几天的酷刑下来,她到是能坚持住。弦子嗤笑一声,坐到靠边的一张桌椅旁。冷冷的开口说:“我知道你曾接受了特警的训练,这点刑罪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我发现一个事,说给你听听。”
“我们把你从别墅里抓来时,我翻找了一些文件,其中发现有一个信封是来自泰国的。我们查证了下,原来,你从中国避难去了泰国,竟是拜一位神婆为师。那个神婆听我提到你,立刻便说:“她不认识你,从不曾收过这个徒弟。呵呵……看来你这人品还真是不怎么样啊,自己的师傅都不认你啊,真是悲哀啊。”
苏曼听他的话,冷哼一声说:“本就是财货两清的关系,无所谓悲哀二字。”
“苏曼,你心真是够黑的,你与白蕾王尧的恩怨,干嘛让一个婴孩来承担,你他-妈-的真不是人啊。”弦子狠狠的盯着她,脑中全是王尧与白蕾抱着安安伤心落泪的样子,连他这外人都看不过去了。他真想拿起一把斧子劈开苏曼的脑袋,好好看看她是不是人的结构。
“你大概是从来没有恨过一个人吧,当你恨一个人时,不是想把他毁了,是要把他在乎的喜欢的统统都毁掉,这样比杀了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