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三分钟,石梁上的鬼头棺还没动静,我出了一身的汗,越是没动静,越是感到紧张。;
我跟他俩说,“就这样摆pos也不是个办法,要不咱们采取点儿措施?!”谢卿点了下头,对于这种时候最好是远程操控,只可惜我的手枪掉下了石梯,我退到他们身后,拍了下沈月的肩膀,指了指他挎着的五响翻子,沈月甩手丢给我。
我瞄准棺材的大头,谢卿道:“我觉的你要把子弹射到棺材里打爆女尸的头,那样才符合你黑老大的身份!”
我说:“小七,你二大爷我手上拿着的是七流的武器,不是他娘的手榴弹跟激光枪!”在我说完这话的时候,鬼头棺“咕噜、咕噜”两声响,沈月和谢卿一怔,同时朝后挪了一步,与此同时棺材里猛地弹起一具剖腹了的女尸。
女尸从棺材站起来,剖开的肚子正露在棺外,我反射一样一连五发子弹全都射穿头颅,尸体的头被打爆了,身子仍却站着,我用猎枪捅了捅谢卿道:“喂她黑驴蹄子!”谢卿说:“这么远怎么喂?”
僵持了一会儿,这具恶心的尸体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立在石梁下的棺材里,我们从高一点儿的石梯上望下去正好对着被我打爆的头,本来就模糊的五官现在看上去更恐怖惊悚。
可能是我的心里的作用,我感觉沈月说的这苜祜比一般的粽子有脑子,她似乎想把我们引下去,我端着猎枪,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挡着的棺材,现在的这种处境我倒是想再最返回上面的石俑棺阵去。
“尸体呢?!”沈月忽然开口,我闻声忙回头去看,一晃眼只见棺材里站起来的剖腹女尸不见了踪影,我朝着其他三面的棺材看了一遍,石梁和石梯的前后都没有,“小七,你也没看到吗?”
“我们是一起盯着的!你们没看到我怎么可能看到!”谢卿咬牙道。
我们三个背对背转了一圈,那具女尸就像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凭空消失在了墓室里。我们身后的那具鬼头棺堵上了石梯的路,我们被困在从山体引出来的石梯上,回不去又下不得。
“这鬼头棺是翻不过去了,咱们回去的路被堵死了,呆在这半空的石梯上一会儿真要跟那苜祜打起来,太憋屈了,要死也敞亮点儿,找个宽敞点儿的地儿!”我道。
沈月将他的那颗佛舍利抛给我,道:“你说的对,退不回去就往前吧。”我把佛舍利给谢卿缠到胳膊上,道:“恶鬼怕恶人,看你小模小样的,哥几个还是发扬一下保护妇孺孩童的大男子主义吧!”
谢卿一甩刀,软刃从我脸前勾回来,愠怒道:“秦南,你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下来!”我把他的刀子推开,说:“行了,咱们也别瞎吵吵了,我是为你好,我身上有辟邪的东西,这佛舍利你带着,到时候遇上什么都好有个照应!”
他见我说的诚恳,也不好说什么拒绝,只得把缠着珠子的红绳多绑了几圈,我们三个仍旧背靠背,六只眼睛盯着四面顺着石梯往下走,那苜祜的突然消失让我们的神经一直紧绷着。
走到石梯的尽头,苜祜也没再出现,本来是断了的石梯被飞上来的棺盖给刚刚好的接上来,我转到了最前面,右脚迈出正要走上棺盖,沈月拉住我,轻声道:“这棺盖放的古怪,像是专门引我们下来的,多留意一些!”
我对他点了下头,说:“我知道了!”谢卿将腰上的绳索抛给我,我搭在手上,避免棺盖发生什么变化,从半空摔下去,做好这一切准备,我换上谢卿的那把猎枪,走上棺盖。
棺盖上面有很奇特的花纹,虽然跟石梁呈陡坡下滑,我还能稳住脚慢慢的往下走,谢卿和沈月站在石梯上看着我下到一半跳到石梁上,两人随后跟了下来。
没想到我们在石梯上看下去只看到石梁和棺材,下了石梯真正存在的却也只这两样,石梯下靠着一处断崖撑起,三道不平的碎石石梁从三面延伸中空通向三面的棺材。
我们的正前面就是一具鬼头棺,断崖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吹下来的风,冷飕飕的刮起一阵,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地方似乎更险。
谢卿朝着石梁上的鬼头棺扬了扬眉,用眼神询问道要不要过去看看,我现在最想见到的就是那只不见踪影了的苜祜,更希望走到鬼头棺前就能看到那东西静静的躺在棺材里,于是对他点了一下头。
沈月转了一圈,将石梯又回头看了一遍,这才道:“走!”我们踏上石梁,沈月打头,我断后,还没走了几步我就为我们的冲动之举感到后悔不已,石梁的两边空荡荡的,阴风从被劈开的山形成的悬崖底传上来,像是通往地狱的一条路,脚下被黑雾弥漫着,我似乎看到那具石棺的鬼头上写着“鬼门关”三个大字。
我抹了一把快要流进眼睛里的汗,回头去看走过的路,石梁隐隐约约的出现在黑雾中,悬下来的石梯挂在山崖间,看上去好遥远,我似乎怀疑在我们三个走过石梁后那条路就开始断裂在了两边黑雾隐没的悬崖下。
谢卿压着声音先开口道:“我不得不承认,我们的三个的脑子都在水洞的时候灌进了水!”
“我觉的你说的很有道理!”我道,“这地方比石梯还憋屈,玩儿不好可能就此告别世界,长眠深崖之下了。”
石梁并不是很长,我们距离鬼头棺很近了,打退堂鼓实在可惜,我在心底道:“都走到这节骨眼儿上了,难道还返回去?尽是狗屁!”一咬牙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