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邵达安顿在了纪欣的诊所就回了恒远,之后的几天里,我没刻意的去找人再帮我去看那卷东西,我害怕这东西再牵引出其他的事情来,选择了最无奈的一种办法,以静制动。只是叫人暗地里盯着于老头。
自从上次吃过饭以后,我跟沈月、谢卿就失去了联系,想找这两人要比找于老头难多了,我一边动静自己的人以收回自己被夺的地盘来明着跟于老头作对,一边等着纪欣爷爷给我消息,看上去日子就像是重归以往的平静了。
只是我虽然说每晚的那些突如其来的噩梦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但在心上就像一根刺一样,还是扎的我难以心安,我去医院检查过,却没什么结果,都说是没什么毛病,可能是我纹身没处理好,导致皮肤发炎,总之没什么结果。
不管有没有事,想用科学来解释,似乎是不太可能了。从那些浑浑噩噩的梦里惊醒,一个人面对着肩膀上的血鵟,那种无形的压力会慢慢转变为一种无形的恐惧,每到这种时候,我都会想起上次在别苑底下的那个古墓中毒后沈月带我去解毒找的那个老头儿。
他似乎是知道我身上这只血鵟的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身上,但是却用故作高深莫测来忽悠我,就此把他知道隐瞒了下来,想到这儿我就觉的无比沮丧,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都是神秘人,而我却成了十万个为什么,逮着这些神秘人拼命的问东问西,却得不到任何的结果,反倒是让自己陷入无尽的迷雾中,总之是主动也错,被动也错。
也许是我主动的对象有问题,我心想要是这只叫血鵟的什么鬼鸟实在欺人太甚,我就去找那老头儿,这次就算是严刑逼供也要叫他告诉我这鬼东西到底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
晚上半夜我被噩梦再一次惊醒,到后来也睡不着了,干脆坐在客厅里一个人喝着啤酒胡思乱想,忽然外面有人按门铃还使劲的拍门,我在心里打了个突,这么晚,难道是于老头来找上门来?
我返回卧室,从床底下拉出那把龙渊剑,走到门前,敲门声越来越大,我背靠门后的墙上,正要开门,转念一想会不会是小七那丫呢,心里犹豫间,门被不耐烦的连着敲了好几下,那边的人似乎马上就要破门而入。
“老子这门还要呢,他娘的。”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忙把门打开了,门一开就见邵达拄着拐跌了进来,我忙丢了手上的龙渊剑,把他扶住,惊道:“邵达?!不是叫你在纪欣的诊所里安安分分呆着么,你怎么大半夜跑来了?!”
“靠,老大,你还说呢,我就快被嫂子给逼疯了……”
“嫂子个鬼,早就掰了,你还他娘的瞎鬼叫个什么劲儿。”我没好气骂道,纪欣跟我早就掰了,邵达还要这样唧唧歪歪的叫个不停,纪欣说不准还以为我赖着她不放呢,我得赶紧让邵达这没脑子的家伙改口。
邵达被我一喝斥叹了口气,嘟囔道:“这不是背地里叫叫吗?!”我摆手道:“得了吧,你丫肯定当着面也这么叫的,先交代怎么拐着你狗腿跑到这儿来的?”
邵达拐回到沙发上坐下说道:“老大,你总不是叫我在里面修身养性当和尚吧,算了多余的我不跟你说了,我先问你一件事儿!”
我开了瓶啤酒给他,道:“说吧。”
“老大,你和傲娇哥他们怎么着了……”
“你怎么知道,谁跟你说的,是纪欣?”我一听他问的是沈月的事,条件反射似的打断他说话,急切的问道。
邵达摇头,“不是,是谢卿翻窗子找我来着,他娘的,跟鬼似的,吓得老子还以为是王八蛋于老头子又来找死,差点儿跟丫的打起来。”
我看了看他的脚,摇头道:“你动手了吧?!”邵达挠头笑了笑说:“要不是这小子,老大,我现在估计都能跑了!”我说:“行了吧,这是让人家又给扭伤了?”邵达“嘿嘿”的笑了一声说:“倒是不碍事儿,我翻窗子还能过来。”
我从他手里夺回酒来对他说道:“你明天滚回去再在纪欣那儿多留一个月修身养性去,老子不要个瘸子当兄弟。”我说完接着问道:“别废话,先告诉我他找你干什么?”
邵达从裤兜里掏出个东西来递给我说:“他就说叫你不要把有些话理解错了,话的意思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还说有些事情参与不参与,跟别人没关系,由心定。反正都他娘是大道理,我也记不清那么多的废话,总之好像就是叫你别往心里去。”
我一边听邵达说话一边翻开他给我的那个东西,打开一看是一张宣传单,底下空白的地方写着“陕西一行,鬼王冢势在必得,如有意同行,切记暗中相助。”最底下还写着一个“七”这东西是他写的。
我皱了皱眉,心里琢磨不透他俩究竟想玩儿什么花样儿,这么简单的事情给我发短信或是打电话不就解决了吗,还用得着去找邵达,然后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又不是玩儿谍战游戏,真是有病。
邵达看着我,说道:“老大,它上面写的什么玩意儿,到底想说个什么啊?”我白了他一眼,道:“他还跟你说什么了?”邵达摇了摇头,我反复看了一遍那张宣传单上面的内容,只有一个地点,时间都没有,到底搞什么,我真想立即就给他打个电话,问个清楚。
邵达看我这么焦躁,正色道:“老大,这次事情不简单,谢卿这小子来找我就没说笑过一句,看他的样子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