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二话不说,飞快的把火扑灭,火燃着怕于老头他们想我们一样看地势或是眺望远观一下,一不小心发现了我们这堆火找过来见到是我,指不定就在这荒山野岭的把我给大卸八块,喂了什么獾子。
点着不是强光的手电把帐篷收起来,我再次爬上树看了一下那堆火的位置,没问题的话我们再走个三个多小时就能跟上他们了,趁着天黑也好追人就是路难走了点儿。
不过好不容易见着人了,也不能因为忍受不了这么点儿皮肉之苦就弃权了,我俩背起行囊赶起马来,让它拖上东西,这马能陪我们的路不远了,也就是辛苦这三个小时了,在我们离得于老头近了,马儿的目标太大,太容易暴露行踪了。
所以我打算快过去的时候,把马儿松开任由它自己瞎跑去吧,大不了就在回去之后给马主人一笔钱来交代这马的事情,眼下当紧的是赶快追上他们。
我和谢卿从带着的干粮里面取了干饼,一路上边走边吃,冷风直往嘴里灌,我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加上夜里树丛茂密的地方有些湿气,冷的人直打牙颤,更不能忍受的是那些扎人的灌木丛中的小刺,我的小腿被划破皮,脚上又寒,又冷又疼的,这种痛苦的行程比起那一次来都叫人难以忍受。
谢卿跟我一样也是又冷又难受的,吃了几口把干饼放回去,我取出白酒喝了几口驱寒,递给谢卿让他也喝了两口,谢卿带了巧克力,说巧克力的能量高,比吃东西还管用,就掰了一块给我。
我放在嘴里说道:“还得走好长一段,现在连一半都不够,还真是折磨人。”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走过去的,还这么快。”谢卿嘟囔了一句,我想我们走的可能不是同一条路,不过这样也好,被发现的可能也许还小一点儿。
这种路走起来真的很要命,一开始我俩还说几句话,到了后来话越来越少,最后干脆都不说话了只顾闷头走路,等到不用望远镜能看到那堆火的时候,我们将近走了两个多小时了,我下半截的腿被冰的完全没有知觉,看到远处跳动的火焰,心里总算有了着落。
我看着脸都绿了的谢卿,站住脚摆手让他也停歇一下,揉着小腿道:“快到了,在往前走上一段,我们就把马放了自己背着过去。”
谢卿点了点头,靠在树上揉着小腿,我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火堆的附近,帐篷外的火堆旁好像是有一个人在守夜,他们的火还是烟气很大,不过火势也很旺,旁边堆着树枝跟其他的一堆东西,离得远看不出是什么来。
我们稍作休息也不敢耽搁,就又开始赶路,离得近了我俩不敢开强光手电,就用弱一点儿亮光的手电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去,走了半个多小时,谢卿看着离得更近了的火堆,道:“就在这儿把马放了吧。”
我看了一下,发现确实是离得近了,这地方的灌木依旧多,但是较高的树丛却不多了,我们拉着马走过去是有些引人注目。我俩恋恋不舍的跟马告别,取下了它替我们驮着的沉重包裹,拍了拍马屁股,让它走。
这马可能是被人牵制惯了,我把缰绳撒开了竟然也不跑,我用鞭子赶了几下,不料这马不往前跑反倒后退的更厉害了,谢卿也有些奇怪,从我手上接过了马鞭赶了几下,这马更是像受惊了一样,扬起蹄子摆了头就要从火堆那边冲过去。
我一看这还得了,忙转身就往过追,谁知道地上的灌木缠缠绕绕的,我一慌忙动脚,被下面缠绕着的树藤还是什么一下绊了个大马趴,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吃屎。
等我抬起头来,谢卿已经追了上去,可黑暗里看不见马缰在什么地方,只能尾随在马尾后干着急,还没等我站起身来,这马忽然抬起头来高声嘶鸣了一声,叫完之后就没了命的往前奔。
这一下别说我跟谢卿追不上了,火堆那儿的那个人肯定也听到了这动静,我刚脱口叫道:“****!”火堆那头就亮起来灯,明晃晃的朝我们直射过来,还好距离不是很近,要是近了以这灯光的威力,可能就直接废掉两招子了。
我站起来看着这马没命的奔过那头,只听一阵嘈杂,两个帐篷里纷纷走出人来,灯晃着也看不出是些什么人,正想赶紧拉着谢卿溜之大吉,谢卿一把扯过我就像刚才的那马一样拼命的后退开来。
我大惊连忙转头去看我们的身后有什么,只见从黑暗里冒出数十只绿油油的眼睛盯着我们,我大叫着:“是狼?!”反手从腰上拔出了那把高仿的64手枪来,谢卿“咻”的一声拔出刀子,说道:“怎么没听老石说过这山里还有狼?”
“这不用说,常识了,深山里有几只狼还有什么稀奇的。”我一口气说完,又连忙问道:“对了,这枪打狼是不是不够狠?!”
谢卿跟我挨近一起退后,“不是有装钢珠的气枪吗?”
“那玩意儿打一弹就得装一次子弹,哪来那么多的功夫。”我说完之后发现那些狼只是在我们一步步后退的时候就紧紧跟了上来,我心说难道在刚才的时候这群狼就这样跟着的,我们竟然都没发现?!
这时候谢卿突然拍了我胳膊一下说道:“你看后面。”我转头瞟了一眼,更是着急了,只见于老头的那一行人正往过走,我心想:“我靠,这******都眼瞎啊,看不见有狼群在吗,还过来凑什么的热闹。”
谁想等我一转头,那数十只绿油油的眼睛又不见了,我后面又成了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