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除了能够用的血之外,我实在没什么好办法了,眼见就要脱困,我心一横,又在胳膊上补了两刀,冲到那儿玉门那儿,举着胳膊把血涂了半块玉门,那股吸力最终弱了下去。
我已经没了力气再去用手扯开上面的东西,干脆抽出了长剑,把和蠡壁长在一起的门栓一起砍断了,对着玉门砍了几刀,然后用脚狠狠去踹快要跟墙壁长在一起了的玉门。
庞重跟酒糟鼻子他们也感觉到了那股吸力的减小,但见就将脱困,全都憋着一口气,见我疯了一样,一起冲上去上脚跟肩膀去打开玉门,废了好大力,就我肩膀上的血都快把玉门全都染红了,我们齐力撞开了一道门缝。
我让沈月最先出去,然后让庞重出去,最后酒糟鼻子看了眼于老头,说道:“于爷,您先吧!”
我心想还真他娘的啰嗦,都出来了还不赶紧的滚,有谦让的时间早就都滚出去,但我实在不愿再这里面多呆一秒,为了节省时间就对于撇了撇头,说道:“你先滚!”于老头听了我这句话立马回头瞅了一眼,眼神一闪转头就走,我正要摆手让酒糟鼻子出去,忽觉背后有冷风挟过,惊觉不妙,一转头,见他手里提了刀子向我背心捅了下来。
我转过身来,让他刀子捅进了胸口,靠着门一脚踹开他,原来于老头回头的那一眼是这个意思,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拔出胸口上的刀子,只是没等我动手,他跌倒之后那些绿膜就铺天盖地的卷了上去。
他大叫道:“秦爷,是……是老东西……”我把刀子捅进了他的一只眼里,说道:“好好用你的独眼看着这个地狱吧!”然后听着他的哀嚎走出了玉门。
沈月好像是在门外听到了动静,我出来他要进去,我看到吃了一惊,说道:“干什么去?凑热闹啊?!”
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的是于老头,他看到我的吃惊的程度不比惊惧程度小,只不过是惊惧的眼神在眼里一闪即逝,我冷笑道:“老狗!记着,你的狗命我先留下来,不过哪一天,我秦南想取你的狗命,绝对会让你今天后悔没死在这鬼王冢里!”
于老头手一挥,我知道他想干什么,飞快的取下手枪,举枪连着两个点射,把刚举起枪的那两个人手里的枪打飞出去,对沈月叫道:“我们走!”
沈月把捂着手腕还想上来拦我们的人撂倒了,从他身上摸出了一把军刀,回头看了一眼还想开枪的于老头,倒握了刀柄飞了出去,我看到他这么快的飞出刀子,耳朵里听刀子刺破空气那种微妙的声音就知道这一下的威力,在心里暗叫:“不妙!”
老头子的身手虽然还将就,可这把老骨头跟沈月这样的高手对招,那纯粹是茅房里点灯——找死!我倒不是担心他的死活,我是怕于老头出不去了,谢卿真得给他陪葬了,别忘了那老东西是个帮派老大,他一嗝屁,事是小不了了。
我带着苦逼的心情回头看那把横飞的军刀,短短几十秒脑子里就闪过了这么多的念头,却见刀子从朝着脖子的高度突然一斜穿到了胸前靠上的肋骨间,老东西的命比打不死的臭苍蝇还硬,我坚信这一下要不了他的狗命。
沈月一拍我说:“怎么不走!”我听到于老头不算大声的哀嚎声,笑道:“等着听鬼哭狼嚎!听完了,我们走!”
我俩从石桥一路下去,我知道从他们来时的路上出去肯定能见到于老头的人,只好选择了那条难走的水路。
从天门上去,我把狼眼探下去,见里面的水已经慢进来不少了,我的飞虎爪折在里面了,我问沈月:“你身上有没有飞虎爪或是绳子之类的东西?”沈月摇头,说道:“看样子这水是从上面溢进来的,天门的距离不高,跳下去也没事。”
我给他作了个请的手势,沈月一手勾上天门的门楼,纵身跳下去,水花溅起来,我隐约看到水里面的绿色肥蛆,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对我说:“水不深,你跳下来吧!”
我跟他说:“你还是往前走走吧,我跳下去这威力大了去,伤及无辜就不好了。”溢下来的水已经到了他的小腹,他往前走了走,回头说:“你能跳下来了。”
“虫子而已!”我在心里说了一句,给自己鼓气,然后学着他的样子环上门楼,把嘴巴闭紧了,我怕水花溅起来飞一头的肥蛆,尽量把跳下去的力道给稳匀了,这才纵身一跃,跳下去就感觉到了脚底踩在虫子身上的厚实感。
我对沈月说:“这下面铺了一层的肥蛆,我们赶紧上去!”沈月点头说道:“我看见了。”
我俩一路向着下来的那条路游回去,其间跟那些蛆虫摩拳擦掌,贴身游过的感觉就不说了,我们踩烂了的虫子尸体流出来的绿液跟水混在一起,水里面的味道恶臭难闻,好在我把很早以前吃过的东西都消化了个一干二净,这时候胃里泛酸,也没什么可吐的。
游到嵌道的时候,水不知道为什么变的浅了,反正我们东西也拿了出来,这时候水浅了正利于我们行动,想到这儿,我也懒的去琢磨,只是搁浅在嵌道底下的那些虫子踩上去变成了皮皮虾一样的感觉,以前一踩就能感受到那种“噗”的一下爆开的悲哀声,踩一脚就跟趟雷似的,而现在脚底就像踩在了橡胶球上了,感觉都能弹起来。
我对这种感觉还是有些不适应,对沈月说道:“这些个蛆虫怎么回事,是穿了防弹衣吗?踩上去怎么这种感觉?”
沈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