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不觉打了突,倒不是担心她说的那样沈月他们不来找我,沈月不会这么做,我心里绝对的相信,而且还有邵达,他要是没意外的话,一定会找过来的,但这么长时间我们还没能汇合,这真的叫人有点儿担心了。
我最担心的是那条毒蛇,不过以沈月的身手,那东西就算再厉害也有余地能对付,难道是其中有人受了伤,像我现在一样不能两头兼顾?
要真是那样的话,现在该怎么办?我眼前这三条路里肯定有一条是对的,可是是哪一条我实在分辨不出来。
“你不是对栈道的事情很了解吗,看看是哪一条,我们爬上去。”我问她道。
蓝珊摇头说道:“你还是想想返回去的路吧,就算是我们上去了也找不到他们,我们可以先到雪山找运输队……”
“原来你是打的这算盘,跟我说沈月他们走了,然后让我送你回去?!”我笑了笑,对这个女人还真是无奈,“送你回去的事应该是越南佬的,我跟你说只要跟沈月他们会合了,我敢肯定越南佬会送你回去的,你放心吧,先告诉我这路怎么走?”
她说了句“我也不知道!”闭上眼不再搭理我,我心说真叫这娘们儿拖累惨了,可现在又没什么办法,也不能真把她给扔到这儿,我靠着石壁,眼望着前面还真有点儿犯愁,想着想着,忽然看到我们的正前面有个白影,好像是有个人站在远处的石梯上。
我心觉诧异,这地方能有什么人,远看过去朦朦胧胧的也看不清是不是沈月跟邵达他们,正想站起来过去看看,这时候忽然有枪声响起来,听到这枪声,我打了个激灵坐起来声来,才发现刚才竟然是睡着了做了个梦。
但是那枪声可是真实存在的,我遁着枪声的方向望过去,只见有几个黑影从上面下来,但离得太远看不清人形,那枪声响了一声之后,停了好长时间又响了一声,我这才知道不是遇上了什么危险,而是发出信号,为了让我听到。
我掏出手枪,朝着天空开了一枪,他们要是听到了就会从上面下来,枪声回应了我一声,我从蓝珊身上取下望远镜看了一眼,果真是邵达他们,不由的心里激动,对蓝珊得意道:“待会儿可就有人送你回去,想不到你这****运还挺不错啊。”
蓝珊白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又用望眼镜确认了一下,是三个人,看来没人受伤,只是我们摔的这地方真有点儿偏了,估计是山崖上掉下来的,我看着他们下来的那个地方,心说那么高摔下来还没死,不称之为奇迹,真是有点儿对不起这壮举!
等了大半天,终于等着他们从上面下来,邵达看了眼地上的黑寡妇说道:“昨晚听到枪响跟这鬼东西的鬼哭狼嚎就知道这丫又到这儿来找不自在了!”
霍修见蓝珊身上的血迹,上来就问我:“蓝小姐怎么了?”我对这越南佬没什么好感,呛了他一句:“你自己不会看吗?”才说道:“她被黑寡妇的龙爪手给抓到了,现在半死不活了,你赶紧带回去送到医院治疗吧,晚了不死也是终身残疾了!”
“秦南,你胡说什么!”蓝珊听了我的话低声喝斥,我对越南佬摊了摊手,说道:“刚才还求我送她回去,一转眼的功夫就变了,算了,你俩聊吧,我不插嘴就好了。”
我正好想跟沈月、邵达说话,把邵达跟沈月拉在一边,问他俩道:“你们没事吧,我以为那小蛇出怪招,你们遇上了什么事呢。”
“老大,你不知道,太他娘的邪门了,你不是把那蛇给打成两截了吗,那家伙自己能接上不说,断成三截了还能跳起来伤人,你们掉下去,我差点儿跟着跳下去,还好月爷手腕硬,一根银线把它给甩飞出去了。”邵达跟我絮絮叨叨的说道。
我点了下头,沈月怕邵达说下去没完没了,打断了他的话,简简单单把昨晚的事说了一下,我跟蓝珊摔下去之后,那小蛇暴起伤人,沈月开始用突击刀从七寸切下去,以为这样那蛇就死了,可没想到它又从三截自己接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从草里窜了出来。
邵达跟霍修着急就开枪,没想到这蛇听到声音闪躲开来就跟闪电一样,沈月也知道这种蛇毒性绝对剧烈,赶紧用手腕上的银线勾起来,远远的弹飞出去,那蛇从草里钻出来,飞快又朝他们游过来,他们怕这蛇跟上来,匆匆的捡了一条路就开始躲这蛇。
这蛇追了一段,藏到了草里不再出来,他们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感觉离那东西远了,才停下来,这时候回过神来才发现慌乱下,早就远离了那条栈道,七拐八拐的不知道走出了多远,周围的环境都发生了改变。
这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打着手电绕开那蛇藏身的地方往回走,越走周围越不对,走到后来就发生了跟我们见到的一样的情形,开始走的那条栈道多出了两条,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他们害怕这样走下去,连个方向也辨别不清,离正确的路越远,只好打算等天亮再行动。
邵达跟霍修在周围点了火,然后时不时就鸣枪作信号,想等我的回应,好不容易听到枪响,还听到了那黑寡妇的哭声,就知道我们遭那鬼鸟的袭击,顺着枪声从上面赶紧往下走,只是这路不好走,他们自己瞎走的又偏出好多,好不容易摸清了点儿门道,正要下来却听不到枪响了。
黑夜里,枪声没了,沈月和邵达开始以为我跟蓝珊出了事,霍修听了一会儿说那黑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