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随着我的看到石壁上的殷红的血迹变的更加强烈,我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就是发泄这股烦躁的情绪,我提起手上的战术刀,看着地上活动着的麝鼠只想一刀把它给结果了,脑子里这样的想,同时,我的战术刀已经劈下去。
麝鼠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我的心里烦躁就减轻了一点儿,提起刀子对准另一只准备下手,不知道是谁狠狠从我背后狠狠的推了一把,我脑袋里一阵钝痛,等缓过来就看到沈月跟蓝珊围着我,不知道在说什么话。
“怎么了?”看沈月跟蓝珊的神情我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蓝珊说道:“秦先生,你还好吧?”
我点头,刚才那种烦躁的情绪也不见了,沈月说道:“那下面有毒气,我们带上防毒面具。”
我记得我刚才砍死只麝鼠,戴防毒面具的时候朝着那么地方看了一眼,只见黑压压铺了一层麝鼠的地上滚着一颗人头,血肉模糊已经被劈的不成样了,我咽口吐沫低头去看自己手上的战术刀,刀刃上的血迹证明我刚才砍的不是只麝鼠。
这种毒气竟然还有让人产生幻觉的能力,我心里一颤,却疑惑沈月为什么没事呢?
蓝珊碰了碰我的肩膀,说道:“秦先生,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戴上防毒面具,看着那颗被我砍下来的头颅,心里默念了一句:“兄弟,实在对不住!无心之过。”
虽然这人死透了,但是这种死法太惨了,死了耗子啃,现在又遭我鞭尸,那种怨气估计比谁的都大,我倒不是害怕,只是不想因为这个事情再横生枝节,这种地方多点忌讳还是比较好的。
我默念了一遍以后才蹲在沈月的旁边,他正把那些麝鼠给从那个洼地里给掏出来,上面是摔下去死的差不多的,下面一层全都是风干了的麝鼠干儿,那些好像是被串成了羊肉串连成了一体,串在了那个脸盆大的洼地间。
我忍不住皱眉,一个连一个的网着串在这洼地里,刀尖捅到上面硬邦邦的,我挑起来看了看,发现只是一副皮子,要皮毛为什么要用麝鼠这么小的皮毛?!换个体形大一点儿的不更好吗?
沈月也停下清理这些麝鼠干儿的手,说道:“我知道了,他们不是从这儿下去的,这只是一个机关启动的暗门,这些麝鼠皮只为了保护这个机关!”
“他们怎么知道这里会有机关的暗门?!”蓝珊问道。
我心念一动想到了该怎么打开通到玉冢的门穴了,我对蓝珊说道:“他们怎么知道,那就不清楚了,不过他们知道也不错,起码给我们个提示!”
“你知道了?”沈月问我,我点头,“你不也知道了吗?”他从包里掏出折叠撬棍,拧上螺丝加长了,我从他手里接过撬棍,捅进了脸盆大的那个洼地,使劲往下压了压,果然听到里面一阵金属触碰的声音。
我俩相互看了一眼,蓝珊问道:“怎么样?”我把撬棍压到了底,直到手上的力道再压不下去,金属相碰击的声音加重之后,我听到“嗒”的一声,之后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
“开了!”蓝珊站了起来,我跟沈月一起站了起来,声音是在对面,我们走过去,绕开被凌迟了的尸体,走到弧形的石壁前,三个人全都用手揣摩石壁,没想到拿手一推,连人带着石壁一起翻到了对面。
几乎是转了个圈,我们已经从地狱来到了天堂!
我们进了玉冢!
墙壁转过来之后,我们周围是晶莹透亮的汉白玉玉砖盖起来的墓室跟汉白玉的甬道。
蓝珊吐了口气,说道:“终于进来了!”
这里面不仅安静还干燥,没想到空气竟然比外面的那个竖井还要好,唯一不太应景的就是那具尸体,他被带了进来,血迹涂在白的发亮的玉石砖墙上显得触目惊心。
我们一起往前走了走,发现两边都有四方的柱子撑着,前面就是“十”字形甬道,蓝珊看了下三条路,问我跟沈月道:“走哪一条?”
我挠了挠头,沈月直接拐进了右边的一条,我点上烟跟在他们的后面,看这结构里面应该是“田”字型,沈月走右边的这条,我微微有些吃惊,问他道:“不是应该走中间的这一条吗?”
沈月摇头道:“只是觉的没那么简单。”
这个回答叫我没话说,我们闷头走了一段路,甬道一直都是一个样,好像是一直没个尽头,我跟蓝珊停下来,我说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觉的一直都在这甬道里走着?”
蓝珊也说道:“沈先生,我们这一路什么特殊的标记都没有,甬道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来说明我们走了多长的路,有种原地打转的感觉。”
我扯了一截胶带把烟头粘到墙上,说道:“是不是原地打转,等一下就知道了。”
我们继续往前,大概是又走了三四十米的距离,还是在甬道里,但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很清晰的脚步声,而且是很多人凌乱的脚步声。
沈月跟蓝珊也都听见了,他们停了下来,我心里已经猜到这些脚步声可能就是三眼儿他们那一队人发出的,听声音就像是就在我们来时的路上。
“怎么办?”我跟蓝珊都把手枪拔了出来,看向沈月,沈月皱眉没出声,看脸色似乎是在确定脚步声到底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等了一会儿,那脚步声竟好像是又远离了我们,渐渐的听不清楚了。
似乎是跟我们背道而驰,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