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鬼守穴”:用百人割头后的血祭奠孕育出积怨厉之气最重的四鬼,永远的尘封在古墓中,相当于镇墓兽,但是鉴于一定的认识和想象,在人们的认知中如果真有鬼魂作祟的话比起什么什么兽的更具有震人心魄的作用。
我外公在小时候给我讲过一次,我记忆中尤为血腥,说为了让那些怨厉之气爆发出来,守护在墓穴周围永不散去,把百人在祭祀台割头祭祀四鬼,然后将百颗人头放进了那个百人的放血的血池中煮沸了,融进了血池里,然后浇灌喂养四鬼,让他们充满了怨毒戾气的魂魄完全注入四鬼中。
之后将百人尸首再埋在墓室周围,让百鬼的怨气永久缠在四鬼上,这样起到了保护墓冢的效果,凡进墓者欲行掘坟挖墓冒犯了墓主之事就会被四鬼中缠身,成为守墓的鬼奴。
传说这个惨绝人寰的方法出自于什么鬼王的谋士一个能进入冥界的阴阳术士,他说这些怨厉之气都进了被祭祀的这四颗头颅,所以就叫‘四鬼守穴’。
关于“四鬼守穴”我虽然也只是道听途说,但这个故事从小就在我心里留下了极大的阴影,用几百个割了脑袋的人来祭祀鬼魂,还把血放满一池子煮头颅,这是多么惊秫的事情,我记得我刚听完的这个故事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一大片血水中“咕咚咕咚”的沸腾着,突然从冒着血泡的血水里滚出来一颗睁着眼睛的人头来……
过了很久,这故事只要想起来我就会梦到那样的噩梦,吓得我好多天都睡不着,直到后来慢慢长大些,才想那种事情那么荒诞,就和那些鬼故事一样,只是我外公说出来吓唬小孩子的,才渐渐真正的淡忘。
这个时候看到这两个青铜鬼首和下面的骷髅头,加上打盗洞时挖出来的无头枯骨,我脑子里竟然跳出了这四个字眼来。
我和他们俩人把这个恐怖故事大概分享了一下,谢卿撇了撇嘴,不屑道:“你该不会真的相信有这样的事情吧?”
“那你说个更合理的答案来解释咱们打盗洞的时候遇上的那些无头枯骨?”邵达听我说完脸都有些变色。
谢卿没有和他说话,转过脸问我:“要是这墓真用了‘四鬼守穴’,百鬼呼啸,墓主还能安息吗?太玄了,不合常理,是不是吓唬小时候发淘的你?”我摇了下头,“别忘了,这墓主可能压根就没想着要安息,这是个修建在被毁的龙脉上的凶墓。”
他微微点了下头,道:“可是,这不是四鬼吗?为什么只有这两个鬼首呢?”我回答他说:“我也不知道,要不在附近看看吧。”
“大哥,在……在……在咱们背,背后!”我刚说完,邵达颤抖的声音就在墓室响起。谢卿和我一起回头,我俩都是一愣,只见背后那段奇怪的石阶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和前面一样的墓墙,对称着前面俩个青铜鬼首出现了一对一模一样的青面獠牙的鬼首。
不知道是这段时间灵异诡怪经历的多了还是我整个人早已经不正常了,看到这一幕,我非但没有邵达那么惊惶,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不用到附近去看了,四鬼聚齐了。”我说。
谢卿退后几步,用手电看了看这悄无声息升出来的一面墓墙和俩个鬼首,顿了顿很认真的问我:“那你听没听你外公说起过遇上会发生什么事?”我只记得我外公那个时候说起这‘四鬼守穴’只提了一个不知道什么鬼的鬼王和什么束腰道士,剩下的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离奇跟恐怖片一样的内容,他只怕也是听别人说的,根本就没经历过,怎么会告诉我遇上了会发生什么。
邵达哆哆嗦嗦的靠近我,看上去很害怕,我见眼下也没发生什么危险,就给他俩人鼓气,说道:“我猜咱们是遇上这‘四鬼守穴’的千古第一人,拿出人类首次登月的兴奋来,庆祝一下咱们开创了倒斗界新的里程碑吧。”
“老大,你是不是还想着喝一杯开个paty热闹热闹啊?!那边就是千年人血酿造的红酒,不出意外,咱们就‘醉生梦死’在这个新的里程碑里了。”邵达指着鬼首嘴里流向祭祀台那几个骷髅头的暗红色液体,半哭半笑的跟我说道。
我刚才只顾着追忆往昔,竟然没发现我们现在就处在那个血池中间,现在前后都是墓墙,我们脚前半步三寸高的台阶下就是那个血池,鬼首嘴里吐出来大量暗红色的液体浇在已经血红的骷髅头上顺着祭祀台流向这个池子。
刚进来那个宽敞空荡的墓室被我们身后生出来这堵挂着青铜鬼首的墓墙分隔开来,我们被困在了这个祭祀四鬼的血池里。
“应该吐不满吧?这血池也挺大的!”我咽了口吐沫,伸手和谢卿一起在身后这堵墓墙上摸索,一边想着这墓墙上有什么机关可以打开那段狭窄的台阶,一边担心这墓墙会像上次在衣冠冢遇上的天地合磙,可以自动合拢,把我们夹成肉饼。
谢卿和我一样摸索在墓墙上,问:“你刚才说杀了多少人?”
“一百!”邵达抢着告诉谢卿,谢卿又问:“一百个人有多少血,你们知道吗?”邵达一边摇头一边看向我。我的手游走在墓墙上,上面光滑的跟镜面一样,爬上去的这个念头也被断绝了,我狠狠的拍了一把面前的墓墙,说:“不知道。”
这个时候,鬼面嘴里流动的声音突然变大了,在冷清的墓室里“哗哗”的水声显得格外清晰,我一惊,难道是刚才这一拍加快了流速,这不是找死吗?我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