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墓封的好好的,根本没有有人进去过的痕迹!”我对他说,风师爷看了我一眼,道:“你是在椁室里找到的?”我摇了摇头,他说:“你们盗的墓不是鬼王冢。(.u首发)”
先前我也想过,虽然‘四鬼守穴’是鬼王专有的,但最终我们都猜测那是杀神冢,毕竟正主是穿了龟息玲珑甲的将军。
“这个墓的‘九龙啼珠盏’会不会也可能是个赝品?不然怎么会和一般的陪葬品随意的放在外室的架上呢?”我把酒盏递给风师爷,把心里的疑惑也说出来。
风师爷接过酒盏闭着眼睛揣摩了杯底,又掂了掂,才道:“不一定,除非另外的四件都能找到才能确定。”
我想着我们椁室里见到的镇龙链,谢卿说镇龙链的另一头可能是另一个古墓,难道又为了这个‘九龙啼珠盏’再下一次地?
从风师爷家出来已经是半夜,我和郑大头没有都没回家,直接找了个烧烤的摊子喝了几杯,俩人聊着聊着就又说到了这‘九龙啼珠盏’,多喝了几杯,郑大头就端着酒杯歪歪斜斜晃个没完。
我怕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漏了嘴,忙打断他的话,问:“那个风师爷什么来头,你知不知道?”郑大头对着一笑,露出一大排的黄牙来,我耳朵边上嚷嚷:“秦少,你不知道,其实咱们老本行是典当行的掌柜,我爷爷当年就是当铺的掌柜,结果因为抽大烟给把当铺也典押出去了,到我爸这一辈只能是个当铺的伙计……”
郑大头半个身子挂在我的脖子,压的我浑身难受,我推开他,“靠,郑总,跑题了!咱们是说风师爷,不是唠家谱!”
“不是,秦少,这可大有关系了,你说我爸的掌柜是谁?”
我心想总该不会是风师爷吧,就随口道:“你别说是风师爷!”郑大头放下酒杯,看着我说:“秦少,你说对了,就是风师爷。”我把最后的一口酒喝完,寻思难怪老头子能找上他,原来是典当行里的老掌柜,再难得的东西他也能看出个门道来,只是今天我从他那儿得到的消息不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隐瞒了什么。
郑大头酒量实在太差,没几杯满嘴的舌头乱跑,东拉西扯没一句有用的话,我问什么也是白搭,就赶紧付了钱,找人把他拖了回去。
折腾这半夜天都蒙蒙亮了,我回去躺下蒙头就睡,正睡的香,电话响个没完,我稀里糊涂的接起电话来,那头吵的要命,里面很多人吵吵嚷嚷的,什么地方的口音都听的到,像是在拍卖什么东西,最清楚的就是百万,千万的叫,好像是一直往上提着价钱。
我听了一会儿,不爽的骂了句“靠,神经病!”正要挂断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不要挂断!”我一呆,心想他怎么会知道我要挂电话,犹豫间,那边一个六百万,电话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隔了一分钟左右,电话那边道:“六百万,比较合适了吧!”
我一震,顿时知道了电话那边是什么人了,是谢卿,绝对不会错!谢卿在电话里笑道:“喂,不会吓呆了了吧!才六百万而已!”
电话那头嬉笑的声音传过来,我忙问:“你丫在什么地方?”话刚说了一半,电话那边“嘟”的一声就挂断了,我再次拨通的时候,就是无法接通。被他这一搅,我睡意全无,翻身坐起来点了根烟,停了停又给这个号码拨过去,足足给打了一个小时,也没有接通,号码显示的地区是在我们这里,但是这么大的一个地方,我们又不是警察,想找人真还有点儿难。
我想准是谢卿这小子把龟息玲珑甲给卖了,不过这丫的阵势也真有些大,竟然敢私底下给拍出去。
正想着,手机一震,我忙拿过来一看是邵达的,顿时有些失落,接起电话就听到邵达急急忙忙的道:“老大,有人专门来找你,不知道是挑事还是想怎么样。”我一听一拍桌子从底下抽出砍刀来,一手裹在上衣里,就问邵达在什么地方,邵达说好像现在就在龙马大街。
龙马大街就在我住的地方的广场后,看来真是冲我来的,邵达那头问我还要不要带人,我心想这么繁华的地段还在市中心大白天的玩刀子砍人还成群结队的注意力太大,搞不好得进号子里,就让邵达先带一两个人来支应。
我包了刀子,出门直奔龙马大街,等过了广场,只见前面的路口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运动服上衣和黑色牛仔裤的人斜靠在路灯下,那人头上戴着运动服后面的红色帽子,整张脸都埋进了帽子中,看不真切相貌,但是双手插在裤兜中,站在路口的那个姿势,让我看着特别的眼熟。
我往前走了几步,那人抬起头四处张望,看到我的时候突然直起腰来,朝着我走了过来。我看着他走过来,脑袋里极力搜寻认识的人,就是没有一点儿小红帽的印象。那人快走过来,我也跟着往前走,反正还是没什么印象,我就把衣服下的刀柄握在手上。
在我俩没照面之前,邵达赶了过来,在车上对我喊了一声,追了过来,我等着他的车过来,轻声跟他说:“你看前面那小红帽,咱们认识吗?”
邵达听了我的话,把头探出车窗一看,惊道:“我靠!谢哥?!”我比他更吃惊,“谁?!”那小红帽几步走过来,道:“用不着这么吃惊吧!”语气里全是不满,我顺手扯下他头上罩着的大帽子,“你他娘的干了什么坏事,出门还红布罩头!”
谢卿上来狠狠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