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想到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她也就无奈的将那一丝怒意压了下去。
“我叫赵红衣,客官,你要点什么?”赵红衣不再眉目含笑,而是变得面无表情,连声音也是没有情绪波动的。
但刘裕仿佛没有听出来似的,竟拍手感叹道:“红衣红衣,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名如其人啊!”
赵红衣听得刘裕赞美她,并没有露出笑容,而是仍旧面无表情。而刘裕的行为,终于让刘菡都看不下去了。
“哥,你干什么呢,快点吃饭吧,我都饿了。”说完,她歉意的看了一眼赵红衣。
赵红衣见这可爱的女孩的行为,顿时心里对她有些怜爱,也就不再生气。而此时,刘裕终于点了一些饭菜。
“给我来一盘豚肉,再来一盘青菜,嗯,还有一盘狗肉,另外给我一壶酒。”
豚肉狗肉并不贵,在东汉末年羊肉牛肉才贵。所谓仗义每多屠狗辈也能反应狗肉便宜,屠狗辈是穷人,穷人是屠宰不起羊肉的。
这家客栈确实小,连个小二都没有,厨子也是掌柜的兼做。掌柜的是赵红衣的爷爷,也不知叫什么,反正熟人都叫他赵老爷子或赵老儿。
不一会儿,几盘菜一壶酒以及两碗米饭就端上来了。刘裕让刘菡先吃饭,自己也吃起肉喝起酒。还别说,才吃一口,刘裕就忍不住赞叹道好吃好吃。
然后就再也顾不上斯文,狼吞虎咽起来。吃了一会儿,终于吃完了,刘裕摸着肚子,打了一个嗝,道:“嗝,真是享受啊,吃得真饱!”
“小子,现在吃得爽,等会有你罪受喽。”那个客栈唯一的客人,一身破旧的布衣,手里拿着一个酒少的可怜的酒壶的客人,这时候悠悠醒来。见刘裕正一脸舒适的表情,当即打击道。
刘裕自然不解,一挑眉毛,对着那人问道:“哦,不知我怎么就有罪受了,莫不是这饭菜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