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之!小和尚添什么乱!”顾长生恨恨的一跺脚!
。淫。靡之中突然传来了木鱼之声,青楼女子们动作一顿。
这情景,有点儿不对啊……
严亭的反应很快,木鱼响起的第一时间,经受销魂煎熬的他,开口了,“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靠之!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严亭这个杀神竟然还会念经!”这场面太滑稽,让顾长生不忍直视。
很快,随着严亭的声音,剩余的精卫们也跟着念起了经文。
一时间,八九百人的诵经声伴着若有似无的木鱼声,回响在百里山深处……
青楼女子见此,有点儿毛爪了,这样,让她们怎么下手啊?
可是楼主没出来下令停止,那就得继续!
咬咬牙,就算冒犯了佛祖,那也得干!
但是成果明显不如适才那般给力了,有了佛经转移注意力,精卫们出局的人数少多了。
顾长生越看脸越黑,对着月西楼挥了挥手,身形几个闪落奔着不戒小和尚所在的屋子去了。
一把抓住不戒小和尚的后衣襟,将在诵经的不戒小和尚给提溜了起来,顾长生怒不可揭,“我说小和尚,你就算不配合,好歹不能添乱不是,我让花孔雀招来这些个人我容易吗我,你竟然敢拖我的后腿!”
不戒小和尚一脸慈悲相,一手抓着个木鱼一手提着个桑木槌,很无辜,“贫僧只是到了晚课时间,在做晚课而已。”
顾长生见此,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蔫了,恨恨的嘟囔了,“祸害啊!”就往门外走去。
在她快出门的时候,不戒小和尚扬着桑木槌喊了一嗓子,“那个,你有客到访。”
“靠之!”又是这么一句!她家的小和尚对这个算计的倒是颇准,从未失灵过!
因为每次元宝来之前,他都会来上这么一句!
准确度百分之百!比天气预报都靠谱!
顾长生郁郁不乐的看着那些个精卫们逃过一劫,剩下的人,还有八百五十之多!
得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来人呢!将他们给我压入山寨地牢,严刑逼供!”威逼利诱这些温柔手法他们不喜欢,那就给他们上点儿猛料!
非暴力不合作是吧?丫的,真当她顾长生是吃素的啊!
被淘汰出局的暗营精卫们面面相觑,可还是很认命的下去执行命令了。
这一次,饶是韩秋他们三个女人和一个小孩也很不幸的被带走了。
不一刻,山寨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叫骂声和呼疼声。
“格老子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们来真的啊?”
“啪!”一鞭子挥过去,力道十足的打在了将六的胸膛上。
“对不住了统领,大人有命,小的们要是敢放水,就把小的们吊山寨大门上,吊个十天半个月晒成新鲜人肉干!”行刑的侍卫一脸抱歉,可不敢手下留情。
将六咬牙切齿,无语对苍天。
“说你们大人到底是谁,藏身何处!”
“说不说,不说的这皮肉之苦可是少不了的。”
此起彼伏的逼供声和呼疼声中,元宝公公一身鸡皮疙瘩,肝胆欲裂的爬进了暗营山寨。
顾长生见了他,灰败了叹了口气,看吧,果然是他!
小和尚先知大人,对于元宝的造访,那是算的相当精准,百试不爽!
“长生娘子,精卫们人呢?这鬼哭狼嚎的,整个林子的鸟都吓飞了,到底是闹哪样啊?”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元宝公公一个驴打滚从地上爬了起来,“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敌人袭击山寨呢。”
顾长生鄙视的睨了他一眼,“我说元宝啊,你这耐受力也忒差了点,叫我说,你就该跟他们一起,练练你这一身肥肉。”
“不不不!”元宝连忙摇头加摆手,“这可不行,咱是个太监,咱不干那抢精卫们饭碗的活。”
他可受不了那些个非人的虐待,也遭不了那些个罪!
“你倒是想抢,可你得有那本事抢的过啊。”顾长生残酷的揭穿了真相。
元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指了指鬼哭狼嚎声音的传来处,“地牢里这是怎么了?”
“严刑逼供呢啊。”顾长生很实在。
“严刑逼供?逼谁?”元宝很茫然。
“那些个没出局的精卫啊。”顾长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娘子你玩真的啊?这可是会出人命的!”元宝顿时将声音提的老高,暗营山寨本就是刑堂的所在地,这里行刑的家伙什他可是见识过,比慎刑司都齐全,谁能受的了?
顾长生好整以暇的指了指屋檐下,架起的几口熬药的汤锅,“这还能有假?”
她可是连内伤汤药,外伤膏药都准备好了,咱可不兴玩花拳绣腿好看不实用的花架子。
元宝公公内伤的看着忙前忙后熬药添水的那些个穿的很清凉的女人,一阵儿的无语,“长生娘子……”
咱还能更折腾点儿不?
这都是打哪儿学的啊!远目,无限忧伤……
“没事儿你跑来干嘛?我房子不需要人督建啊?”对于元宝三天两头就上山,顾长生很不满,这典型的就是消极怠工啊!万一她的家被建成了豆腐渣工程,她非得把元宝绑起来当球踢不可。
“啊!”元宝一拍脑门,总算想起了正事,“我是有事来向娘子禀报的,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