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是因为南宫玥的婚事才会出来亲自主持,也就只有这样的事情才值得她亲自出动,否则她是不愿意再迈入前朝的。
宫零曾要去拜访,毕竟她是南宫玥的母亲,可都被太后回绝了,而她更是对她这个儿媳妇没有任何的挑剔,坦然接受她的存在,无论宫零在皇宫中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风波,她从未插手过。
宫零也明白其实太后的想法的,她早已不愿意在牵扯****之事了。毕竟她是失败的,她没有成功的经验去给他的儿子做榜样,所以对宫零,随意态度,只要不牵扯到她便可以。
而宫零得了便宜,就卖乖,她不问,咱也不主动理,所以进宫的日子这么长时间了,才第一次见到,但是从心底中还是尊敬的,毕竟她对南宫玥是真心的。
南宫玥拉着宫零的手,走到软垫前,与宫零一同恭敬的跪了下来。
“皇儿给母后磕头,母后万福金安。”
“宫零给太后磕头,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也是第一次瞧见宫零,与她想象中的人儿很是相似,面貌上等,气质俱佳,配的上她的儿子,所以眉间也有了消失了好久的喜悦,略有些沧桑道:“咱们巫亦国没那么多的讲究,只求国泰民安,后宫安乐,玥儿为你散尽后宫之人,你也要为玥儿尽快的开枝散叶,知道了吗?”太后对南宫玥的做法,还是很有感触的,要是先皇当初能多爱她一些,如今也不会是这般了。
传宗接代是每一个王朝后宫最重要的事情,如今当面的说出,也没有不好意思的地方,所以宫零还算坦荡的回答道:“知道了。”
南宫玥则深深的看了一眼宫零,想起与她的以后,心中更是欢喜的很。
两人接过公公递来的茶杯,递给太后,太后饮过后,从盘子上拿过一个红包塞在两人的手中,这是亘古不变的传统,无论是平民还是王朝贵族,都会实施这样的习俗,代表着长辈的认可。
宫零知道这是太后的认可,所以恭敬的接过来,可那红包还没有拿稳,就听见宫殿外传来一声女子的反驳声音:“宫零欺瞒皇上,欺瞒大臣,欺瞒天下,这样的女人不配成为皇后,不配登上巫亦国的后位。”
宫零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手猛的握紧,眉间是许久不见的愤恨,她可以忍受她平日的针锋相对,甚至可以不在意她的暗杀,可是今日是宫零这辈子最重要的时刻,她决不允许任何人的破坏。
宫零转身一看,果然见云千曼正站在宫殿口,周遭是想动手可却不好动手的侍卫围在了她的身后,想必是忌惮一旁的云将军,毕竟云将军的势力,谁也不敢得罪。而云将军脸上也是愁云迷雾,但是想起昨夜孕云千曼的苦苦哀求,他实在是老了,开始糊涂了,便在今日暗中助云千曼顺利走到皇上的面前。如今看起来,只怕这后果必然会不可收拾,真是造孽啊。
还没等宫零发怒,一旁的南宫玥早已暴怒起来,挥袖看着门口的侍卫道:“还愣着干什么,如此刁蛮之人,还不快拉下去,关进大牢中。”
皇上的震怒,让门外的侍卫猛的惊醒,便丝毫不怜香惜玉的上前禁锢住云千曼的手臂,要将她拖入天牢中,可换来的确是云千曼的嘶吼声:“小哥哥,你被贱人迷了心窍,为何不听我一言,放开我,太后,太后,你不能放任宫零在朝中为虎作伥啊,太后。”
云千曼的阵阵嘶吼,让周遭人都不由一愣,这是多大的深仇大恨,才会如此啊。
南宫玥听着云千曼的污言秽语,怒道:“狼公,堵住她的嘴,带下去。”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去污蔑宫零,哪怕是与他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他都不允许。
狼公若不是顾忌云将军的颜面,早已按捺不住了,如今皇上发话,便不在乎那些礼仪了,上前捂住云千曼的嘴,而云千曼在狼公面前就像个孩子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被人拉扯起。
而另大家奇怪的是,云将军虽看到了这一切,但是却无动于衷,因为云将军答应只帮云千曼一次,剩余的他绝不插手,毕竟他心中是清楚的,云千曼此事却是有害人之意,他们决不能一错再错。
可另大家都措手不及的是,在云千曼刚要被狼公带下去的同时,就听坐在上座上的太后突然出声道:“站住,皇上此番有些草率,千曼不是不讲理之人,为何不等她把话说完?哀家想知道欺瞒是何意?欺瞒了什么?”
太后还是有些偏心与云千曼的,毕竟从小看着她长大,在后宫的日子中,也常常有她的陪伴,最重要的是,她在意云千曼的话,为何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南宫玥见太后起了疑虑,忙道:“宫零对我向来坦荡,绝没有欺瞒任何之事,云千曼一直在胡言乱语,还是不要污了母后的耳朵为好,况且今日是皇儿的大婚,一定要现在知道这些吗?母后想让皇儿的大婚不欢而散吗?”
南宫玥说到了太后的心坎上,确实如今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去做过多的纠缠,所以也忍下了心中的疑虑道:“好吧,那千曼你先下去吧,等仪式过后再来与哀家说话。”
而云千曼要阻止的就是这场仪式,岂能轻易放过,猛的一口咬在狼公的手上,趁狼公不松懈,猛的挣开他的手臂,冲上前去,跪倒在地嘶吼道:“太后,宫零不是巫女,此番事情,您也要延后处理吗?宫零是个骗子,不配登上皇后之位啊,求太后做主。”
云千曼的此番话,瞬间在朝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