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寨以及防御阵地建造完毕,陈静当即让人把樊稠、杨定、杨秋、马玩召集过来,商议破敌之策。
杨定率先答道:“羌人大多都乃骑兵,我军却都是步卒,以步卒破骑兵不难,可是想要将其全歼,恐怕并不容易吧。”
骑兵恐怖的不仅使他们强大的冲击力,还有极其强大的机动力。
骑兵与步卒作战,哪怕最终战败,步卒想要扩大战果也非常困难,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不太可能。
特别是在一望况越加明显。
更何况,以步卒对抗马超所率领的骑兵,也不见得能够取得最终胜利,诸将都不知道陈静哪里来的必胜信心。
樊稠、杨秋、马玩都是沙场宿将,听见杨定之言全都微微颔首,只有陈静笑而不语。
樊稠见状不由感到奇怪,问道:“使君难道就不担心么?”
“假如马超以骑兵不停骚扰我军,并不正面冲锋,却该如何是好?”
陈静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却也不再说话,只是眼中精芒不停闪动,嘴角一直挂着淡然笑意。
与程昱、李儒厮混了这么久,陈静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在陈家村摸寡妇屁股的小孩了。
若是没有把握,他又怎会冒险领兵进入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