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扶着曲澜,慢慢向天涯咖啡厅走去。
目送两人离开,陶越古井无波的眸光,悄悄闪了闪。
上了兰博基尼,曲澜踩上油门,这才轻轻吁了口气。
总算把陶越给甩掉了。
他曲澜优雅了三十年,唯独今晚如此狼狈。
面对一个打不得,也骂不得的情敌,压力好大,完全无力的感觉……
“曲先生,你好了吗?”陶夭夭一愣,“你在笑。”
“没有。”曲澜立即严肃起来,“还疼得很,哪里笑得出来。”
可是曲澜明明在笑……陶夭夭眯着眼睛,好奇地仔细打量着。
曲澜真的在笑。
曲澜挑挑眉:“夭夭,我肚子疼,你帮我揉揉。说不定就揉好了。”
“真的呀?”陶夭夭半信半疑地伸出小手,轻轻贴向曲澜腹间,真地揉了揉,“好点了没有?”
“舒服多了。”曲澜绽开个笑容,“夭夭这手能妙手回春。再揉揉,我就不用去看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