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和夏小蒙,不约而同地转向各自的男人:“为什么?”
为什么?
正在喝茶观战的曲长柏和容泽轩,都不由自主摇摇头。
这还用问吗?
摆明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大脑结构不一样。
两个老人都静观其变,摆明在看好戏。
容川有些尴尬:“小蒙,我们才到家,需要休息。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而且你也不能一回来就打扰嫂子。你和嫂子睡,你哥怎么办?”
“好好陪你老公就行。”曲澜淡淡一句。
陶夭夭一张脸慢慢红了。
夏小蒙还在嘟囔着:“什么不放心,摆明就不给我放假。哼,每晚都忙,忙了一个多月没歇会,也该放假了。”
“咳——”陶夭夭呛住了,“小蒙,那个……总有休息的时候吧?”
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夏小蒙也不能例外。
总不能夏小蒙不方便时,容川也不放过。容川可是医生,最懂养生。
“不方便?”夏小蒙总算抓到重点,“对呀,我一个多月都没来那个了,我的一直都很准时啊。啊——”
夏小蒙发出惊天动地地尖叫,她惊恐地瞪着容川好一会,忽然扑上容川,好一顿打:“容川,我还是孩子,我还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呜呜,我不想要孩子呜呜呜呜。我才二十二岁呜呜——”
“这个……我们回去谈。”容川一脸尴尬,却又忍不住的欣喜,只能偷着乐,“乖,回去谈。我们现在看完爷爷了,马上回去。”
“不对。”夏小蒙吼了半天,又发现新疑点,喃喃着,“我们每天都有避孕啊,怎么可能……”
“避孕也会失败。”容川尴尬地解释,不好意思地看着面前一堆人,“譬如避运套可能有洞。”
“怎么可能!”夏小蒙错愕地想着。她抬头看向陶夭夭,“夭夭,会有这种情况吗?”
陶夭夭默默地看了眼容川。
容川那心虚的样子,摆明那避运套动了手脚。
这大叔级的容川,为了把孩子般的夏小蒙套住,让夏小蒙快快成为一个成熟的妻子和母亲,可真是煞费苦心。
“有……有可能吧!”陶夭夭意味深长地瞪了容川一眼。
她这个眼神可是提醒容川,她今天帮他忙了。下次她如果有需要,容川一定得帮回来。
“有可能。”曲澜在旁倒是干脆利落。
“我们先回去休息,明天再去检查。”容川把礼物分别放到曲长柏和容泽轩身边,半拽着夏小蒙就往外走。
夏小蒙的呜咽声,和着容川的哄劝声,越来越远。
容泽轩喜得笑容满面,只是乐呵呵地笑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再说,他在曲长柏面前几十年,已经养成少说多做的习惯,自然也不会多说。
“这丫头不会这么快吧?”曲长柏摸摸胡子,也觉得好笑,“你家容川会不会太利害了。不过,他学医的,如果有心让夏小蒙怀宝宝,那简直易如反掌。可惜小蒙这丫头,还蒙在鼓里呢!”
“一切都快得我不敢相信。”容泽轩激动得不得了,“真想不到啊!老爷子,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你一心为我曲家,不用感激,我们办这婚礼,也算回报。”曲长柏说。
一心为曲家……容泽轩心里忐忑了下。
他想曲一海给他的那笔巨款,至今不敢动用……
“泽轩,你去休息,我和曲澜聊聊。”曲长柏说。
容泽轩正心里忐忑,听到曲长柏的话,如释重任,赶紧告辞,上楼去了。
大厅里安静下来。
陶夭夭心里那个忐忑,她紧紧挨着曲澜坐着,脸上保持着机械的笑容。
她看得出来,因为夏小蒙可能有了孩子,曲长柏心情很好。
陶夭夭决定明天请夏小蒙吃酸梅。
这丫头经常稀里糊涂地干好事,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爷爷,这两天股市回归了。”曲澜黑瞳锁住陶夭夭握着拳头的小手,暗暗握住她的,朝曲长柏淡淡一笑,“不用再担心。估计之后的三五年,只要不发生金融危机,都会一路向上。”
陶夭夭默默看了曲澜一眼,又朝他靠近些坐。
“这事我知道。”曲长柏瞥了眼紧张的陶夭夭,看着她各种小动作,“人家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你们这是反过来了。是败也陶越,成了陶越。算了,今天心情好,我也不计较这些。但愿陶越以后能安分。要不然……”
“我哥以后不会再和恒天有任何交集。”陶夭夭赶紧解释,“我们已经沟通好了。”
“最不可信的,就是人话。”曲长柏不为所动。
“……”陶夭夭默默看了眼曲澜。
老爷子是越来越不好搞定啊!
“股市的事,和我们自己也有关系。”曲澜不动声色地道,“以后我们适当透露公司的利好消息,有利股市稳定。爷爷怎么看?”
曲长柏沉吟着,摸着苍白的胡子,一时没说什么。
正聊着,有人拿过只碟子过来:“老爷子,这是您晚上吃的鸡蛋。我给您放这里了。”
“好。”曲长柏点点头。
曲澜不动声色地凝着那个鸡蛋:“爷爷,我妈的意思是,三月二十八的日期,正适合我和夭夭举行婚礼。爷爷怎么看?”
“婚礼?”曲长柏正拿起鸡蛋,拿鸡蛋的手停在半空。
陶夭夭一颗心,立即提到嗓门眼。
“如果爷爷没意见,我明天就请婚庆公司安排了。”曲澜举止轻缓,似乎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