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恐怖悬疑>算命瞎子>一六六 少子充老父

古皓轩?我顺着张善啸的手指看去,才发现古皓轩默默的坐在一个角落里,脸色蜡黄蜡黄的,对于张善啸突如其来的指责,可能有些没反应过来,脱口说道:“张善啸,我不是说不要告诉别人说是我——”他忽然发现自己失言,连忙闭嘴,但是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哎,三胖子不是和二爷最好吗?怎么二爷在背后撅三胖子啊”

“不会是三胖子开玩笑开过了吧?”

“谁知道呢。看着二爷平常挺和气的,没想到会在人背后捅刀子。”

“我看不能,二爷不是那样人”

……

我看着古皓轩,心里也着实的诧异,他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吗?他挑拨王三貔和这张善啸有什么用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我正纳闷,只听见王三貔长笑三声:“哈,哈,哈,二爷啊,想不到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临了临了您给我来这么一下。您是长辈我是晚辈,按理说您当爱护小辈,小辈们也该敬着您,如今您是怎么了?不爱护我就罢了,还在背后捅我的刀子。二爷,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和这位张善啸张大爷说的,但是您不敢不敢当着我的面和张大爷说说我那天说书说的是什么?我可曾泼过一点儿脏水!”

古皓轩此刻几位尴尬,在众目睽睽之下,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站起来狡辩道:“虽然没有亲口说,但是私下我没听到的时候你未必不说。”

“哈哈——”王三貔冷笑两声,“二爷,您是怎么了?你一向是最讨厌捕风捉影的,怎么现在自己也开始学会了这一套?捕风捉影也无所谓,拿这捕风捉影的话来污蔑我,这不是您二爷的做派啊!”

古皓轩的叫慢慢的往往茶楼门口踅摸,我看到他的右手护住了胸口,脸色变的越来越黄,嘴里说道:“那不能怪我,谁让你整天大嘴胡说八道!”说着,一个箭步冲出了茶楼,身形矫健的和兔子一样。古皓轩这一跑,张善啸的脸上挂不住了,嘴里嚷着:“二爷慢走,给我解释清楚。”也跟着跑了出去,茶楼里的人顿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末了,有人忽然喊道:“三皮,继续说吧,刚才我们可是听你的没下手,不然早把这什么张善啸给打出去了。”

众人跟着开始起哄。

“好嘛,您各位可真心宽,这是看出殡的不怕殡大,我这茶楼都这样了,您还有心思听书?”王三貔松了松自己的脸皮,开始缓和气氛,“书嘛,今儿就不说了,我把前些天留下的那个话把儿说完。”

“话把儿?什么话把儿?”底下有人接道。

“好嘛,要不说咱们爱听书的人不怕书扣子呢,有什么事儿都不忘心里搁,我说的咱们现在的市长和前任的事情这么快你们就忘了?”

底下的人这才恍然大悟,说道:“来来,快说说怎么回事,你不提还真就忘了。”

“唉,今儿也是这张善啸一闹,二爷这背后捅我这一刀子才让我醒悟过来,也算是给您诸位提个醒。您诸位桌子上的茶壶茶碗都还齐全的你不要动,没有的您也不要动,您暂且坐着,我让伙计们收拾收拾桌子。”王三貔一边继续做到自己的书桌前,把醒木随手就扔在了台上,有几个伙计立刻收拾起地面来。

“我和二爷,那是有十年的交情了。”王三貔坐下,伸出了右手攥成了一个拳头,说道:“十年交情那是什么,在这个社会,我原先以为能交到朋友,就像秦琼和单雄信,可是到头来发现我这朋友是罗成,我他娘的成了傻子单雄信!”王三貔狠狠的捶了捶桌子,真的是愤怒了。

“这就让我想起咱们前任市长来。咱们前任市长绝对不是东西,这点儿咱莒市的人都明白,可是当年现任的市长因为左松年的事情一下子红了起来,和前任市长开始称兄道弟起来,非但如此,还真把这现任市长当成了朋友,想的是一起富贵抱住这条大粗腿,结果呢,现任市长悄悄的就那么捅了前任一刀,一下子把前任踩到脚底,自己上位了!”

“王三貔,光说挨捅,怎么捅的啊?”下面有个人耐不住性子了,着急的问道。

“嘿嘿,您听我说。这现任的严市长怎么上的位,您诸位对当年莒市的那庄大案还记得吗?咱们市里最好的书法家左松年的儿子那件事,那牵连了多少人啊……”

我正听的津津有味呢,师父忽然捅了捅我说道:“小平,你跟上那个叫古皓轩的,看他去了哪里”我无奈,只得站起身来出了茶楼去找古皓轩。

古皓轩没有走多远,捂着胸口踉踉跄跄,我有些奇怪。虽然被我打伤,但是我知道我没那么重的手,不至于把他伤成这样。古皓轩挣扎着外城西走去,我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后面,倒是不见张善啸的影子,这家伙真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来闹场子干嘛一个人来啊,多叫几个人把茶楼砸了啊,自己在那里大嚎大叫的有什么用?

我正胡思乱想,忽然发现眼前的路开始熟悉了起来——这不是去荣华小区的路吗?我倒要看看他玩儿的什么花样!

越走我越觉得不对劲,这前面的古玩市场走完以后我直接懵了——怎么回事?这古玩市场的尽头怎么出现了一条胡同?

难道是——阴阳司?

不对啊,师父已经把阴阳司关闭了,那眼前的这一幕又该怎么解释?古皓轩却浑然不觉的走错了路,佝偻着就走进了那小胡同,我不敢怠慢,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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