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你师父做实验,等你以后自己找人练。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你练习探魂术和镇魂术,而是处理躺在地上的那位。”师父的竹竿准确的指到了那具尸体的所在,我看了一眼,又吐了。
“师父,你把他弄上山干啥?”我强忍着要吐的冲动问道。
“废话,你杀了人就随便的把尸体扔在山上,一会护林员巡山发现了还不引起慌乱来?还有,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我看这人全身的骨头都碎了。”师父略带责备的说道,“学会功夫,是强身健体抵御侵犯的,不是杀人的!”
师父这么一说还觉得自己蛮有理,但是我觉得却自己脊背一阵阵发凉——前些日子他可就是那么揉搓我的!
“师父,我可是按照你那天早上揉搓我的方法来揉搓他的,你那天揉搓我我没觉得很难受啊?难不成那天你稍微用点力我全身的骨头就碎了?”
“嗯?不错不错,你倒是学的蛮快的。不过我那可不是揉搓,而是沾衣十八跌。在太极拳里,沾衣十八跌本是不让人近身的功夫,讲究的是抽身换影,乘势借力,一旦敌人着力在你的身上,哪怕是衣服,这沾衣十八跌都能乘势借力然后把力道反弹回去,用力越大反弹的力气越大,那人摔的就越惨。太极拳有很多讲究,但是我觉得过于繁琐,将太极拳中所有的要义归结为一个字,那就是卸。所以这沾衣十八跌我也做了改进,那就改甩为揉。那天早上我是用阴阳气把你带起,你全身的骨头和肌肉在紧张之下紧缩,带出来的力就完全就够我卸的,我就可以不费劲的帮你松骨。当然这需要很强的感觉能力,要是一不小心的话,呵呵,你懂得。”
我现在杀了师父的心都有了:“师父,您要是万一感觉不准,我岂不是就废了!”
“你现在不用担心我准不准,我这是推石球推出来的功夫,不像你个半吊子。我看你的手法,只得其形不得其神。你这身体的感觉还得好好加强。没事多去钓钓鱼,这对你有好处。这些一会吃完饭我再和你讨论,我问你,你可知道这人是谁?”师父问我
“我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他和他的儿子他们爷俩我都和他们接触过。这个人曾经为了《阙龙》跟踪过我,在定林寺被钱良峯和济慈打跑了,他的儿子就是杀害李胖子的凶手,不过,他儿子好像是死在了小狮子的手里。对了,师父我遇见了一个暗器高手”
“你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小平?”师父对于我说的暗器高手他不怎么待见。
“啥?”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师父这一问我一下子愣住了。对啊,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即便出现在这里其实也不奇怪,但是他们怎么能准确的知道我那天晚上的行踪并且还埋伏好了暗算我?难道是有人泄密?我和师父都不可能泄密,那会是谁?难道是……明韵?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明韵,虽然明韵不是普通人,但是也不一定知道我和师父的所在,即便是她知道了我和师父的坐在,她想害我和师父,也不用等到今天。那会是谁,谁还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哦,对了,还有济慈和尚。
这个老秃驴!我眼里冒火:“好个不要脸的贼秃驴!”我骂一声,师父倒是迷惑起来:“你骂谁?”
“还有谁,济慈那个老秃驴呗!肯定是他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师父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脑子,我让你想不是让你怀疑自己人。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人身上的气息不对。还有,你也不想想我是怎么发现他的。”师父这么一说,我才觉得自己鲁莽起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仔细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位,还是忍不住想吐,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异常。
“你先去弄些吃的来,我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有些饿了。”师父吩咐道,我又看了看那尸体,终于忍不住吐了:“师父,你打算守着这尸体吃饭?”
“这有什么,你以后这样的日子多了去了。”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寒了一个。
我转身去准备饭。我这些日子在山上每天就是吃师父原先储备的干粮,爱劳动的时候就学着师父打只野鸡做叫花鸡吃,虽然做的不好吃,肉也硬的能硌掉我的呀,但是至少比干粮好吃。但是这会没有野鸡,只有昨天晚上我打的十几只麻雀,但是因为想去见明韵的心太急了,没来的及做而且也不不知道怎么吃,就随手扔在了山洞口。这会我拿起这些麻雀问师父:“师父,要不然来个叫花麻雀?”
“嗯,你打麻雀了?这不好,这点小性命不要去伤害它,真是罪过罪过——那个,你把毛拔一拔,然后进去用油炸一炸。”
“切,虚伪!”我抓起麻雀进了山洞,“麻雀是性命,难道野鸡就不是了?”
我把油炸的麻雀端了出来,那个口口声声的说着不要伤害这些小性命的人一口一个的连着吃了六个。
“呃——小平你最近功夫是进步了,但是厨艺太差劲了,真不知道你最近是怎么吃的饭,这个麻雀看你炸的,爪子、嘴尖都没有去掉,而且炸的有些老了,有点糊味。”
我本来也饿了,但是旁边躺着一具死尸,我实在没有勇气张开嘴去吃,而且师父这说一套做一套的做法让我“不忍”对这些小性命下口。
“我这些日子在城里,那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有些招架不过来了。所以我决定回来让你抓紧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