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医官和高秋萍还是被送回了军营,墨容湛传出自己受伤的消息只是为了把某人骗来找他,如今都已经拆穿一切了,自然没有再带着御医在身边的必要。
他们已经启程去往津口城,除了墨容湛的几个暗卫,并没有带太多的人在身边。
“你这个当皇帝的经常不在京都,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叶蓁靠着马车的软垫,抬眼看了看坐在她对面的墨容湛,见他一手拿着奏折,一手轻轻地在膝盖敲打着,姿态看起来别说多惬意,这还是一国之君呢。
“朕需要担心什么?”墨容湛含笑问道。
叶蓁挑了挑眉,“就不怕有人趁你不在捣乱?”
墨容湛掀目看向她,“你无聊了?”
“我这是关心你啊!”叶蓁立刻笑眯眯地说。
“与其关心这个……”墨容湛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地将她扯进怀里,“不如关心朕。”
叶蓁双手在他身上摸了几下,“皇上,难道您又受伤了?快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呢?”
墨容湛没好气地抓住她的手,“叶蓁,你是越来越能折磨朕了。”
“折磨你又怎么了?”叶蓁在他肩膀咬了一下,从他怀里溜了出去,“别打搅我,我要看书了。”
到底是谁打搅谁了!墨容湛好笑地看着她。
叶蓁拿着医书状似地认真看了起来,乌黑的眼睛却乌溜溜地直转,“京都那边难道就没有什么消息吗?”
“那要看你想知道什么消息了。”墨容湛淡淡地说,故意装着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宫里的,宫外的,什么消息都可以。”叶蓁哼了哼,她就是想知道叶瑶瑶如今还在不在宫里,那样心机深沉的人,若是还留在宫里,将来一定是个麻烦。
墨容湛懒懒地嗯了一声,就是没有告诉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叶蓁将手里的书放了下来,“你嗯一下是什么意思?”
“每天送来朕手中的密信不少,不知道夭夭想要知道哪一件事?”墨容湛眸光熠熠生辉,一点笑意藏在深处。
“还以为我们之间心有灵犀,看来并非如此,真是失望。”叶蓁叹了一声。
墨容湛轻笑出声,“失望?让朕看看,到底是有多失望。”
叶蓁重新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已经滑进她衣襟里面了,她羞红了脸,怒眼嗔他,“墨容湛,你要做什么?”
“叶瑶瑶死了。”墨容湛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道,“暴病身亡了。”
“什么?”叶蓁愣了一下,暴病?只怕并非这么简单吧。
墨容湛低声说,“锦国宫中再没有此人存在,皇后娘娘,可满意?”
叶蓁撇嘴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皇上您又少了个美人陪伴,不觉得可惜吗?”
“美人?”墨容湛嘴角噙着浅笑,“朕怀里不是还有一个吗?”
“你的手在做什么?”叶蓁没好气地问道,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开他。
墨容湛低声说,“夭夭,朕忍不了到大婚。”
哪个男子能够在初偿到那样噬魂的感觉之后能够抵挡得住诱惑?更别说她还天天在他身边,他比以前要用百倍的克制力才能控制得住自己。
“那也不能在这里。”他们还在马车上呢。
墨容湛亲着她的面颊,“我们会先到凤梧城,到时候你可以去见一见陆翔之。”
叶蓁眼睛一亮,惊喜地看着他,“真的?”
“朕还能骗你?从凤梧城去津口城虽然绕路了,不过差不了多少,你已经很久没见过陆翔之了吧。”墨容湛笑着问。
“阿湛,你是为了我才去凤梧城的?”叶蓁这次主动扑到他怀里。
墨容湛挑了挑眉,“免得让你总以为朕对你不好。”
“我可没这么说。”叶蓁抿嘴笑着。
“那总该有奖励吧。”墨容湛将她压在软塌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叶蓁伸手搂住他的肩膀,生涩地回应他的吻,渐渐的,他的呼吸粗重起来,薄唇沿着她的粉唇顺着往下移,在她的脖子流连不走。
“阿湛!”叶蓁感觉到一阵发麻的酥软,推了推他的肩膀,希望他能够停下来。
马车在外面辘轳前行,车辕除了福公公,还有一个赶车的暗卫。
“嗯!”墨容湛声音低哑,某处已经蓄势待发,简直胀得发疼。
叶蓁低声地求他,“不要在这里。”
墨容湛应着她,“好。只要不在马车就可以了。”
虽然他觉得在马车另有一番享受,不过怀里的小人儿还太害羞,而且才第二次……他怕自己会再次失控,到时候伤了她就更不好了。
进城之后,他们没有住在驿站,而是找了客栈住下。
“这是凤梧城吗?”叶蓁问。
墨容湛说,“不是,凤梧城还要过两天才能到,我们先在客栈住下,明天早上再启程。”
叶蓁打了个哈欠,“我今天好累的,要早些睡觉。”
“嗯。”墨容湛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回到屋里的时候,才发现福公公已经让人将一应床褥都换了,而且在他们的屋子两边都是空的房间,并没有人入住。
叶蓁正想着福公公果然是服侍习惯这位大爷了,真是将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夭夭,热水已经备好了,我们一起沐浴吧。”墨容湛将想要躺下的某人抱了起来,深幽的眸子含笑看着她。
“不要!”叶蓁脸色一变,她太清楚和他一起沐浴会有什么后果。
“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墨容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