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都被我亲了，还想让我白亲你一口吗？”
白浅墨被他气乐了：“按你的逻辑，你看到一个女人就亲一口，所有女人都是你女朋友了？”
“……我又不瞎。”
“我看你就是瞎。”白浅墨背对着他，收敛的笑容，“楚歌笑，为了你好我才劝你一句：不要爱上我。我不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思对我好，真的。”
她说得很认真，一点玩笑的意思都没有。有些话，还是摊开来讲比较好。丑话说在前头，把一切苗头都扼杀在摇篮里。
身后的楚歌笑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还爱你的前男友吗？”
“啊？”白浅墨一时间有点茫然，“关他什么事啊，我从来就没真的爱过他。”
她顿了顿：“有些人天生或者后天，有了肢体残缺，而我，却是在感情上有残疾。我无法回应任何追求者的爱，也无法对任何人产生爱情。所以，不要爱我，我们还可以继续当朋友。”
“……好吧。”
白浅墨似乎松了口气，心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墨墨，我这是第一次告白，也是第一次告白失败，我好难受啊。”楚歌笑帮她清洗完伤口之后，特别小心地帮她抹上消炎药粉，脸上却满是失落。
“没事，习惯就好，摸摸头。”
“墨墨，我不喜欢你了，你诅咒我以后的告白也失败。”
“好吧，那我重来：没事，就当是增加人生阅历，男人告白被拒很正常。比尔盖茨当初想泡到妞儿，这不都没成功么。”
楚歌笑圆满了：“墨墨，你可真会说话。”
“多谢夸奖。”白浅墨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刚才的尴尬气氛，她总算是巧妙地抹除了。
肩膀上还好说，顶多只是香肩半露，这年头太多女人都露肩膀了，白浅墨不是很在意。她在意的是——她屁股也摔疼了，现在坐着还疼呢。看样子，今天的晚饭要成问题了。
“楚歌笑，冰箱里还有一些菜，今天你来做菜……啊疼！你轻点啊！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厨房杀手，这不话还没说完呢。你看，我平时习惯的右手，被你拉伤了，尾椎骨附近也疼，就这样你还打算让我做饭么？所以，我来指挥，你当苦力。”
“我真的不行的！”楚歌笑急了，“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一好兄弟卞浩东么，他当初也偏不信邪，亲自在一旁指挥我做菜，结果我把油锅点着了，差点把我们两个都烧起来了。他就奇了怪了，明明看着我做的，可还是一团糟。从那以后，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千万不能让我做菜。”
“那也没关系啊，我们可以不做热菜。冰箱里还有几个松花蛋，剥蛋壳总会吧？剥完之后对半切开会吧？然后把它们装到一个小碗里面，加一点点的酱油，老抽生抽估计你也不懂，随便你用，酱油两个字认识吧？我看你应该不至于，四肢不协调到，连一个不大的桶里的酱油都会打翻吧？”
“听你的口气，真感觉是在瞧不起我的智商。”楚歌笑鄙视，故意加重了点力道。不过，动作还是很小心。
“疼！”白浅墨不满，“你自己都把自己说成是个傻子了，现在还来嫌弃我把你当傻子看待，几个意思啊？”
“你厉害我说不过你。”楚歌笑各种郁闷。
“好啦，你要真的不愿意，我们就点外卖，这样总满意了吧。”
楚歌笑表示，这还差不多：“刚才那么点三明治也不够填肚子，我们先点一份外卖吧？”
“行啊，我的手机拿来，美团外卖上可以直接送货的。”
“等等，我把这边的伤口抹好消炎药粉。”
“哎呀，你该不是故意占我便宜吧？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抹好？”白浅墨好不耐烦。
楚歌笑黑了半张脸，比了一个大小给她看：“你两边的伤口，一个这么大，一个这么大，所以才会血流成河。我都怀疑会不会留疤了，你看看你，这么光滑白嫩的皮肤，要是留疤了多可惜。唉，你究竟是多粗的神经，竟然还要我来发现。我真怀疑你一个人在这里生活，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个人生活也不至于被人吓倒在地啊。”
“怪我咯？”楚歌笑引用她的语气。
白浅墨接得理直气壮：“不怪你怪谁咯？”
“怪你自己啊，谁让你收留我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把你赶出去咯？”
“……墨墨，我错了。”
白浅墨得意：“永远不要跟我斗嘴，你还有的学。”
“女人。”楚歌笑无奈。
由于最近的是一家沙县小吃，白浅墨点了一碗加醋加葱加香菜的飘香馄饨，还有一份蒸饺，楚歌笑从来没吃过这种小吃，随便点了飘香拌面、鸭脖，还有她的那两个。
“你可真是猪。”白浅墨鄙视他，“我得向老板报备，要求加工资。”
“好啊好啊，快去。最好把他的钱都拿来。”
“老板有你这样的兄弟可真是……眼瞎。”她毫不客气地吐槽。
跟楚歌笑在一起，永远都让人忍不住想要吐槽。白浅墨坐久了，在他的帮助下，改换成趴在沙发上。
“也亏得我这衣服，本来就可以当露肩领穿，否则今天，你还得坏我一件衣服。楚歌笑，你欠我的越来越多了。”
“叫老苏还。反正以身相许你也不要，我也没别的可以给你的。找你家老板去，想要什么跟他说，就说是我让他给你的。”楚歌笑大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