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珺觉得,白瑾安这一副明明做了坏事还装无辜的神情真的很欠揍,但就情势来说吧,又挺痛快的,这些个猥琐小人,就是该好好的教训教训才是。
那领头的越听越气愤,挥舞着手臂想要去殴打白瑾安,谁料白瑾安手中一松,那领头的即刻间下坠,还未等他惊吓的喊出声来,白瑾安便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瞧着那领头的满脸的心疼,微微摇了摇头叹息:
“哟!抱歉,手有点酸!啧啧啧,看你的样子,来这世上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就这么撒手人寰了也怪可惜的。所以啊,当条狗就得知道听主人的话不是。”
他领头的被惊吓到,自知白瑾安不是好惹的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了保住小命,有朝一日报着侮辱之仇,也只好撇下面子求饶了。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知错了。”
“爷瞧着你这张脸也不像是知错的样儿,爷今儿个就老实把话给你撂这儿了,我们是神医谷的人,若你还存了什么报仇的心思,我劝你还是早作打算消了这念头,不然莫说你的这条小狗命,包括你舅在内,一并给咔嚓了也不在话下。”
白瑾安说的轻松,说话间顿时将那一拨官兵吓的双腿发软,发起了抖。有几个不知道神医谷的?虽说是行医救人的,那若是狠毒起来,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
虽说那领头的心头存着疑惑,自是对白瑾安的话不太相信,面上也只有认命求饶的份:
“爷,小的真的知错了!求爷饶了我这条贱命,小的不敢存那些个胆大妄为的心思。”
这话说的真动听,像是那听话的会哄人的,白瑾安微微点了点头,对他的回应还是颇为满意的:
“既然你这条狗命命不该绝,那爷也就不跟你计较了,若以后还敢做这****下作之事,让小爷知道了,定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瑾安说着,一个用力一甩,将那领头的从窗外拽了上来,下一瞬便被摔倒了墙壁上反弹到地上,顿时痛的他一阵哀嚎,那些个官兵顿时又来了精神,连连上前去搀扶,一个一个的慰问:
“老大,怎么样?”
“老大,没摔伤吧?”
“老大,你还好吗?”
“老大,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还是先走吧!”
是啊!好汉不吃眼前亏,这道理谁不知道?可他堂堂县衙的外甥,从小就是横行霸道的欺凌别人,哪有被别人欺负成狗的时候,这也太可恨了,自知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遂咬了咬牙将那一身的怒气压回肚子里,现在也只有打破牙齿活血吞的份了。
白瑾安似是读懂了那领头的眼神中的不服,遂从腰袋里掏出一个腰牌在那拨人面前展示一番:
“为表示小爷不是空口说白话,还是拿了爷的身份象征给你们这些个狗眼不识泰山的蠢狗们看看,省得到日后自己的小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这腰牌一晾,好了,那倒是真真亮瞎了这伙小喽罗们的狗眼了,从来神医谷只是听闻不曾眼见,今日亲眼瞧见了,都没怎么呢就体验了神医谷的威力了,那功夫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够靠近的了的。
纵使有再多的不服,那腰牌摆在眼前了,谁还敢不识趣的去得罪那根本得罪不起的主。一个个驾着老大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窜了。
那帮官兵走后,包厢内总算也恢复寂静了。
白瑾安揉了揉太阳穴,微微摇头叹息:“被那帮狗吵的头疼死了。”
好了,人都走光了,演给谁看呢!
谢子珺竭力的稳住有些摇摇玉坠的身体对着白瑾安竖起一个大拇指,嘴角上泛起一抹赞许的笑容:
“绝!这想法太绝!想是翻阅各个朝代都不曾想出来的恶心法子……白瑾安,你真会恶心人!”
可能是酒精上头的缘故,谢子珺此刻的脸色绯红,眼神迷离,站在赵瑾之的旁边歪歪斜斜的,还不忘拿白瑾安开玩笑,也真是醉了。
“赵公子,你们怎么来了。”终于安静下来,强叔才有了功夫询问赵瑾之,不过来的太及时了,不然照刚才的情势发展下去,谢子珺和姚娅都被那帮子好色淫徒带走了也说不定。
眼瞧着谢子珺的身子斜了又正正了又歪的,仿佛下一瞬就要摔个狗吃屎似的,赵瑾之还是情不自禁的伸手揽住了谢子珺的肩。
“我办完事回到赵府,大丫和大郎就满脸焦急的跑来,求我找找子珺,许是这些日子子珺总是受伤了缘故,两个孩子都担心坏了。”
“对!”听着赵瑾之这么解释着,谢子珺才终于回过味来,她还有俩娃娃需要照顾呢!她这条命可不是白的的,既然从现代死了,让她穿越过来顶替了这个谢子珺的位子,她就得为人家“谢子珺”做好份内的事情不是吗?那俩娃娃可是必然要照顾好的。
“对!我穿越过来不是享受的,是来负责任的。”谢子珺伸着一根手指摇晃着身子,微眯着一双醉醺醺的眼睛,打了一个酒嗝,嘴角上洋溢起一抹憨憨傻傻的笑意。
谢子珺的话顿时让一屋子的人蒙住了,这酒话说的,真让人听不明白。
“许是因为夫人被撞晕过得缘故,想起那些过往心里头难过,再说酒话呢!”强叔也自是不明白,但对于谢子珺这不明不白的话语,也只有如此解释了。
谢子珺脚下一百八十度打转,一个不小心差点摔倒,再度被赵瑾之揽在了怀里,转身望着强叔,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赵瑾之一个打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