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的自由,他不得不低调低调再低调。
祁修夏状似无意地帮沈可乐把耳边的几根发丝别到耳后,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倒是会利用人。”
沈可乐回以一个甜甜的笑,却在暗地里掐了祁修夏一把。
简夫人在一旁把两人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脸色一沉,干脆不理会两人,回了自己的位置。
在场的人大多都一直注意着两人,察觉到他们的互动,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放到了简云深的身上。
简云深当然察觉到了大家的动作,却不得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的心里虽然不情愿看到沈可乐居然跟这样的人搅在了一起,但却还是带着唐小暖上前。
他伸出右手,道:“祁总,你好,我是简云深。”
祁修夏却放佛没有看见简云深伸过来的手一般,他微微一笑,道:“简总的大名,我早已有所耳闻。”
简云深有些尴尬地把手缩了回来,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若他不是新郎的话,可能早就甩手走掉。
想起自己手中的东西,简云深的笑容变得有些狰狞。
他倒要看看,祁修夏能得意多久?
见简云深面色不善,唐小暖担心他在这种时候说出不该说的话来,忙微笑着道:“可乐,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虽然沈可乐和唐小暖没什么交情,但两人却已经认识了数年。
当初沈可乐追求简云深的时候,就没少从唐小暖那里打听简云深的喜好。
“你高兴的是如愿以偿了才对吧?”
想起自己从前的种种沈可乐就觉得自己过去真的很可笑。
唐小暖的笑容僵了僵,却没有动怒。
一个总是喜怒于形色的人,是注定做不成大事的。
沈可乐会走到今天,完全是因为她太蠢了。
一场婚宴,因为祁修夏和沈可乐的到来,最终不欢而散。
简云深更是头疼,婚礼的现场有记者,他们回去之后还指不定会怎么写呢。
在报复沈可乐和祁修夏之前,他得先把那些记者都打点好。
在白木凡的帮助下,沈可乐的手居然真的逐渐有了知觉。
虽然还拿不了筷子,但却已经能感到疼痛。
收起银针,白木凡道:“能感到疼痛便是个好兆头,坚持下去,肯定能恢复的。”
坦白说,他是真的没想到沈可乐真的能坚持下来。
“木凡,真的很谢谢你。”沈可乐由衷道谢。
毕竟,这世上没有人会希望自己是个残废。
门铃在这时候突兀地响了起来,沈可乐忙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沈可乐和门外的人都愣住了。
“请问祁修夏是住在这里吗?”来人不确定地问。
沈可乐愣了愣,道:“是的,不过他现在不在家,你找他有事吗?”
沈可乐说着不由自主地打量了下对方。
这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四十几岁的中年女人,保养得非常好,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痕妓淙徊皇鞘裁粗名品牌,却很是清爽,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
“也不是什么大事……”中年女人尴尬地笑了笑。
“这样吧,你先进来坐一坐,我想他应该快要回来了。”沈可乐暗忖这人恐怕就是祁修夏的母亲了,于是忙开门让她进来。
女人愣了愣,却还是走了进来。
“伯母,您怎么来了?”看到来人,白木凡忙站起身来同她打招呼。
来人正是祁修夏的母亲朱锦绣。
“木凡,你怎么也在这儿?”在这里看到白木凡,朱锦绣不由得愣住了。
白木凡和祁修夏是发小,小时候白木凡也常去祁家,所以朱锦绣自然也是认识白木凡的。
“额……我……我是来找修夏的,结果那小子还没回来呢。”白木凡给沈可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露馅儿了。
修夏喜欢沈可乐,所以有关沈可乐的情况,还是不要让修夏妈妈知道比较好。
作为兄弟,这种时候当然应该替他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