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开了女仆,酣然的吃完饭,腆着肚子,她端直坐在椅子上,回头瞥见金色的大门已然被关好。(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br>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录音笔,录音里出现了一段对话。
“帝少,我也不知道那瓶玫瑰香精怎么会出现在浴缸里,浴室里的香精全部已经被仍的了,不可能有这瓶。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嗯哼,那间卧室除了你,就是筱小姐和我,你觉得不是你,会是我们两个谁做的呢?”果真是金钻的声音。
浑身惊出了一身汗,紧接着女仆哭丧着说道:“不,是我,是我不小心拿错了。”
“月月,我相信肯定不是你放香精要害我的,好了,那件事情我不会计较了,至于你私自逃离古堡,擅闯海港。哪两个下属和司机已经被处理了。看在合同的份上,这次可以绕过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的待在古堡里,特别是古堡的后山树林。你千万不要去。”
录音笔停止了,筱月的心瞬间拔凉拔凉的,好似阴风撩拨着每一寸的肌肤,让她打心眼里打骨子里觉得发寒。
香精自己是在浴室的最高顶部找到的,为什么女仆说自己已经将这里的香精清理干净了。一开始的不认罪,为什么到最后她会承认是自己做的?擅闯海港,金钻不但不生气,还让自己安心的待在这古堡里。而哪两个下属和司机却被他处理了,到底是怎么处理的呢?他会杀了他们吗?女仆呢?还有那个古堡的后山树林,为什么那里不能去?
心里烦躁至极,她起身手里紧紧攥着那只录音笔在房间里开始来回的走动了起来,她现在越来越不明白,这个金钻到底是怎么一个人?
冷血,无情,残暴,阴狠?
这鸟不拉屎的南非,到底要待到什么时候才是头。自己真的要坐以待毙么?
想起那个无辜的女仆,以及那两个下属和司机,筱月的心里愧疚极了。都是自己的任性和一意孤行才会让她们遇到这么大的麻烦。
她只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学生,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人,更没有想过要害无辜的人。
古堡的另一个大厅内,古尔西门和金钻端坐在大厅的真皮黑色沙发上,两个人交谈着什么。
几个小时后,古尔西门嬉皮笑脸的起身离开,临走之前,不忘拍了拍丘禾的肩膀笑着调侃丘禾,老弟,别总是绷着一张脸,你也笑笑啊。改天哥们给你找几个漂亮妞,教你怎么快活。
蹙着眉头,丘禾压根不想搭理古尔西门,如若不是看在他是南非当地人,对着金家的生意有着莫大的帮助。丘禾发誓绝对不会给他碰一下。
待他离开后,金钻斜靠着沙发,双手枕在脖颈处慵懒的靠向了沙发后侧。一脸淡笑的看着丘禾说道:“西门说的有道理,不过这里的黑妞确实不适合,等过些天回国我帮你物色。”
“金少,别拿我开玩笑了。”好似犹豫不决一般,沉默了片刻丘禾又补充道,“您真的确定您了解筱小姐吗?如果她真的进了后山,恐怕很危险。况且您确定筱小姐的身手能对付的了那几个残暴的家伙吗?”
手指百无聊乃的敲了敲茶几,发出清脆的响声,金钻的脸颊之上依旧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听到丘禾没有了下,他这才冷笑了声,“你为什么这么担心她?”
丘禾瞬间沉默了,一贯以来,金钻决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更改。只是以往的金钻从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自从筱月的出现,金钻投注在她身上的精力远远超乎想象。
金钻没有再理会丘禾,他起身按动了手中的遥控器一道门打开,他阔步走了进去。
一间五十平米的房间里,正是整个古堡的监控室,监控室里有两个训练精良的男子,约莫都是二十多的样子。
见到金钻和身后跟来丘禾,两个男子恭敬的问好之后就忙碌的开始操作着监控器。
监控器上显示的是古堡的每一个角落里,金钻走过去,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了一串密码,红色的卧室的视频骤然出现在监控器之上。
宽敞的卧室里,筱月手里紧紧的攥着录音笔,烦躁的来回在卧室里走动。时而走过去趴在门缝里张望下。
时而走进浴室里烦躁的拨弄着头发,金钻勾唇笑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筱月也有这么耐不住性子坐立不安的一刻。
从监控器的角度看去,筱月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衣,长度刚好遮住到膝盖的位置,该掩藏的地方丝毫没有遗漏出来。
却见她在房间里无聊的打转了好几圈,她忽然抱起床脚上的放着的一踏衣服,红色的衬衫,绿色紧身的修身长裤。
盯着这套衣服,筱月打心眼觉得喜欢,总算是能听看见一个正儿八经女人可以穿的衣服。
她利索的拿起衣服,准备换,身上的那套睡衣拉起到大腿的位置,忽然她犹豫了下,四周张望了许久。好似在寻觅什么。
监控室里,两个男子识趣的低下了头,丘禾也同样识趣的背过身。在所有人看来,这个筱月已然是金钻的囊中之物,帝少的女人谁也别想看那么一丁点。
默不作声,倒吸了一口气,金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视角去看筱月,这样的画面他并不多么想看。对于一个男人来,与其看着不如吃着香。
倒是筱月机智,提着一踏衣服钻进了浴室里,好在浴室的位置,金钻并没有安装监控。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一个红色衬衣绿色长裤的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