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椅子上,萧瑟用手指磨蹭着几盒包装精致的礼,尤其是薛静雯送的那盒香水r>一个女保姆匆匆走了进来,萧瑟冷着眸子想起之前跟在林杉的身后的筱月,心里一肚子火气。
这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实在是让人很生气。
保姆将一份请柬递给了萧瑟,说是一位叫薛静雯的女孩离开金家时留下的,当然保姆不是笨蛋。不会将薛静雯递给自己几张钞票的事情告知萧瑟。
打开请柬,上面的字迹是薛敬留下的。
字如其下:萧瑟,好久不见,我是薛敬。
下周一下午,悦来茶坊,我会带上太太和女儿,可否一见。
合上了请柬,萧瑟将它在手掌晃了晃,勾唇笑笑。薛敬啊,薛敬,当年想吃我,没吃着,现在又想让你女儿来勾搭我儿子。不过,看在崔悦的份上,我会去。
脑海里想薛静雯的俊俏模样,萧瑟还是喜笑颜开。薛静雯几乎继承了所有她母亲的美丽,但是她的眼神却过于功利。
会讨巧的女孩,虽说太聪明,却也讨人喜欢。
至于那个筱月,萧瑟越想越来气。
婚姻这种事情,怎么能如此随便。这林杉这个老太太,竟然连问都不问自己一声,就随便找了一个女人回来说是孙媳,简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保姆没有忘记替薛静雯说上几句好话。
“太太,这薛静雯这个丫头长的可真漂亮,俊秀极了。聪明又懂事,还知道太太您喜欢香水,真够贴心的。”
“是么?”萧瑟不动声色的笑笑,翻了翻保姆的白眼。
“不过老太太不知道上哪找了个野丫头,我叫人打听过了,f城大家千金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什么筱月的。”保姆补充着。
听到她的名字,萧瑟更火大,强压着火气,她淡淡笑笑,打发走了保姆,心里便是有了主意,一个人绕进了房间里。
饭毕,已然是天黑。
林杉年纪毕竟大了,突然出现的林秋舞将林杉送回了房子,房间里只剩下筱月和金钻。
一时间尴尬不已,这金家毕竟是出来炸到,豪门里的生活压抑极了,她可不想待在这里。
看着金钻的表情,似乎没有打算离开的想法,一直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沉默不语。
就这样坐立不安的过了两个小时,她终于忍不住了,起身胆怯的看向了金钻。
“那个,那个金少,天黑了,咱们能回家了吗?”
“怎么了?”
“我困了,想睡。”实在找不到借口了,确实也是困极了。
“就在这睡。”压根不搭理,随口丢了一句。
该死的,千杀的金钻,这可是金家的大厅啊,万一这一迷糊就睡着了。碰巧那老爷子金威或者那个花心男人金著出现,在或者说那个萧瑟出现,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想了想还是决定乖乖的坐着,坐着坐着又情不自禁的又开始打盹。
身子坐着端直,生怕一个疏忽就毁了形象。好歹自己从小也是大家出生,这点最起码的常识礼仪她还是懂得。
这时,强撑着精力端坐的身子开始晃晃悠悠,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步子,她猛地打起了精神。
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睁大眼睛的瞬间,吓得她失了魂。
何时悄声而至的金著已然凑近了自己的身子,像是审量一个怪物一般。筱月吓得身子朝后退,紧靠在了后座椅子上。
紧接着听到一阵女人的笑声,笑声很轻,“老公,你可别吓着小姑娘啊。”
“我有吗?”金著挑了挑眉头,站直了身子,背着双手,他的个子很高,约莫以筱月坐着的角落,要上仰四十五度的角才可以看见脸。
听到女人的声音传来,心里一阵惊悚,猛地站起身子。
匆匆礼貌的点了点头,“伯父。对不起,对不起,筱月失礼了,您坐。”
心里直矛冷汗,不是说好不睡觉吗?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都不清楚,侧目那袅袅身姿而来的萧瑟。
心里莫名的升腾起一阵错觉,自己真的要当炮灰了。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金钻不知何时手里抱着一个笔记本电话,嗒嗒的敲着键盘。
金著和萧瑟一前一后的进来,金钻似乎压根不带搭理。
依旧认真的看着电脑,本以为他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筱月轻咳了几声,想要提示一下金钻。
听到她的干咳,金钻冷哼了一声,这个笨女人。
好似习惯一样,金著并没有生气,像是惯性一般,绕过筱月坐在了金钻的一旁。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筱月,摸了摸下巴,像是犹豫了许久。
“儿子,本来已经为你打听好国外的一家医院的专家,看样子,不用了。”说着自顾自的大声笑了起来。
紧接着有人缓缓上前,微微翻了翻白眼,撒娇一般,“老公,你又胡说什么呢?什么医院啊,什么专家啊。都说了咱们儿子很正常的,这女人嘛,特别是没结婚的女人,不就是男人用来玩的么?儿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医院?专家?筱月一下子慌乱了,怎么个意思?金钻有病?什么病,女人用来玩玩。她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金家唯一的财阀夫人萧瑟说出口的。
到时吃惊的不是萧瑟和金著,而是金钻停止了键盘,将电脑随手仍在了一边。
他晃动了下脑袋,冷着一张脸,像是审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你们说够了没?说够了我就回去了,没时间陪你们瞎耗。”
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