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想着,戴闻豪陡然觉得自己身下一股热流涌动起来,那个本来不太争气的绵软之根,还自己跳动了几下,他有点急躁和亢奋了,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内线电话,一口气拨了六个‘8’字,对面很快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帅哥啊,这里是洗浴部,请问。”
“你丫的少给老子装嫩,我戴闻豪,派个丰满一点的妞到26楼8号房间来,老子要弄弄。”
对面那个娇滴滴的声音也一下变成了玉寒本地话了:“戴闻豪,你还欠老娘一个钻戒呢。老娘让你白搞多少次了,每次都说给我买,你麻痹不会等老娘绝经以后你才给买吧?”
“靠,夜来香,你他妈也太小气了,不就是一个钻戒吗,等老子哪天闲了,带你去买,麻溜点,派个女女过来。你来啊,算了,今天换个胃口,等我忘记你那地方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在叫你。”
对面那女人又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什么,戴闻豪很不耐烦的断了,骂着脏话,让她赶快安排一个过来。
到底是戴家的大公子,这洗浴中心的领班也不敢真的得罪他,答应马上就安排一个。
戴闻豪这才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脱掉了身上的浴衣,一手拨弄着身下那铅笔一样的老根,一边哼着小调,等着小妞送上门来。
没过多长时间,一个据说是处~女的叫花花的女孩就来到了这里,女孩生得倒也小巧动人,皮肤白皙细嫩,她自己说,高考落榜,家里很穷所以出来挣钱准备回学校复读,说得落下泪来,楚楚可怜的样子,戴闻豪一直洒笑着,根本都没有正眼看她,戴闻豪在这种职业女性面前,他都要作出一幅高姿态,做出一幅鄙视的样子,因为自己不鄙视她,她就鄙视自己。
先不说自己是戴家的大公子,比她高贵多少,起码,自己是她的顾客,顾客就是上帝,戴闻豪又升了一级,自己是她的上帝。
这个叫花花的女孩问戴闻豪:“大哥,你要不要喝点茶,我帮你泡吧?”
戴闻豪说:“我没有醉,解什么酒?”
花花说:“你一口酒气。难闻死了。”
戴闻豪记得刚才在餐厅里确实是喝了不少酒,不过这丫头敢跟上帝这么说话,还是头回见,戴闻豪生气地看了她一眼,这时候,戴闻豪突然的感觉到这个女孩真的有一种催人泪下的力量,她长得好看,而且还看起来可怜。
戴闻豪的兴趣突然就来了,挡都挡不住,管她是不是正途上的,管她是不是处~女,去他妈的狗屁原则。
戴闻豪直视她,用眼睛拼命地盯她,这种用眼睛盯的功夫是很厉害的,戴闻豪练习和运用了很多年,屡试不爽。盯她,用点劲,盯得越猛,说明你的自信心越强大。从心理上就能败对手,让她屈服。
这不,她的脸红了,不是刷地一下子红的,而是一点一点变红的,先是有点发白,然后是青,最后脸上就出现了一片红晕,她低着头站在戴闻豪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她把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掰指头玩,戴闻豪以为她想装清纯,耍花招,很快他就否决了,她可能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再漂亮的女孩儿,再正点,一个男人不要命地盯着你,你还能装得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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