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赵香主看似很惬意的吐了个烟圈,笑着对挨着胡姐的中年男子说:“刘元帅啊,这次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搞出伤来了?”那名中年男子赶紧站起身来,吊着的手微微扬了扬,讪讪地笑着说道:“……这点伤不碍事,哎,都怪我,事先的安全工作没做到家,要不然也不会连累几位老大跟着受伤,最近清帮的人在我的地盘上闹得厉害。”
赵香主瞧了他一眼,笑着说道:“呵呵,你地盘上的利益很很大,人家自然不会放过这块肥肉,也真不巧,这清帮的人偏偏就知道你们昨晚上的娶会,呵呵,被一窝端也得怪你们自己不小心啊。”“是是,这消息也不知道怎么走漏的?”会议室内也许有点热,刘元帅的额头冒着汗,他下意识的擦了擦。
赵香主吐了口烟圈,夹着雪茄的手指了指刘元帅,笑着说道:“刘元帅啊,这也是我想问你的,是啊,这消息是怎么走漏的啊?”赵香主看似很随意的话,让刘元帅的脸色大变,结结巴巴的说道“赵……赵香主这……这话是……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这……这消息是……是怎么走漏的?”
“呵呵,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说话那么结巴干嘛?呵呵,刘元帅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见泪啊……呵呵,还是你自己说说清楚的好,怎么回事你可比在坐的人都清楚。”赵香主表情很随和,语气也很平缓,笑得也很平易近人,但这番话一说出来,那刘元帅身子晃了晃,似乎有点站不稳。
赵香主的话任谁都明白所指,胡姐第一个站不住,嚯的站起身来,凝视着他,怒道:“老刘!是你小子在搞鬼?”“操!原来是你他娘的在吃里扒外啊。”一名干瘦的中年男子跟着站起身来,面颊上新伤疤让他的表情显得狰狞。
紧接着,一名胖胖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接口骂道:“妈的,我说呢,我前脚进你的盘子,后脚就被港仔们追杀,**的,姓刘的你够种啊!”胖子头上有着伤,脑袋上缠满的绷带显得颇为滑稽。见一帮大哥都针对向自己,刘元帅的额头冒着汗,结巴着说道:“各,各位,老大,一定是……是误会了。”他可怜巴巴的瞧着赵香主说道:“赵香主,您……您不能凭猜测就……就冤枉我啊,倒是为我说下话啊,不然几位老大都以为是我,我出卖了兄,兄弟……”
赵香主吸了口雪茄,很惬意的喷出口白色的烟雾,瞧了眼满头大汗的刘元帅,笑了。萧云舟一直在观察赵香主,见他一直保持着从容与淡定,笑容也很随和,就连揭穿刘元帅的时候,依然是轻言慢语,跟聊天没什么两样,这涵养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萧云舟心下不由暗暗佩服,这赵香主不傀为一代的枭雄,果然是老辣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