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沈澈呼呼大睡睡了一夜,而陶欧阳,卷铺盖在沙发上生气气了一夜。她再迟钝,也知道那个刘慕心是来示威的。
第二天,沈澈醒了,确切地说是头痛痛醒的,脸干,嗓子也干。一摸旁边没人,他就开始叫唤,“欧阳,欧阳,人呢,哪去了?欧阳,进来??”
陶欧阳简直想杀了他好吗,才睡着,就被他嚎醒了。她风风火火气焰嚣张地从客厅冲进了卧室,“什么事?!”
沈澈揉着太阳穴,懒洋洋地在床上躺着,他说:“头好痛,昨晚喝多了,你给我倒杯热水来。”
陶欧阳还没发作呢,他又埋怨道:“你怎么连衣服裤子都不给我脱掉?我喝醉了你就虐待我啊。”
“你他吗的还好意思说,”怒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你艳福不浅啊,知道昨晚你是怎么回来的不?刘慕心刘大小姐亲自送你回来的,我在家里等着你,你倒好,跟人家有说有笑又搂又抱地就回来了,回来也就算了,你还奚落我,当着刘慕心的面嘲笑我。”
沈澈睁开眼睛,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吧??”
“怎么没有,你做的事你都忘了吧?”
“我没忘,我回到家看到你,我才放心睡觉的。”
陶欧阳抓狂了,手抖地指着他,大声说道:“你闻你满身的香水味,你自己闻闻,你看你衬衫上和身上的后红印,你自己看看,说你跟刘慕心没一腿我都不相信。”
沈澈揪起衣领,低头一看,果然,他底气不足了,坐起来说:“这个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但我可以保证我什么都没做。”
“混蛋,骗子,还什么时候沾上的,亲的时候沾上的呗。哼,什么狗屁应酬,你根本就是去玩的,不愿意带我就骗我说是应酬,我可不是三岁小孩!”
“我不是不愿意带你,你不是要准备补考么,我是不想影响你,而且那种场合不适合你,就是一个投资商办的交流酒会。”
“我不听,你不要解释,我才不要相信你,你想不起来这口红印是什么时候沾上的,你就别跟我说话。”
说完,陶欧阳打开衣柜拿衣服,匆匆换上衣服直接走了。
“你去哪啊你?”
“老子去上课!”
沈澈一阵无语,吃醋的丫头就是火气大啊,他对着门口问了一句,“你不要我解释,还要我解释什么时候沾的后红印?前后矛盾啊。”
只听外面传来一句,“你太讨厌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喂,你不洗脸刷牙了?”
陶欧阳没再回他,他只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好大力,他低声说:“走那么急干什么,上课又不是来不及,我完全可以解释的嘛,我就没做什么啊。”
沈澈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女人就是麻烦,小女人更麻烦。”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起床走去了洗手间,转头一看镜子,册那,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他本能地往后弹跳起来,后背直接撞到了墙上面。
只见镜子里的他,整张脸都是白的,陶欧阳趁他睡着给他涂了牙膏,难怪这么着急要走啊,难怪他一醒来就觉得脸上好干好奇怪。
沈澈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死丫头,咱俩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他脱下衬衫直接丢进了垃圾桶,然后一边洗着已经在脸上干结成块的牙膏,一边想着昨晚的事。刘一倩和刘慕心这对母女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吧,原先以为那只是刘一倩的主意,刘慕心实习的时候一直都很安耽虚心,他以为她没那心思,没想到刘慕心也一样。
昨晚虽然喝醉了酒,但是他不是一个喝醉酒就发疯不记事的人,相反的,他自认酒品不错,记忆力也不错。
他记得昨晚在车里,刘慕心一直靠在他的肩上,他是真的头晕无力装睡觉不想理会,谁知,刘慕心突然抱着他的脖子吻了他。
酒精上脑,他真是又晕又困,只能用说话来驱赶睡意。具体说了什么他真是记不清了,反正怎么激昂怎么来,他可不想睡着了大脑断片啊。
下车的时候司机主动说要送他上楼,但是刘慕心说她自己送。
于是,就出现了陶欧阳开门看到的那一幕。
他一看到陶欧阳,整个人都放松了,一躺下就睡,再没有什么顾虑,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啊??”牙膏太干了,黏住了鼻毛,他硬扣下来撤得好痛,太囧了。他拿冷水洗了脸,脸上那个清凉啊,太酸爽了,还刺刺的很痛,一看镜子,刺痛的地方全红了,遍布全脸。
这个小丫头真狠啊,真得罪不起啊,吃醋是小事,毁脸才是大事。
陶欧阳窝着满肚子气去了学校,气得早饭都没吃,一上午满满的两节大课,饿得她前胸贴后背。
即便是饿成这样,她都没想过逃课开溜,这份决心,难道不值得表扬一下吗?!
“薇蓝,我们中午去吃火锅啊,我请客,就去校园路新开那家海底捞。”
“海底捞啊,好贵的。”
陶欧阳拍拍胸脯说:“老娘实习拿了工资还没花过,你尽管敞开了肚子吃。”
薇蓝愉悦地点点头,又悄悄地问:“你家领导给了你多少啊?”
陶欧阳伸手比了一个手势。
“哇,这么多??唉,我要是没遇上那件破事我也可以多赚点了。”
“你不要再去酒吧了,晚上不安全,我跟我家领导说说看,以后让你进巨远,巨远的工资都很高。”
“太好了,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