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陈豪摸了摸鼻子,只能灰溜溜地认错。其实倒也是的,虽然他身为豪门的门主,可是于公来讲,冷千月却是豪门的秘书长,主要就是对豪门门主负总责的,结果可倒好,陈豪无论什么时候走,从来都没有跟她打一个招呼、知会儿一声,这确实是对人家的不尊敬。况且,于私而言,陈豪也不是傻子,自然能感受到冷千月对他的那一缕情丝,只不过,他现在真的是被女人给伤得有些怕了,并且冷千月还是门内弟子,还是他的秘书长,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虽然这个比喻有些不算太形象,但也算是从另外一个侧面反映了陈豪现在那种微妙的心思了。而正是因为两个人的这种于公于私的关系,陈豪确实也觉得自己有点儿过份了。
“你可是门主,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况且,我一个小小的秘书长而已,就是给你打工的罢了,更不敢责怪您什么。”冷千月依旧板着脸说道。
“千月,我当时真是有急事……”陈豪试图解释,却被冷千月再次打断了,“对不起,门主,千月不是谁都能叫的,所以,请叫我的大名,冷千月。或是叫我秘书长,都可以。”
“我……”陈豪狂翻白眼儿,真的不知道该多说什么了,所以他现在只能选择不说话了,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倒是说话啊,是你把我叫住的,你现在又不说话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这样不尊重别人?”冷千月瞪着陈豪,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你倒底想让我怎样啊?不说话不对,说一句话你顶我一百句,顶到让我不说话了为止。”陈豪郁闷得都有些要抓狂了。他就纳了闷了,怎么两个人就这么犯冲呢?只要一见面,想不吵架都不可能,最要命的是,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吵起来。
“那是你说得不对,如果你说得对了,我当然不会顶你了。”冷千月那叫一个反“嘴”为云,覆“嘴”为雨啊,陈豪实在郁闷坏了。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陈豪叹了口气道。冷千月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在女人面前,男人永远都是弱势群体,尤其是在吵架的时候。
“我说什么呀?是你说才对吧?刚才可是你把我叫住的。”冷千月利势不饶人道,陈豪觉得她跟自己的小妹陈晓真是有得一拼,两个人要是吵上一架的话,准保是云中龙遇上雾中龙,铁刷子遇到铜盆子,不分胜负的那种。
“你这几天倒底干什么去了?”冷千月见陈豪不说话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头的怒气倒是不自觉消了几分,哼了一声道,装做漫不经心地问道,其实心底下真的是十分关切陈豪。这几天没见陈豪,真的让她担心得够呛,她真害怕陈豪出什么事情。虽然她清楚,以陈豪的本事,想出事都难,可是陈豪居然连续十天没回来,她真的害怕得要死,真怕陈豪有什么意外。好在他现在回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他回来了,虽然自己一颗心放了下去,但怒火却是冲顶而起,这真是一种让她自己都痛恨的且莫名其妙的情绪!
“星光盟的星光可汗找我有些事情,我就去了。”陈豪赶紧小意地回答道。
“星光盟的星光可汗?我看未必吧。你能这么买他的帐?我看是那只鸟有什么事情才会让你千里迢迢连跟门内的兄弟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跑过去了吧?”冷千月横眉说道。
“鸟?什么鸟?”陈豪一愣。
“少装糊涂,就是那个什么金凤凰阿勒藤格尔迪。你不是一直跟她有一腿么?人家上一次还来找你来了,可惜你没在。所以这一次人家喊一声,你就急吼吼地去了吧?”冷千月冷笑不停地道。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永远都是最准确的,所以,她一鼻子就嗅出来了,陈豪身上的女人味儿,更从他的眼底深处看出了他的郁结的情愫,可越是看出来了,她就越愤怒!
“确实是这样。不过事情不像你想像的那样的,而是,我觉得金凤凰一直以来都像是我的一位故人——天煞岛的故人。所以,当星光可汗派人给我捎信儿说她在蒙古国出事的时候,我才赶了过去。”陈豪摸出一枝烟来,打火点着,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像是要把心中的郁闷与纠结全都吐出去,才抬头望着冷千月,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一位故人?什么故人?不会是你以前的情人吧?”冷千月心底下直泛醋,牙根儿都要酸倒了。
“也可以这样说吧,以前在天煞岛的时候,她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因为她是我生命里的阳光,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照亮过我前行的道路,使我不至于真的迷失在了人心原初的罪恶与兽性当中。所以,我真的很感激她,但我也不清楚,这倒底是不是爱。”陈豪轻声叹息道。
“你是说,怀疑她是你以前曾经的那位女神教官?”冷千月语气酸酸地问道,不过好奇心现在已经盖过了醋心,她倒是听说过陈豪说起过那位教官的事情,但真的没有想到,那位教官居然还活着?!当初不是整个天煞岛都已经毁灭了么?只逃出了一个他,哦对了,还有一个鬼舞。
“怀不怀疑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并不是我的教官。”陈豪靠坐在椅子上,神色间有着说不出的疲惫,那是从内心深处向外的巨大失望而产生的累,并不是身体上的累。
“她不是?你确定了么?”冷千月皱起了眉头,不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