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毁灭的感觉,似乎是只要人一旦触及某处机关,那么将会引来毁灭之劫。热门免费这种祸劫较之之前至尊宝藏里头的“生死劫”;前者所承受的是生命力的压抑,后者带来的则是一种无可言语的痛不欲生。
虽然所带来的感觉不同,但无一例外的区别。
“你该不会真的想把这里的酒水都打包带走吧?”
月如阙抬头盯着他,一脸的不怀好意,他似乎正打算敲晕这个见宝眼开的小财迷!
灵七郎警惕性很高,蓦地回头道:“你想干什么?杀人灭口么?”
“哼,再不敲醒你,我看你都快要入魔了!”
月如阙没好气地一拳击向灵七郎,这一拳不含劲力,但却是出其不意。然而,这一掌刚要击中,那似有警觉的灵七郎蓦地闪身,右手挥起了刀掌隔开——嘭!
拳掌相交,两人都得是身形剧震,凶悍的玄力向外席卷而开,地表的裂缝也是毫无征兆的蔓延过去,险些连那些木桶都是炸开……
“嘿,好小子,翅膀硬了啊!”月如阙看向灵七郎,饶有兴致地笑了笑,“咱们先别打架,药酒先偷出去再说!”
“呵呵,师兄想欺负人么?”
灵七郎自然也不是善茬,对于这个同龄人他是满心忌惮。这么多年一来,这是第一个同龄人让他捉摸不透。这种对手要是作为朋友能占到便宜;倘若作为敌人,则会寝食难安!
“师弟,你这是示弱么?”
月如阙似笑非笑,他知道这个师弟看似性子温和,实则也是一头没有发威的毒狼;一旦触及底线,那时候利爪与獠牙则会暴露出来,其令人头疼的程度决不会亚于自己。
“嘿,好大的师兄之威啊!”
灵七郎突然一笑,闪身抓起了一个木桶,疾步朝着楼梯遁去。
“师弟,哪里去?”
几乎同时,月如阙也是脚步跺下,身影瞬移过去,竟是正好拦在了灵七郎之上的楼梯口处。
“师兄,你这是作甚?”
灵七郎毫无痕迹地退后一步,他这是在防备月如阙遽然暴起而攻。毕竟楼梯口太小,他手提木桶跟实力远超自己的师兄对峙,起跑线便是输了一大截,打起来估计也决不会是他的一合之将!
“师弟,既然你先下手,那咱们便以这桶酒为注如何?”月如阙衣诀飘飘如仙,那模样似是漫不经心,便好似在讲述一件最稀松平常之事,言语中无不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灵七郎退出了一段安全距离,心态戒备森严道:“师兄,你打算跟我动手么?”
“我是有这个打算,不知师弟可敢接下?”
月如阙轻笑了笑,一副风轻云淡的姿态,手指弹了弹衣服上的并不存在的沙尘。
“师兄要是觉得师弟我可欺,不妨放马过来!”
灵七郎将手中的木桶放在地上,如一杆出锋的铁枪般地挺拔而立,全神戒备,那姿势便犹如一只暴走的洪荒猛兽。
“呵呵呵,别紧张,现在不急,咱们师兄弟迟早要切磋一场。”
月如阙突然一笑,自行沿着楼梯出去。
“呃……”
这下倒是换成灵七郎一愣,他没想到月如阙竟然说放弃便放弃,原本他还以为接下来定然会有一场交锋,甚至他连自己都没有把握能不能在月如阙的手下坚持十回合。
最后,望着月如阙的背影,灵七郎也只能作无奈地摇摇头,随后跟上……
……
月。
明朗晴空。
雪,映着那一缕皎洁,仿佛水一般清澈;
梦一样朦胧!
一丛丛彼岸花高过人头,在月光下呈现出了毫无瑕疵的美……
“哈哈哈,药酒实在太好喝了!”
灵七郎拿起了酒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放开喉咙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算起来,这已经是第十一杯了,但他并没有醉。
“哼,我师傅的仙蜜酒可是用了九千九百多种稀世药材酝酿而成,寻常之人怎么会有口服饮用?”月如阙说起了木桶里的酒,兴致颇高,言语中不无得意,“也是师兄跟你投缘,不然凭你怎么喝得到?”
“师兄,你醉了……”灵七郎摇了摇手中杯,盯着月如阙淡淡道。
“我?我没醉?谁醉了?胡说八道!”月如阙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又是仰天饮了一杯酒,但蓦地感觉到了一阵劲风,当即眼神猛然醒转,顺手推了推灵七郎,“有人来了?”
那一瞬,那灵七郎其实也是觉察到了来人,当即又是戒备十足,全身精神紧绷得像一只正欲发威的虎狼。不过,紧接着他则是陡然听到了一个老头的尖叫声——“啊?!老夫的仙蜜酒!!!”
“你……你们……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兔崽子!哼,专门偷取老夫的酒……要罚!……哼哼哼,老夫罚你们明天进山给我寻找灵药来!”
来人是一个老头,这老头灵七郎也算是相熟。当初他清楚得记着,在至尊宝藏这老头曾与另一老头轩辕子出言保过他。只不过,现在这老头似乎很生气,手指连指月如阙、灵七郎他们二人,正在发脾气……
“师傅?!你今天怎么会来?”
月如阙第一时间倒是没想到师尊玄道元真的会亲来,这是他始料未及。不过,现在他该来的人来了。接下来的事,他也无计可施,只能做沉默应对。
然而,灵七郎却是相当大胆,见是月如阙的师傅,当即摆出了一副自来熟的态度道:“师叔,干嘛那么小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