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又有什么事?”
“难道魔族的人杀来了不成?”
“切勿乱猜忌,请他们进来便知。”
“对对对,快叫他们进来。”
众位殿主、副殿主纷纷狐疑,但旋即都是心神一定。几位分量极重的殿主准许了来人的请求,他们知道,赶在这个时候来此,十有**跟这件事有关!
“拜见各位师叔伯。”
进来的是四五个人,年纪都在十六七八岁之间。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冲击榜上前十的牛人。除开第一、第二、第三的月如阙、舞伊珞、武天候之外,第四夏禹麒,第五淼九歌,第六寒陌,第七古京龙,第八浩崖。
他们任何一个都是玄门精心培养的翘楚,彼此都是心高气傲,谁也不服谁。平日里很少聚齐,但不想今天却是都一起前来。由此可见,他们所为的这件事非同小可。
“你们今天来此,有什么话想说?——禹麒,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玄门高层正在开会么?”
一位白衣老者神情严肃,语言下丝毫不苟言笑。尤其在这当儿,任是一个傻瓜都看得出在座的这些人的心情都不美丽,一旦言行中出现差池,都是难逃被责罚的下场!
“师傅,弟子等今天专为月如阙之事而来,希望各位师叔伯见谅。”
夏禹麒是这些弟子中实力最强的那一个,算是此次的头目,有些话还需经他之口说出,方才倍具威信。
“什么事?为何不先上禀执事参考?”
另一位老者皱眉了。在玄门有着不成文的规矩,一般情况下,玄门弟子有什么事,是必须先通禀执事,再由执事上告道赏罚院以及各殿主。因为这其中是有各种原因,譬如玄门高层事务繁忙,又要闭关修炼,平时很少管辖鸡皮蒜事,尤其像那种弟子之间单挑、群架,他们更是没时间过问,毕竟每一天发生的实在太多,他们这些个人也管不过来。
“师傅,月如阙叛逃玄门在先,自残手足在后,实在可恨至极!弟子等今天来请‘玄门令’,一同下山诛杀此獠!”
夏禹麒简单地说明了来意。当然,这也代表着其余几人的意见。
“胡闹!”一位老者训斥道,“此事大会上已在商议了,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凑什么热闹!”
“宁师伯,月如阙现在入了魔族,置我玄门尊严于何地?现如今还大肆屠杀玄门弟子,这是要跟我玄门弟子为敌啊!可恨至极!”
“众位师叔伯在上,武天候惨死在月如阙之手,我等与其情同手足,决不可能置之度外!”
“不杀此贼,我们怎么对得起武天候等师兄弟?”
“没错!誓杀月如阙,以命抵命!”
夏禹麒他们一个个都义愤填膺,尽皆都摆出了誓不罢休的气势。武天候等人要是被魔族弟子所杀,他们无话可说,可月如阙就不一样了,他原是玄门弟子,虽然现在回归到魔族,但他杀玄门弟子,再怎么说大家曾经相识一场,翻脸这么快,这是想证明他急于立功委身魔族么?
“胡闹!胡闹!小兔崽子今天都想受罚么?”
那老者神色一怒,连连斥责道。
“宁师兄,禹麒之言甚妥,我赞同!”
雷震死了徒弟武天候,自然巴不得现在便去宰了月如阙泄愤,只可惜他身为长辈,无法亲自出手,否则的话,月如阙必然难逃一死!
“雷师弟,姓月的小畜生实力不弱,单凭夏禹麒几人会是他们的对手么?”
又一名长老问道。
“这个娄师伯不必担心,月如阙那厮现在顶死了也是“劫之道”实力,我倒不信,他这个冲击榜第一,真能够将榜单前十都收拾掉!”
“说得好!榜单前十再加榜单前三十,足足三四十人,我看他如何接招!”
“哼,师弟,你也太瞧得起他了。他月如阙算什么东西,值得这么多人去收拾他,你当他是鬼修罗呢!”
“……”
众玄门弟子都信誓旦旦,他们自以为这一次“玄门令”一出,月如阙必死无疑。
要知道,玄门令号称是活人的催命符。千百年来,请出玄门令的次数不超过十数,但每一次被请出时,目标无一例外惨死在令牌下。
相传这道玄门令曾是大道公青玉书最后赐予圆通祖师,据说每一次动用,都要三名至尊强者一齐催动,事后可在三天之内斩杀上古大能。因为这种仪式太过隆重,更需要三名至尊强者联手,这代价实在太大,虽然玄门中不乏绝代隐世老妖,但想要请他们破关出来,恐怕就是门主的面子他们都可以不鸟吧?更何况这些超凡脱俗之人除非玄门濒临覆灭,否则谁也不会出手。所以说,纵然在玄门,任何高层都不会轻易动用玄门令。
可外界都对之闻风丧胆,这也正是玄门强大的原因之一。
“哼!玄门令,你们就别想了,老夫同意你们的想法,至于能否通过会议,那也另当别论。”
娄天罡前一句似褒似贬的话,旋即又不忘给那些沾沾自喜的玄门弟子浇一头冷水。
“好,没有玄门令,那也成,只要能宰了月如阙,什么责罚我都愿意领!”
夏禹麒认真道。武天候生前与他关系笃深,却不想惨死在月如阙的手下,连尸首都没有,实在是又可怜又可悲。他心中自然对月如阙更恨之彻骨!
“你们先下去吧,想必今天结果便会出来。”
轩辕子朝着执事挥了挥手,示意他领着众玄门弟子离开。
……
“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