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大厅里被人追捧,被人推崇的第五欣泽,洵美坊也是快要发疯了,这个小贱人,跟东方那个女人一样,表面上看起来柔弱可欺,好似一朵白莲花,但却是一根带刺的玫瑰,在你摘取的时候,扎得你满手是血!
当年,她好不容易让表姐死在难产中,以为万事无忧了,谁知道,第五闵仓却在妻子死去没多久,就带进了一个怀孕的女人进了家门。
这个女人,总是用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闵仓看,不管遇到任何的事,她都会抬起她的头颅,目光满是汪汪的水问道:“仓哥,你说呢?”
那个时候,她就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可是,她每次寻到机会,都被如豹子一般警觉的闵仓发现她的蛛丝马迹。
如果,当初不是那人拿了一把钥匙递给她,跟她说:“你用这个,让他娶你,他绝对不会拒绝的。”估计,她根本没办法嫁入第五家,做了掌舵人的正室夫人。
穿上婚纱,走进礼堂,她以为,自己成功逼走了井东方,成了最大的赢家,谁知道,那个女人,竟然带着闵仓的种躲了起来。
当男人对一个女人,有了一份遗憾,一份愧疚,原先的情就会如陈酿的酒一样,历经岁月,只会俞发弥坚。
一开始,她图的是地位,是权势,可日子久了,她生了贪心,想要睡在身侧男人的爱,可惜,东方带走了他所有的爱,让她如困在井底的囚犯,日日望着天空,心里累计的恨没日没夜的折磨着她。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故技重施,让东方死于难产。
东方一死,她以为男人总该死心了吧,谁能想到,他日日夜夜拿着老贱人的相片,经常一看,就是一个晚上。
独守空房的滋味,让她几欲发疯。
渐渐的,她麻木了,对闵仓,也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在看到他中风之后的惨样,她忽然感觉好可笑,大半辈子,换来一生无爱的婚姻,既囚禁了她,也困死了闵仓。
当闵仓对着她流口水,欲言而不能时,她心底的那丝遗憾,恍如烟丝,消散在空气中,那一刻,她决定,今后,为了自己而活,要活得更潇洒,爬得更高,才对得起她半生荣辱。
想尽办法,才套牢了那人,让他帮自己,谁知道,最后,坏她好事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儿,如今,又来了一个小贱人。
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既然老天不让自己好过,那她的敌人,同样不能好过!
缓缓走过去,她一步一步靠近第五欣泽的房间,那里,有个熟睡的婴孩,如果她没记错,她可是小贱人的心头宝呢。
在她还没靠近,就被一个人拉住了。
“怎么,你想进去干什么?”第五风骨一把将人拽住,带入了楼梯角落,厉声呵斥道。
若不是担心外面的客人,他得当场发作了她才罢休!
这个女人,越来越心狠手辣了,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不,应该说,她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
洵美坊一见是第五风骨,她攥紧了手心,后背微微出汗,那人告诉她,暂时不要触怒了第五风骨,因为,他们还没想到办法拿捏住他,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她忍了忍,但是,她想到一直屈居这个小贱种的底下,一股恶气由心而生,她想到了一样东西。
“你想不想要第五家密钥的藏身处?”
第五风骨如黑风的眉头微皱,他找了那个东西很久了,一直没任何的踪迹,而闵仓那老东西,宁愿接受今天的惨绝,也不告诉他。
压下心头的急切,他淡淡问道:“你的条件?”
“娶馨白为妻!”
她话一出口,第五风骨转身就走,准备喊人将她带进房间锁起来,但是洵美坊却在第一时间抓住他的手臂,然后小声说道:“你急什么,馨白跟你又不是兄妹。”
这个无耻的女人,竟然给第五家的家主带绿帽子!
第五风骨头一次在恨意之外升起了几分的怜悯,他对这个无可救药的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耐性。
如果不是事关密钥,他现在就要把她拉出去,当众审判,然后将人赶出第五家,赶出天宁市!又或者,永远消失!
“你认为,一只破鞋,能做我第五家的家主夫人?”
第五风骨有些不屑道,他记得,好似馨白跟夏彻羽之间发生了一些纠葛呢!
字字如针的话刺入洵美坊的心,她几乎要吐血了。但还是强撑着说:“那又如何,你们以后,各自过自己的,我要的不过是一个名分,第五家的大树,而密钥,却正是你这个新家主需要的。我们各取所以需罢了。”
好啊好啊!第五风骨拍拍手,这个女人,果然够狠,难怪她能笑到如今,而妈妈和东方都归于尘土!
果然够无情,够毒辣,跟他倒是一路人!
如果这中间,不是横亘着一笔仇恨,他都要跟她交上朋友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在众人面前,第五馨白,可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呢!
“这不是很简单的吗?闵仓也中风了,我就对外公布,当年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腹中胎儿早逝,闵仓怜悯我,就从外面收养了一个孩子,然后对外公布,她是我们的亲骨肉。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你了。”
洵美坊的如意算盘敲得噼里啪啦作响。
第五风骨冷眼看了看她,对于她那点心思全然了解,说道:“我给你一次说服馨白的机会,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