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五风骨动手的瞬间,身体就蓄积了能量,待他一暴动,就准备一击即中,将人给刮到地上。

可在接触到夏青葵眼里的蔑视时,他故意慢了半拍,看她作何反应,在她出手的时候,他很满意地笑了。

不过,这彪悍的气势,让他有种想要抬头扶额的冲动,这动作,太特么爷们了,男人都能被她捏得叫喊,他这是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萝莉面容,骨子却货真价实的女汉子啊!

夏青葵将人反手一甩,第五风骨被她摔倒在地上,一阵劲风铺面而来,两个穿着绿色制服的带枪男人上前将地上的男人拿手铐给拷上了。

“怎么?嫌弃我了?那现在还不晚!”夏青葵见他一脸的黑锅底,不屑道。

阳焜黄一听到女人的以退为进,血气上涌,一个板栗就敲在她脑门上,然后恨声道:“晚了,爷的身心都在你身上了,你想跑?没门!”

“嗷——”

夏青葵故意惨叫,板栗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落到头上也没什么力度,不过,她听到小黄的那句话,心里美滋滋的,就故意叫唤了一声。

这一声叫里,阳焜黄似乎听到了女人略带几分撒娇,几分嗔怪,几分魅惑,好似一碟酸甜的甜品,叫得他的心都酥酥麻麻的,瞪了她一眼,然后重重道:“一会儿再收拾你!我们之前还有一笔账呢!”

这打情骂俏的一幕,落到了夏青然的眼里,她又感觉自己这电灯泡的瓦数太大了,在场的电灯泡太多了!

第五欣泽推着轮椅缓缓走过来,椅子上的人,声音含混不清,但是,他要说的话却很清晰地传达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求阳少留我儿子一命!”

被两名士兵紧紧控制住的第五风骨没想到,最后替他求情的人,竟然是他要害死的第五闵仓,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曾经发誓效忠他的部下,好友,一个个地远离他,那躲避的眼神,鄙视的目光,让他有种天终于黑透的即视感。

不过,第五闵仓的话好似他烧得滚开的油锅里滴上的几滴清水,他大声吼了起来:“谁要你替我求情,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亲,你管过我吗?爱过我吗?就算是馨白,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可你也照样无情无义地做出慈父的样子,眼里却根本没有爱!你的眼里,只有一个人,那个叫东方的女人,她早就死了,死了一百年了,你最好是马上去死,跟你的情人地下相会!”

一声声恶毒的诅咒,申讨从第五风骨出离愤怒的嘴里吐出,好像要将他这半生的痛苦全部都喊叫出来,想要将他心底对父亲的恨,全部都诉至与眼前这个没有心肝的人。

他是他的儿子,可那又怎样?就算他不爱自己的母亲,他难道可以忽视他这个儿子吗?

多年来的敌视,多年来的冷眼,让他在仇恨中长大,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爱,但是,他又那样渴望被爱,当一切都无法得到的时候,他宁愿毁掉一切,就当做从没有这个父亲存在。

两行浊泪从他干枯的眼里滑落,第五闵仓在这一刻才算是真正体会到儿子对他深刻的恨意。如果说,一开始被管家和叔出卖,然后到风骨威胁他交出密钥,在他不肯给的时候,将他撕拉撞墙,最后才一触即发了他的中风,可那时候,他心里一直认为,那是儿子被权欲迷晕了眼。

可亲口听到儿子对他的恨,他的心瞬间如枯叶泛着腐败的微黄。

这个儿子,他唯一的儿子,他不是厌恶他,而是每次看到他,就想起,在新婚夜,他们对自己下药,令他背叛了东方,牵情的因素在其中,就让他多多少少对风骨喜欢不上来。

当洵美坊嫁进来之后,他早发现了她对儿子的敌视,如果他真对风骨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好意,只怕更会害死他。

可这种做法,不管本意是什么,最终还是害了他,让他走上了歪路,心里生了恨。

阳焜黄没心思去听他们磨磨唧唧地互相攀咬,又或者上演父子情深的戏码,在第五闵仓期待的眼神中,他走到第五风骨的身边,从他的内衣口袋里拿出那两根密钥,然后拍拍他的胸脯,眼神一转,对他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

这话一出口,第五闵仓连忙向他道谢,在看到阳少面上有着不悦之后,他立刻闭上了嘴。

“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次冒险,看你抓不住得住,如果你把握住了,说明你还有救,但是——,你懂的!”

阳焜黄答应给他一次机会,倒不是因为第五闵仓求情,他还不至于因着这点子合作的关系,就改变他的初衷,让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正是第五风骨本人。

在调查过程中,他当然也查到了,当初昆家的人,可是来找过他的,提出跟他合作,可是被他拒绝了。

这是一个很英明的做法,所以,他选择给他一次机会,但是如果,他不懂得把握,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朝两边的人示意,拷住第五风骨的人,将他带离了现场。

在第五闵仓一脸期待的目光之下,他们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远处,一道清风般的人影缓缓向这边走来,在靠近第五欣泽时,来人一脸笑意,迎上他的眼,如夏日吹拂脸庞的晚风,男人开口说道:“老婆,我来接你和孩子了。”

一见到这个人,一直都默默不语的洵馨白瞬间苍白了脸色,血液倒流。

她记得,老妈跟她说过,只要吃了那个粉末,这人将会人不人鬼不鬼,只有在吃粉末的时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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