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时分,正好是做作腊鱼腊肉的最好时节!

想到这里,夏青葵从小木屋里拿出几颗麦粒种子,入土,落地,发芽,生根,抽穗,脱粒,粉碎,瞬间完成。

将已经完成的面粉放在盆子里,掺水,揉成面团。

用一张纸包裹住面团,出了空间,将嚎叫不已的七发扔在一边,不予理会!

这只野鸡,越吃越肥,可不得了,它得减肥了,得节食才行!

如果七发听到她的话,一定伤心得原地打转转!它都多久没有饱餐一顿了,还节食呢!

出来后,拿着一个水桶,一把菜刀,在柜子里找到一根细索,一根铁丝,做了一个简易的鱼竿,去了水库。

双青村因为地势较高,这里是一条河流的源头,所以,一个大型的水库就是修建在村东头,整个村子的用水,还是很便捷的。

因为面团是空间出品,那带着灵气的面团才上了铁丝做的鱼钩,秒杀啊!分分钟提起一条野生的鱼儿来。

不出半个钟头,桶里装满了肥美的鱼儿,在小小木桶里活蹦乱跳地,想要跳出这一方小空间。

趁着四野无人,夏青葵拎着桶进了空间,在空地上整出一块小小的鱼池,将桶里的鱼儿全丢了进去,然后将水库里的水灌满整个小鱼池。

看着这个小池子里鱼儿欢快地游动,好似十分喜爱这个新窝,她心满意足地出了空间,再次坐在那里,钓了半桶鱼,回了家。

才到家门,二叔一脸阴狠,劈头就骂:“你是翅膀硬了,整天四处勾搭野男人,这是让人送东西送到家里来了,怎么,这么急着想嫁人啊?你也不拿面镜子照照,看看你什么身份,配得上人家吗?你自个儿不要脸,不要丢我们夏家人的脸。”

夏春刚自从上次瞧见一群人里那个白衣制服的男人,一张冰霜的脸,在面对着自家侄女时,竟然有解冻的迹象。

甚至那个男人,为了维护侄女,不惜打压他老娘。

他的心里,就跟放了一把野火似的,烧得他心肝儿都疼,在见到家里又来了一个大卡车,还送了一大堆的东西来,那股邪念再也压制不住了。

要是她跟别人跑了,那谁嫁给顾家那个赖子?

现在早就撕破了脸,说什么,也得将这丫头嫁过去,不然,他的心血不是白费了?

当时见到那个女人之后,他就在她面前吹嘘他这个侄女是多么能干,人是多么漂亮,铁定能笼络住一个浪子的心。

一直犹豫的女人,在听到他的话之后,说商定一个时间,偷偷会一会夏青葵。

前几日,他就带她来过了,远远地看了几眼。

也幸亏这段时间,侄女面色好转了起来,不再是以前那个寡色相,多了少女的水灵劲儿,看得对方不知有多满意。

如果,夏青葵跟个野男人走了,那他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他要将她的歪念全部掐灭在摇篮里,不能让她生出不该有的念头来。

若是奶奶在边上,夏青葵还准备忍一忍,可现在,他一个人在这里耀武扬威的,说话难听,那就不要怪她了。

走上前几步,对着他的面门说:“二叔,你还是个男人吗?这么急着出卖你亲生的侄女,怎么?你断的是胳膊,难道,是侄女弄错了,其实,你不断胳膊没了,连心都被电得焦黑了吗?我夏青葵几辈子都没见过比你更黑心,更没用的男人了。”

“你——”

夏春刚气得嘴唇发抖,心儿发颤,他被这个侄女深深震惊住了。

向来跟小绵羊一样柔弱的侄女,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如此侮辱他!

要知道,他的手臂没了,一直是他的心病,从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就算是村里的人,也从来都是避开这个话题的。

夏家人更是提都不敢提!

可他刚才听见了什么?那是这个小绵羊说的话吗?

如果当初这个侄女就是个脾性暴躁的,说不定,他们不会选她去做交换,而是选夏青然了。

可这才多久,夏青葵就全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什么你?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打我的主意,那个女人如果真心想跟你过日子,用得着这样捆绑的婚姻吗?还有,你别以为去奶奶那里告状,我就会服软!我的婚姻,我做主,要嫁给谁,那都是我夏青葵自个儿说了算!”

一席话,凌厉的气势,霸道的语气,夏春刚突然意识到,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他竟然全然不了解这个侄女儿。

但她刚才说了什么?简直混帐!

他没了一只手,但教训一个姑娘家的,仅剩的一只手够用了,也不回话,一巴掌朝夏青葵身上招呼过去。

夏青葵哪里会让她得逞,脚下生风,抱住头就跑。

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叫。

“爸爸,二叔要打我!二叔逼我嫁给那个无赖,救命啊!”

她这一喊,就将屋里正在搬东西的夏父给喊了出来。

夏伏生一把抓住弟弟的手,怒气冲冲地说:“春刚,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要弄清楚,青葵是我的女儿。我都舍不得打,你凭什么打?”

他在里屋将今天卡车送过来的东西往厨房里面搬,听见女儿的惨叫,一出门,看到青葵面上挂着一行泪,好不委屈的模样,压抑太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这个二弟,越发不学好了,竟然一再地打他女儿的心思,这哪里是一个二叔做得出来的事?

见大哥生气了,夏春刚急急将他女儿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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