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丁点都没听懂七发的碎碎念,夏青葵将一盆玉米碎递给妹妹,而接过盆子的夏青然则抱着七发,进了鸡舍。

一家人吃过晚饭之后,方方收拾了家里的客房,拿出新棉絮,新床单,让夏青葵去铺下床,她去可客人找一套睡衣。

憋了憋嘴的夏青葵不情不愿地抱着被子和床单,进了房间。

一直在老爷子房间里蹭了一下午的阳焜黄这会儿正慢悠悠地往正房走去,见到夏青葵的背影,他微微勾了勾唇,也踏步进去了。

“你自己铺,又不是没手没脚,这点事,作为军人,不是一把手吗?”

阳焜黄才进来,夏青葵面色一变,将东西往床上一扔,想要走人,她想明白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如果,我没听错,下午好像听到某人说喜欢我来着。”

他淬着冬花花粉的声音如迅雷钻入她耳中,她猛然想起,那时候为了让妹妹闭口,她的声音好像是有点大。

她不知道的是,那声音岂止是有点大,客厅里,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一下子的,向来在男人面前总有几分男子气概的夏青葵脸红云满布,露出了几丝女人的羞涩劲儿来。

她滚烫的脸颊,令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匆匆一甩手,疾步跑出了房间,将阳焜黄一人留在里面。

她人才一走,拿来衣服的方方见被子还没铺好,一时有些碎碎念起来,就准备上前自己去铺,却被阳焜黄阻止了。

“大婶,您别忙,这事,我自己来。”

方方客气地说:“那哪能啊,你好歹是家里的客人,怎么能让客人做这种事呢?”

她朴素的待客之道令阳焜黄有一丝的感动,但还是伸手阻止了:“大婶,好像夏爷爷说我不是客人。”

幡然醒悟过来的方方有些犯囧,老爷子确实说过这话,不过,她总认为男人不该干这事,可显然,阳焜黄也是个手脚麻利的,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床上已经整理完毕,整洁地纤尘不染。

被子上一丝皱纹都木有!

“唉,唉,好,好,那你早点休息啊!”方方一时惊呆了,军人的素质,果然不一般。

感叹完的方方就出门了,准备去睡觉。

叮——

手机短信的声音,阳焜黄打开屏幕,接到一个消息。

睡了没?给你拿点东西来了,清毒圣品。

一向属夜猫子的阳焜黄又怎么会睡得这么早,才过8点而已。在看到清毒圣品时,他眉眼舒展开来。

打开房门,穿着一身彩色睡衣的夏青葵披散了长发,白如荷花的肤质在灯光之下完美无瑕,男人的心莫名的软和了起来。

“喏,这,是我家在外找的野蜂蜜,你喝吧!”

一把塞进阳焜黄手心里,夏青葵就一溜烟儿跑掉了。

小小的罐子还留着少女的手温,在罐子被塞进来时,他感受到对方温润的手指,一根神经绷地炸开了花。

这一家人,真是挺可爱的!

阳焜黄揭开盖子,一口将小罐子里的蜂蜜给喝了。这东西,确实是好品种,比他们在野外寻找的,味道还醇正,口感也挺独特的,不知道是什么花粉的蜜。

这甜蜜的味道从口腔,到五脏六腑,到每个细胞,都有种被滋润到的感觉。

在他正沉浸在甜蜜蜜的味儿之中时,突然,感觉腹部奇痛,而手臂上也冒出一层黑色不明物质,他有种被坑了的愤怒。

蠢女人,竟然敢害他,之前中毒,毒素确实没清理干净,主要是因为毒清来得有点晚,以至于剩余的残毒还留在身体里。

想到那批人之前来过这里,而这段时间,他把他们全部派出去,搜寻那群人的踪迹,他好让虚弱的身体休养一段时日。

这要是再受创,只怕——

忍住痛,阳焜黄大踏步走进夏青葵的房间,怒气冲冲地一把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带着她瘦小的身躯一路电闪雷鸣地进了他的房,然后,狠狠一扔,将人丢在床上。

而闹不清楚状况的夏青然看到阳焜黄霸气侧漏的一面,深深震撼住了,想到姐姐说喜欢他,就不打算过去凑热闹了,正好,可以培养感情,原本起来的她又睡下去了。

“你,你想,想干嘛?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家人都喜欢你,你就可以胡来,你信不信,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家人铁定要跟你拼命。”

夏青葵扬了扬拳头,这厮胆子也忒大了点,他难道不明白,这是在她家?她才是山大王,好伐?

“蠢女人,你是不是在蜂蜜里面动了手脚?”

阳焜黄一只手紧紧按照腹部,一只颤抖的手一把掐住夏青葵的脖子,语气不善质问。

虾米?

原来是肚子痛啊!夏青葵一扫脑子里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振了振胆子,拍拍阳焜黄的利爪,嬉皮笑脸的说:“痛不?痛就对了,不痛,那说明量还不够大!”

“你说什么?蠢女人!”

一口一个蠢女人,显然,阳焜黄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那深邃的眸子里闪出危险的气息,斜眯的眼尾带着暴风雨降临的气势。

而夏青葵又不正经的神色,挑衅的言辞,将阳焜黄的怒火一再地往顶峰上挑起。

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回,夏青葵怎么也想不到,惩罚来得这么快!

两片湿润冰冷又颤抖的唇紧紧贴合在她娇嫩的粉唇上,一阵濡湿,夏青葵浑身炸毛了一般,嗷呜大叫,却无法发声,痛苦地扭动身子。

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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