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幕,在视觉上极具欺骗性,就连作为裁判的泰格都没看出来秦冲实际上是在放水,对于秦冲不擅长近战而深信不疑。
嘿嘿,也难怪,秦冲的玄技那么猛,要是拳脚功夫也霸道,那才奇怪呢!就他这小身板,都挨了程烽火那么多拳了,还没倒下,就已经很难得了!
和秦冲战在一团的程烽火也怀着同样的想法,觉得秦冲的拳脚功夫实在是弱的可怜。
只不过他知道秦冲是为了自己,才接受了泰格的提议,心中很是不好意思,所以也根本未尽全力,生怕不小心伤到了秦冲。
毕竟在他的眼里,秦冲实在是有些单薄,恐怕连自己用力一拳都承受不了。
新来的一老一少自从进了房间,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进行切磋,而是站在距离秦冲三人不远的地方驻足观看。
随着秦冲的“节节败退”,那名青年不屑的撇撇嘴,对于秦冲这拙劣的拳法感到极度的鄙视,脸上写满了轻蔑。
在他看来,场中的秦冲根本就不是在打拳,简直连杂耍都不如。
而同样的一幕,看在那名老者眼里,却完全是另外一幅情景!
老者本来心中的几分疑惑,几分愤懑渐渐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释然。
“停!”
泰格一声大喝,战在一团的程烽火和秦冲二人立刻分开。
秦冲笑道,“程兄的拳法果然厉害,秦冲甘拜下风。”
程烽火接过泰格递来的一万玄币,心情大好,故作谦虚道,“秦冲兄弟客气了,侥幸,呵呵,侥幸。”
作为裁判的泰格也裂开一张大嘴,很是大方的说道,“秦冲,你这拳脚功夫实在是太弱了,这要是真遇到了不得不近战的时候,你可是要吃大亏的啊!以后有时间我指点指点你,我的金刚地煞拳可是很猛的,只要你学会这套拳法的一点皮毛,我保证你武力大增。”
秦冲强忍着心中的笑意,说道,“好。”
就在三人正准备离开这里,返回房间的时候,那名自从进了房间就没有开过口的青年以一种极其轻蔑的口气说道,“你就是秦冲?”
三人齐齐将目光向那名一脸倨傲的青年望去,心中都很是奇怪。
不管是秦冲,泰格还是程烽火,全都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这名青年无缘无故的嚣张个什么劲。
不过从这名青年的口气中不难听出,显然是来者不善。
泰格和程烽火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本来他们二人就没打过瘾,只要秦冲动手,他们也不介意把这个看上去很是猖狂的小子打成猪头。
秦冲平静道,“有事?”
然而还不待这名一脸倨傲的青年说话,和他一同进来的那名老者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非常客气的说道,“小友莫见怪,我这孩子不懂事,请问你可是玄宗之中的核心弟子秦冲?”
秦冲微微点头,“我是。”
对方客气,秦冲自然也不会给人家摆什么臭脸,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只是他很奇怪对方二人截然不同的反应,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可以确定不管是这名老者还是那个青年,自己都根本就没有见过。
对于陌生人,秦冲始终是保留着警惕的,实际上自从这二人进入房间,他就释放了感知,留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不管是老是少,秦冲都不会掉以轻心。从外表来判断一个人的战斗力,那绝对是一件愚蠢的事情,他也断然不会去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老者温和道,“老夫张继原,想必秦冲小友应该认识一个叫做张昭的玄宗弟子吧,那是老夫的长孙。”
秦冲当然认识张昭,而且两次将其完胜,尽管对方做了自我介绍,秦冲还是不明白这位看似温和慈祥的老者,张昭的爷爷找自己干什么。
若是觉得自己欺负了他孙子,想要收拾自己也没必要笑的这么慈祥,简直像是菊花开放似的吧?
见到秦冲不语,张继原和蔼道,“秦冲小友,老夫只是想和你请教一些拳术方面的问题,切莫多虑。”
当张继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泰格,程烽火,以及他身边那名一脸不服气的青年同时一愣,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在这片空间生活多年的程烽火和泰格老早就听说过张继原的鼎鼎大名,不光是因为他是明水城里财大气粗的张家家主,更重要的是因为他在拳术方面的造诣,说他是拳术界的泰山北斗也绝不过分。
老人家浸淫拳术整整六十多年,家中收藏的拳谱不计其数,在他的传授下,张昭凭借一套学了个皮毛的崩拳,在玄宗年轻一辈的弟子中,在不使用玄气玄技的前提下,简直就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虽然张继原老人家玄气修为只达到了玄将,但在拳术方面的造诣据说早已经登峰造极,他要是说自己第二,恐怕没人敢自称第一。
这样一名拳术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刚刚对秦冲说了什么?
请教?
我的天啊!
开什么玩笑?
程烽火和泰格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泰格不禁想到,之前自己刚刚说过要抽空指点秦冲拳术方面的事情,那么这名老者对秦冲用了“请教”二字,那岂不是说自己有了指点张继原老人家的资格?
这绝对是个笑话,而且还是个很冷的笑话,就算泰格的脸皮再厚,也断然连做梦都不会有这种想法。
在拳术方面,张继原老前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