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一段时间,在相府外围离进雪影住的闺阁出停了下来。
若寒提起粉衣少女,足尖一点,飞身而起,随说带着一个人,但是身法依旧一气呵成,直接落在内墙地面上。
“若寒,快带我去秘密小屋,将菊花,桑叶,木贼草用水煎热,用雾气熏一下眼睛就好了,为了和九王爷有共同语言,小姐我这几年毒经不是白读的,这区区小毒难不倒你家小姐。”雪影躺在床上,小脚一翘,夸夸奇谈。
青衣的若寒,此时应该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家小姐是傻子吗?不是傻子怎么会做这么蠢的事情?成心找虐待这么多年,就为了见九王爷一眼。
青衣小美女忙前忙后,将煎好的药放在脸盆中,端到床边,扶着床上的小人儿,药随着雾气,雾化熏蒸着她的眼睛,片刻过后,泪就不流了。
画面突然变得模糊,画面飞快地转换……
一年四季,一年又一年,无论是炙夏还是寒冬,那执着的少女和青衣身影,经常出现在九王府墙外,粉衣少女不断地被拒绝,渐渐地,少女长大了。
画面突然停了下来……
这又是一日雪影偷溜去九王府,被九王爷拒绝回来,当然也中了不痛不痒地小毒。
“雪影,阿爹进来了。”白衣中年男子先是敲了敲门,随后便轻轻推开门进去。
白衣中年男子长袍曳地,眼眸深潭千倾,周身有一种尊贵的气度,这就是凤国权倾朝野的左相,有着白衣明相的称号。
“雪影,你的右脸怎么了?”他看向自家爱女,屋内的药水味道甚是浓烈,眉头紧皱。
“阿爹,影儿没事,只是自己研究些医理,用自身做做试验。”粉衣少女表情略微不自然,却不影响她那甜美的嗓音。
青衣若寒之前正在给影儿涂药水,白衣中年男子却吩咐道:“若寒,本相和影儿有些话要说。”
“是,相爷,若寒退下。”若寒甚至恭敬退后几步,然后转身离去,出门时将影儿的房门关上。
“影儿,你是不是有偷偷溜出去,去了九王府?”一向尊贵威严的左相大人此时俨然一副慈父模样。
“影儿没.”
粉衣少女还未反驳完,就被她的父亲的一声叹息打断。
“影儿不用骗阿爹了,这几年阿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寒带着你偷溜出去九王府屡次被拒,当时阿爹认为影儿只是年少,被拒绝几次也就知难而退了。但是影儿现在已经13岁了,到了豆蔻年华,已经就是大姑娘了,再过两年就及笄。阿爹不想京城中再有些闲言碎语,影儿终究以后是要嫁人的。”
“阿爹,影儿要嫁只嫁九王爷,京城中流传凤皇要为九王爷指婚,阿爹帮帮影儿吧。”影儿走到白衣中年男子,一副乖巧的模样地摇着自家阿爹的袖子。
“影儿,九王爷如对你有意,绝不会这么多次拒绝你,并且在阿爹眼里九王爷并不是影儿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