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任世缓缓收功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气朝门外说道:“瑟星,有事吗?进来说话。”
瑟星推开门躬身道:“属下瑟星见过堡主。”
刘任世站起身道:“你在门外站了许久吧?”
瑟星道:“堡主正在做功课,属下不敢打扰。”
刘任世笑道:“有事只?言语一声,我自当会停顿收功,功课推迟一时半日又有何妨?来见我所为何事?”
瑟星说道:“三莺教二教主求见堡主?”
刘任世闻言一愕,随即面上现出喜色说道:“何不早说?她如今在哪里?”
瑟星答道:“在迎客堂。”
“好,你这便回去吧。”刘任世说毕急忙走向迎客堂。
一身雪白衣裙,黑巾蒙面的三莺教二教主白莺见到刘任世走进堂内当即起身微微一福道:“三莺教白莺见过刘堡主!”身后亦白色衣衫黑巾蒙面的莹露、霜花随着行礼。
刘任世忙道:“二教主不必多礼,这便请坐吧。”
白莺款款而坐,而莹露为刘任世斟了一碗茶后与霜花站在白莺的身后侧。
刘任世饮了一口茶说道:“教主夜里造访不知有何指教?”
白莺叹息一声道:“不要教主、教主的了,称我白莺便是。”
刘任世点头笑道:“是,是,称作教主确是显得生分,白莺也不要称我为堡主了,称呼我的贱名便是。”说罢呵呵直笑。
白莺微笑道:“贱名?是指任世呢还是思仁?我称呼哪一个更加合适?”
刘任世道:“都是贱名,称呼哪一个随白莺之意。”
莹露及霜花忽然齐齐偷笑,白莺白了一眼说道:“到了天星堡不可没了规矩。”
刘任世忙道:“无妨,三莺教所有人皆是我天星堡的贵客。”
白莺饮了口茶说道:“三妹紫莺还没有消息吧?”
刘任世神色一暗道:“别说是紫莺,连雨茹姐及小妹等人也毫无消息,想来必是未能寻到楚儿,否则早该返回了,思仁正因此事而担忧不已。”
白莺秀眉紧蹙欲言又止。
刘任世说道:“白莺有何要事不妨爽快讲出来?”
白莺幽幽叹了口气道:“此事原本要集三莺教倾巢之力前去解决,但一来事态紧急,二来三妹毫无消息,三来三莺教更需有人镇守,于是白莺恳请思仁伸出援手助我天山派一臂之力。”
刘任世闻言道:“天山派有何危难?”
白莺道:“前些日子恩师及师娘收到一件书信,信中要求天山派举派归?臣服于‘摩士巅教’,扬言若不归?便尽起数十名突厥、吐蕃高手荡平天山派,且不论对方是否口出狂言自吹大气,但既然对方留下期限时日,天山派不得不防。”
刘任世惊声道:“竟有此事?可知对方的来历?”
白莺道:“目前不清楚,但很可能与昔日被龙吟刀及鹰啸剑所挫败的那些人有干系,如今听闻两位大侠不知所踪才蠢蠢欲动进而大张旗鼓的伸出罪恶的毒手。”
“如今大教主身在何处?”刘任世问道。
白莺道:“大姐正在教中镇守三莺教,前些日子九幽天王曾寻到三莺教滋事,另外不知还会否有无其他不可测度的事情,因此三莺教必?有一人镇守。”随即低声说道:“原本大姐要我镇守教中的,只是白莺一再坚持才…才如白莺所愿。”
“那是为何?”刘任世愕然问道,却见白莺粉颈低垂,眉目间现出一丝红晕,心想既然天山有难,三莺中的大莺赶去救援乃义不容辞之举,如今见到白莺的举止神色忽然灵光一闪,一颗心没来由的突突乱跳,不由自主的闹了个面红耳赤。
莹露及霜花更是转首窃笑。
过了片刻,刘任世稳下心绪说道:“那些人书信中限定的时日为几何?”
白莺微一思索答道:“他们限定的期限为十五日,现下除了今日还余下八日,我们有充足的时间赶回。”
刘任世闻言说道:“好,我明日便尽起天朗星及旗下明队一众所有人与白莺赶往天山,另外今晚便派人通知在外的风星及云星尽快寻到雨茹姐、紫莺她们一行人,将天山告急之事尽早告知与她们。”
※ ※ ※
肖雨楚施展鹤纵术轻轻跃上华丽大宅的阁楼顶端,观瞧了一番周遭及下方的环境后运功于足部双脚搭在屋薝倒挂金钟窥望阁楼之内,窗栅亦自被架起未曾放落,屋内一切尽展于肖雨楚的眼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非常华丽的绣床,此外便是一尘不染的梳妆台。
肖雨楚心道:“看此绣床必定是这户人家千金的闺床无疑,但在此深夜里屋内无人且纱帘已经架起,此户人家的千金很可能亦被扶桑忍者所掳,但不知是否为何大叔所说的请了拳师的杨姓大户人家。
何大叔便是施舍肖雨楚一碗清水及详细告知事情缘由的那中年男子,他那被掳的女儿名为何田晶,这些内情为后来的交谈中由何大叔口中得知。
肖雨楚微一思索后轻轻落足下方底宅的瓦檐上,施展轻功悄悄朝有灯光泄出且隐约传出人声的房屋屋顶掩去。
到得那座屋顶,忽听屋内有人喝道:“别的丫鬟都稍有姿色,为免殃及祸灾恳求回到故里待风声过后回来无可厚非,但如你这般丑陋之女为何亦要求暂避?换做我是那专掳女子的强盗也不会将你当作目标!真是气死我也!”
只听一女子声音道:“当那些强盗掳尽了美貌的女儿家后,婢子虽样貌丑陋但仍担心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