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国师配的?”小阏氏声音微凉。
大王子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药既然是国师拿出来的,应该就是国师配的,也只有国师能配出这么神奇的药。
小阏氏一颗心沉到了底,这王庭里的男人,她都敢试一试,只有国师,国师根本不是男人,不是人!
她要是染上天花……她快要死了,乌达……那个女人!苏娜在乌达帐蓬里……难道苏娜没在乌达帐蓬里?难道那个女人不怕天花?
自己快要死了,她却不怕天花,以后,她要跟乌达在一起,乌达是她的了……
小阏氏心如刀绞,她休想!她得不到,她活不了,她也休想!
小阏氏一把拉住大王子,仰着头,抖着嘴唇咬牙道:“乌达……不是国师,是乌达!”小阏氏理着混乱的思维,语句渐渐流利,“国师不懂医术,要不然,六王子那会儿,他不会不救!”
六王子是大阏氏生的,聪明绝顶,两三岁就头角峥嵘,大可汗对他爱逾性命,十二岁那年,一场风寒死了,大阏氏和大可汗心疼的都大病了一场,如果国师懂医术却没救治六王子,就算大可汗不杀了他,大阏氏也不会放过他。
大王子点头,难道是那个罗荣?他倒是个大夫,要是罗荣的话……怪不得国师把他要过去了。
“是乌达!”小阏氏眼底闪过怨毒,“我看到他帐蓬里有个女人,一个坏女人!”小阏氏忍不住的错牙。
“你怎么知道?”大王子愕然。
“我!”小阏氏一滞,随即扑进大王子怀里,缠上去吻住大王子,“我想你!你出去了,我想你!想的厉害,就……我就去……我以为你会从那个方向回来,从乌达的帐蓬那边,我想去看看,至少离你近些。”
大王子连激动带感动,脑子里东西就全化成水了。
“我看到的,一个女人,一个邪恶的女人,我看到国师去找她,我看到她越流利,“乌达对她恭恭敬敬,肯定是她,她肯定是巫女,你去把她抓来,趁乌达不在的时候,把她抓过来,给我!”
“你没看错吧?真是这样?她能治天花?这事得告诉大可汗!”大王子激动的手足无措。
“你混帐!”小阏氏急怒交加,脱口而骂,话刚出口就知道错了,赶紧挤出满脸笑容,将胸部挤在大王子胸前,很用力却明显粗糙的揉,“车纽,我是说,你真糊涂!这么好的事,你怎么能大可汗呢?你得替自己着想,你把她放到这里,让她替你配药,这药就只有你有,你给谁,那就是救了谁的命,这样的好事,你得替自己着想!”
大王子皱着眉头,这事听起来美妙,好象哪儿不对劲儿!
“你听我说!”小阏氏脑子转的比大王子快多了,“你听着,国师的药,肯定是那个女巫给的,他没告诉大可汗,对不对?你捉到那个女巫,岂不就是捉到了国师的把柄?捉到女巫,你就去找国师,让他支持你做大可汗,有国师支持,你这大可汗就稳稳的了!”
大王子听的两眼放光,对啊!要是国师支持他……要是国师再多帮他一把……他很快就能做大可汗,很快就能光明正大的将小阏氏搂在怀里,他想什么时候要她,就什么时候,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你说的对!”大王子激动的呼吸粗重。
“得先把乌达支使走!乌达不在,你带人过去,悄悄儿的,就说看望苏娜,我跟你一起去!”小阏氏想象将那个女人抓过来,她要如何折磨她,如何将她切成一块儿块儿,激动的浑身发抖。
乌达是她的!
“乌达帐蓬里有苏娜,你不能去,你放心,有我呢!”大王子的目光粘在小阏氏半掩半裸的胸前,小阏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前,微微仰头,咽下满腹厌恶,闭上眼,轻轻抖了抖肩膀,让衣服滑下来的更多,跪在大王子两腿间,任由衣服一路下滑。
大王子顿时又激动起来,这一回,小阏氏仿佛比他更激动,大王子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吼声不时从帐蓬缝里溢出去。
王帐里的国师猛的坐起来,厌恶的掏着耳朵,“还有完没完!啊!还让不让人睡觉!”罗大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眼一脸抓狂的国师,翻了个身继续睡,他没他那么好的耳朵,他什么也没听到。
“怎么就累不死他呢!全吃到两条腿中间了!不长心眼!蠢驴!驴货!真是驴货!老子算是服了你们了,活驴都能累死,你们怎么就累不死呢?老子惹不起,老子躲!躲还不行吗!”
国师气急败坏的跳下床,踩住了衣角,一头扎在罗大身上,把罗大压的一声惨叫,国师没头没脸一巴掌下去,“嚎什么?乃个中桑!起来!陪老子出去走走!”
国师拉出衣襟,拿起长袍甩开穿上,踢了一脚罗大,“快起来!没听到老子的话吗!”
罗大气的都说不出话了,没等他站起来,国师又一脚踢过来,“快起来!老子的话你也敢磨蹭,不想活了?”
“老子就是不想活了!怎么着?”罗大怒了,直着脖子吼了回去,国师一个愣神,又一个愣神,眨了眨眼,抬手抹了把脸,抹掉罗大的唾沫星子,清澈的眼睛看向罗大的方向,心平气和、一幅商量的口气,“陪我出去走走,心烦。”
“呃!”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暴怒的罗大被闪的往前扑了好几扑,咽了口水点了点头,点了头才想起来他看不见,赶紧答道:“好!”
罗大跟在国师后面,一前一后出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