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校后,少不凡听说学校可能要和其他学校合并,大感意外。虽然大家传得像是真的一样,但官方没有明确的表态。
到社团后,少不凡看到了李海含,他的脸好像有划痕。
少不凡还开玩笑道:“怎么这幅样子啊?”
李海含一把勾着他的脖颈,把他带到了外面去。
“你怎么了?”少不凡问,觉得一定有什么事情。
李海含小声道:“还不是被你害的,我本来想马上告诉你的,可你都住院了我怎么好说出来。”
“什么啊?”
李海含把发生在前天的事情告诉了少不凡。那天他正在路边的大排档吃点心,当时他的两个同学也在,时间差不多是傍晚了。可是忽然来了两个人,都是很高大的那类。
那两人问李海含:“你就是那个少不凡的朋友吧?”
李海含点了点头说:“怎么了?”直觉告诉他这两人不是好糊弄的。
“没什么,他之前耍了我们一个兄弟,我们两个有点不爽。”
“你们说吧,什么事情?”
“白狗是他打的吧?”
李海含听到“白狗”两个字就咽了口唾沫,说:“不是很清楚。”一边拿起水杯,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
他所面对的正是白狗一起混的朋友,是两个很难对付的不良青年,有点名气。卷发的那人叫周涛,板寸头的那个叫陈具荣。
“我们找查清楚了,你还是他的死党,少装蒜了。”周涛一拳打在水杯底部,杯子碎开的同时划伤了李海含的脸颊,水都洒到了他脸上,和血混在一起,滴滴答答的流下了下去。
周围的顾客见他们打了起来,都跑了。老板忙走过来说:“你们别这样,我生意要做不下去的。”
陈具荣,扔下两百块钱说:“给你当补偿了。”一手掀翻一张桌子,“麻烦你闭嘴。”
老板吓得忙拿了钱走远。
李海含痛得要命,旁边的两个同学也是没办法,都站了起来。
“你们滚远一点。”周涛说,两个同学都跑了,留下李海含一人。
李海含捂着脸站起身说:“两位大哥,我可没有得罪过你们,今天这叫什么事情?”
周涛一把去抓他,他往后一挪躲开了。陈具荣拿起一个啤酒瓶朝他砸过去,李海含忙双手格挡,啤酒瓶碎裂开来,他哎哟一声。他还没从伤痛中缓过神来。周泰一脚踢在他脸颊上,踢得他整个人扑在桌子上,慢慢地和桌子一起翻倒。
他耳鸣了,摇摇晃晃地坐起来,周泰在他面前蹲下,一把抓着他的头发说:“小兄弟,把他的事情说出来,我们要逮他。只要你说了,马上放你走。但你如果乱说,我们也会亲手送你去医院。”
李海含说:“真不清楚……”
陈具荣失去了耐心,敲碎一个玻璃瓶,握着一半尖锐的部分,抵到他面前说:“你真的以为我们是在开玩笑?”
李海含只好把少不凡的行踪说了。
少不凡听完后,拍了拍他后背:“这不管你的事情,我明白的。”
“我只说了你离开学校的时间。”
“那我就会会他们,该解决的事情还是要解决。”
“你不怕吗?”
“让你受伤的是我,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李海含心叫自己不讲义气,可是当时如果继续嘴硬,肯定是要挂彩的。
陈具荣和周泰做事缜密,当天就守在了校门口。少不凡是差不多八点多离开的学校,两人就一直跟在他后面。或许他们都觉得少不凡只是一个不知情的猎物。
但是他们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为什么走进了一条小巷?
少不凡站定,转身道:“不好意思,这条路没有出口。”
两人倒是吃了一惊。
周涛说:“果然是个不怕死的吗,难怪白狗那小子也被你搞了。他其实想自己来报仇的,可惜这两天又因为打架被抓了进去,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但他到底是和我们一起的,你打了他,就是打了我们。这件事情就由我们俩来解决。”
“哦,打算一起上吗?”少不凡问道。
陈具荣说:“阿涛,这小子看来还挺厉害的,由我来会会他,你一会动手也不迟。”
“我也懒得出手。”周涛说。
原来陈具荣手里一直拿着一块砖头,他跑向少不凡,一边说:“请你吃块蛋糕。”
他的所有力量和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右手上,都在那块具有实感的砖头上。而少不凡则忽略了那块砖头,仅仅是盯紧了他的身体动作。
当那块砖头朝着少不凡砸下来的时候,少不凡一掌上扬打在手腕上,砖头脱手而出。
他一把抓紧陈具荣的衣领,一个转身,将陈具荣朝着周涛掷了过去。陈具荣的身体重重的堕地。
这个男人干咳了一声,慢慢的爬起来。又没头没脑的朝着少不凡冲了过去。可是明显步伐不稳了。少不凡身子一晃,避过一拳。使出一招双峰贯耳兜打腹部,连着一个上勾拳打中下巴。陈具荣往后倒下,直不起身子。
周涛鼓掌道:“不愧是能把白狗那堵墙打得不能动弹的学生,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不过陈具荣不过是个蛮夫,我可没那么简单。”
“我没看出你和他有什么不同的。”少不凡说。
“当然不同,你知道白鹤武馆吗?”
少不凡听得一惊,这不是牧雪家里开的武馆吗?
但他佯装不清楚,说:“怎么,你和这个武馆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