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过了,蛋糕也吃过了,礼物也送过了。
这个晚上对于少不凡而言算是有惊无险,还有点惊喜。
他把四人送到门口,唐灵站的位置在他身边,他问道:“姐你今天还要住下?”
唐灵想了想说:“我帮你送送她们吧,你就在家里收拾一下。”倒是有点做姐姐的样子。
她把三人送到楼下后,鲍丹妮到地下室开车,牧雪则叫了出租车。罗静谊要坐公交车,唐灵就一路把她送到公交车站,车站上一个人都没有,唐灵就陪她坐了一会。
罗静谊忽然问:“你和不凡住了多久?”
唐灵随口道:“随便住住,有时来有时不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唐灵听得心里一惊,原本她以为一切都掩饰的很好,为何罗静谊会这么问?难道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她说:“我是他表姐啊。”
“表姐会和表弟睡在一张床上?”
唐灵不明白了,鲍丹妮和牧雪这两个难弄的女人都没发觉,为何她有这样的把握问这样的话。
“你在瞎想什么。”
“不是我瞎想,不凡的床单上有个血印,你是不是‘假期’刚过不久?”
唐灵急了,起身道:“我看看你文文静静的,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难听,我和他是表姐弟关系,怎么能睡一张床。”
“那你说那个血印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搞的什么鬼,也可能带了其他女人回来,也可能是他自己哪里弄破了。”
罗静谊看了看她的头发说:“你习惯染棕色头发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挺漂亮的。”
“还好啦。”
罗静谊掏出一件东西,手在她面前摊开,手指夹着一根头发。
唐灵拔出这根头发,仔细看了看,是自己的。
她说:“你有收集头发的爱好?”
“我在不凡卧室里看到的。”
“不奇怪啊,我和他在卧室里打牌的。”
“嗯,这个头发是床头柜和床之间的缝线里夹着的。”
“哦,我和他坐床上打牌的。”
“是吗?”
“很正常的,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睡觉呢,当然现在是不会了。”
“你会和他睡觉吗?”
“我说了不会的,你怎么还这么问?”唐灵皱眉道,这个人怎么老是在问这些,好像是知道什么一样。
“我在拿出蛋糕之前,去过他的卧室,闻了闻他的两个枕头,其中一个的香味最重,显然是一个女人睡过的,肯定不是睡了一两天。”
“啊,这小子真是的,竟然带女人回来了?”
“你别装了,那香味就是你头发上的香味。”罗静谊也站了起来。
唐灵咧开嘴,过了一会才说:“肯定晒枕头的时候拿错了。”
罗静谊凝视着她,她却撇过脸指着一个方向说:“车来了。”
但罗静谊却没有上车,而是让车就这么开走了。
唐灵说:“你为什么不走?”
“我有很多问题要问。”
“你想搞什么破坏吗?”唐灵谨慎地问。
“你别担忧,我没有要破坏你和不凡的关系。说穿了他毕竟是个男人,又没有结婚,能怪他什么呢?”
唐灵思量再三觉得这女孩远比想象的要敏感的多,显然有了确凿的证据,并深信不疑。难怪刚刚在少不凡家里一直帮着少不凡在扯开鲍丹妮和牧雪的问题,还帮她唐灵营造姐姐的身份。
唐灵叹了口气拉着她坐下,说:“你别乱想了,不管怎么样我都没和他发生过什么。”
“你指的是?”
“你这个方面怎么和他一样笨,就是滚床单啊。”
“既然都睡到一起了,为什么不做呢?”
“你想当然了,那次我正好来例假,冷的要命,他同情我才让我睡一边的。”
“所以你就顺其自然的和他睡了,之后你们就没做吗?”
“我本来没有必要和你澄清这种事情的,反正就是没做过。我是想的,他却不想,我有什么办法。”
“他不正常?”罗静谊又问。
唐灵全身一颤,说:“难道他真的有问题?”
两个人都打了个寒颤,对视一眼。
唐灵喉结鼓动,担心地说:“我说怎么他那么能忍,正常男人不该那样的啊。都那种情况了,他竟然没有做。”
“不是吧……他不至于是‘同志’吧?”罗静谊脸色微白。
“难说,我也算有点魅力的,他竟然不为所动,气死我了。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能解释他为什么能忍得住。”
罗静谊靠在椅背上,从小包里拿出两块口香糖,给了她一块。她们都笑了,竟然会说起少不凡的性取向。
“我早觉得你和他的关系不一般,却没想到这么复杂。”罗静谊说,“你们怎么可能是亲戚关系,鲍丹妮竟然也相信了。”
“是你发现的太多了,我和不凡还是收拾的很干劲的。不过那个鲍丹妮要是和你知道的一样多,估计少不凡是完蛋了。”
“肯定的,她一定会气疯掉,才不会来听你说这些,肯定认定你们是做过了。”
“但你为什么相信我说的呢?”
“因为他是少不凡,他肯为女伴取暖,也可能会拒绝那种事情。他的情感是我们所猜不透的。”
“你是因为没有成为他的女朋友,所以有置身度外的感觉,一旦你身为她的女朋友,对这件事,包括对我的看法就不一样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