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惨兮兮地说:“大哥你这种玩法……实在太……”
“爽不爽?”
“太疼了。”女人说。
何星肃性格暴戾,从小过惯好日子无拘无束,听得她这么说,像是被人忤逆了一样。对手下说:“按着。”
跟班倒是明白他的意思,又把女人按在了沙发上。这女人想起刚刚的痛,吓得想挣扎,可是到底力气没有男人大,跟班直接坐在她背上。
何星肃狠狠地说:“一个个和我做对,我做错什么了,竟然还要让人来盯着我,这
老头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包房里全是音乐声,门隔音设施又好,谁都听不到女人一连串的惨叫。
何星肃又折腾了一阵后,坐下,拿起一杯洋酒灌入肚内。那女人简直像是奄奄一息了一样,坐不起来,也站不起来,瘫倒在沙发上。
何星肃拿出了一点药粉,一把抓着她的头发按在茶几上,她忙叫饶。何星肃逼着她吸掉了这些药粉,她根本无力抵抗,知道这么下去要被他玩死的。
“大哥……你放了我吧……”
“吸了,保证你舒服,什么都可以忘了。”
“大哥你真的别弄我了,你想玩的话,正常途径你随便玩,我的活挺好……”
“你什么意思?”
“我……吃不消的。”
“就是不喜欢了?”
“我……”
女人还想说话,何星肃扇了她一耳光。
“吸,不会少给你的。”
“大哥……这东西我不能吸的。”女人呼吸短促,像是很吃力的样子。
何星肃板着脸说:“那继续玩刚刚那样的。”
“不要!我吸……”女人叫饶道。
她吸了一口,何星肃不满意又让她吸了一点。
当然,这些怎么可能是普通的药粉。
女人吸了很多,何星肃也开心了,把她当死猫一样扔在地上。只见这女人全身抽搐起来,何星肃则开始唱歌,连唱了两首,心情不错。
跟班忽然凑近道:“星哥,这女人不对啊。”
“什么不对?”何星肃往地上一看,“不就是睡了吗?刚刚灌了不少,肯定是不行了。你拿一万块出来,给她塞上衣里,不能让人说我小气了。”
跟班听了他的话拿出钱来,蹲下去,可却发觉这女人是睁着眼的,忙用手去鼻孔上一放,抬头道:“哥不好了,她死了。”
“你胡说什么呢?”何星肃走过去,一脚踢在女人身上,这女人一动不动。
跟班摸了摸女人身体,冷冰冰的,说:“肯定死了。”
何星肃玩到现在,还从没有把人玩四过的,这倒是第一回,也是吓到了。忙蹲下去拍打女人的脸说:“喂,别搞啊,你醒一醒。”
他又拿出自己的钱放到女人眼前晃,说:“都给你啊,你起来啊。”
这女人被她折腾了两次,其实最严重的是第二次跟班坐在她背上,压得很重,随后吸了过量的毒品,肯定是受不了的。
“哥,怎么办?”跟班问。
“什么怎么办?”何星肃怕了,“你现在来问我这个?你刚刚怎么不说。”
跟班也是为难,明明都是停车何星肃的吩咐行事的,现在还要被他说得像是自己做错了一样,也就不吭声了。可毕竟闹出了人命,这件事情还是在外面发生的,怕是掩盖不下去的。两人冷静下来后上衣一阵,何星肃让跟班去处理尸体,可是跟班怕得要命。
何星肃就说:“你跟着我这几年我没亏待你吧,这么点小事情你还唧唧歪歪的。”
“可这是人命啊。”
“出来混什么事情碰不到?”话虽是这么说,可何星肃自己却怕得脸色都变了。
但说到底,这件事情跟班是脱不了干系的。
少不凡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看似喝醉的人。只见何星肃的跟班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脸色紧张,而且何星肃不在身边。这情况十分奇怪,可他要做的是跟踪何星肃,既然何星肃没走,就不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过了好一阵,那个根本又来了,推着一量夜总会的餐车,进了他刚刚出来的那间包厢。又过了一会只见他推着餐车出来,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随之推着走了。差不多是半个小时候后,何星肃才从包厢里出来。
这个张扬跋扈的激活,一直拿着餐巾纸在擦脸,也看上去不对劲。他跟到楼下后,何星肃的跟班已经把车开在门口,两人就这么走了。
少不凡的摩托车紧随其后,可他们却不像是要回到住所的样子,越开越远,一路到了郊区。两人的车子在一片荒野停下,少不凡与他们有几百米的距离,他装着是在路边开过的,出了很远的距离后停下,趁着黑夜徒步返回过去,只见何星肃站着环顾四周,而跟班拿着铲子在草丛里挖坑。
少不凡的耳朵里那小装置虽然能听到声音,可是他现在说话的音量不能太大。而火狼一直在问:“什么情况?”
他只能拿出手机,拨通火狼的号码,小声说道:“这两个家伙不知道在想什么,车子开到荒郊野外,一个在挖坑。”
“那就是要埋重要的东西,不是毒药军火,就是死人。”火狼说得很平淡。
少不凡却吓得一跳,这些东西都是不得了的,特别是死人,少不凡不敢想下去了。
他说:“你报警吧,正好抓了他们。”
“笨蛋,他们公司做得伤天害理的事情太多了,现在就是要找出所有的证据。你现在要做的是博得何才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