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步单鞭?”王亮道,心知这是师父沾衣服功的招式,可惜他们三个还没学到这一手就打算开武馆了。而孙正德见他们学艺不精,也没有教他们。现在只知道一招半式,却也是耍不来的。
周博生吃了这一鞭子,可不好受,放低身子,朝着少不凡的腹部挥出一拳。少不凡快步往右一闪,左手荡开他的拳头,欺身而进,左脚探入周博生裆下,抵住了右腿内测。这一连串动作先是挡住了周博生的拳头,又用脚控了周博生的下盘,随之左肘甩出打在周博生胸口上。
这一招看似少不凡用上了擒拿、巴西柔术、泰拳,实际完全是沾衣功的招式,名为“晾翅弹肘”。
周博生往后倒下。
“周教练算是输了吧?”
周博生已经失算,现在可没闲心和他说话,忙起身打。两人互攻间,周博生忽然发力抓腕,扣住少不凡右腕脉门,让他动弹不得。
少不凡一脚踩他脚背,左手切入他左手腋下,迫使他抓腕的左手松开。
周博生将他抱住,少不凡和他比力量,两人僵持一阵后一同往一侧倒下。他们在低上缠扭,其他人是仔细看着。
王亮心里有点担心,说:“你看老周行不行?怎么好像有点玄啊。”
“老周应该还在摸他路数,你别急。”钱金腾说。
周博生与少不凡扭打一阵后,发觉自己已经多个关节被少不凡给掐过了,虽然每次避开最重的一下,可是全身已经酸疼。少不凡就让他站起来,随之一脚踹过去。
周博生闪过后,又使出擒拿手法。少不凡右手和他双手周旋,巧妙利用太极拳招式和他周旋,另一手又趁机扼住周博生咽喉。
周博生往后一退,脖颈顿时被少不凡抓出几道血印子。
周博生抹了抹脖子说:“你小子……”
“真是还你刚刚那一下的。”
周博生大喝一声,又冲过去,少不凡不慌不忙,与他连拆二十多招,随之微微一笑,而对方已渐显疲态。
少不凡便一副门户打开的样子,双手张开。周博生欺身而进,少不凡展开太极擒拿手,灵便应敌,游刃有余。在场众人都没见过太极擒拿,只见周博生每次发力都没拿到对方关节,而自己的双手却一直跟着少不凡的手在绕圈子。渐渐的,少不凡挪开身子,而周博生也跟着过去,像是少不凡有什么引力把他拉扯过去。
只有在阵中的周博生才知道自己已经跟着对方节奏,完全停不下来,似乎一停下来反而遭袭。
少不凡的双手经过这段时间的强化训练后,何等的快捷,手法如风,一掌击在周博生胸口上,周博生倒退数步,少不凡却也在退步。其他人看不懂了,明明应该追上去打的,为什么少不凡要退后呢。
周博生站定,而少不凡快步上前,纵身而起,双腿夹住周博生脖颈,一个旋身将他扳倒在低。当周博生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已经被拉直了。
“好!”竟有人忍不住为他叫好。
周博生虽不肯服输,可却已经受制于人,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样,周教练?”少不凡问,继续用力。
周博生心里明白,这么拉下去,你肯定要脱臼的,便叹气道:“好,我输了,放开。”
少不凡松开手,对着周博生、钱金腾、王亮三人道:“你们原本是可以学到真本事的,却心生杂念,才会沦落至此,现在把牌匾拿下来!”
三人面面相觑,周博生说:“我给你一万,你走人。”
“谁要你的钱,我要的是牌匾。”少不凡嚷声道。
周博生便叫钱金腾去拿匾,钱金腾不去,让王亮去。
王亮说:“你们当初分股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随之气匆匆的去拿了梯子,架到门边,爬上去把牌匾拿了下来。
周围的路人都围观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不凡提着这块匾说:“大伙听好了,我是孙正德的弟子,现在打败这三个逆徒,拿了他们的牌匾。”随之阔步而去。
三人脸如死灰,一些知道情况的群众对他们指指点点,都说他们这是报应。
少不凡拿着“柔术馆”的牌匾到了孙家。孙正德正在喝茶,见少不凡提匾入内,起身道:“怎么,你给拆下来的?”
“我把你那三个逆徒给打了,他们输了后就得把这牌匾给我。今天我把这块匾搁这了,师父你要怎么处置,就看你的心情了。”
孙正德看着这块曾经是他叫人做的匾,说:“柔术馆应该有柔术的学问,可是他们不思进取,这块匾对他们而言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说完后猛然一脚把匾给踩碎了。
孙正德抬头道:“少不凡,你是我的闭门弟子了。今后带着我的武艺要好好做人,不要像他们三个那样。”
“一定谨遵教导。”
“今天你帮我老头子出了口气,我心里畅快,我们喝一杯。”
中午,两人对酒畅饮。少不凡便说了明日起身离开的想法,孙正德就让他赶紧收拾行李,安排好行程。
临行前,孙正德嘱咐道:“我教你的东西要做好事,千万不要用在歪门邪道上。”
“我明白了。”
“如果你什么时候练成了内功,将内力引在外功上后就知道柔术的另一种境界。你第一天来的时候给我看了一块金牌,我希望你能有更多的荣誉,做一名堂堂正正的武术家。”
少不凡随即动身,回到家里已经天黑。走进大楼,到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