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丹妮看了他好一会,露出了疑惑的眼神,问:“你怎么变得这么会欺负人了,欺负人还能这么不动声色,你说,你做过什么了?”
少不凡听得沉默了一会,突又笑了笑说:“我是个男人啊,有什么不对的。”
鲍丹妮没好气地说:“你就是来气我的,气我的,是不是?”
少不凡脉脉地瞧着她说:“我是想你想疯了,否则我怎么会爬水管,这种事情我从来都不做的,只为了你才做。”
鲍丹妮紧咬着唇说:“爬人家墙头了,还说得这么好听,你真是的……我怎么早没看出你这么浮夸,哼,你一定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是不是,那个女人叫什么?”
少不凡举起一只手说:“我可以用我的列祖列宗发誓,我还是个处男。”
鲍丹妮听得慢慢地垂下头,幽幽地说:“说得这么信誓旦旦的,是在怪我吗?”
少不凡呵呵笑道:“我能怪你吗?你也是没有办法的,可是看你看得我好心焦。”
鲍丹妮听得一愣,又慢慢地抬起头,凝注着他说:“既然那么想我,为什么看我又看得很心焦,你的话真是好矛盾。”
少不凡一阵摇头叹气,像是心里很悲伤的样子,黯然道:“就穿了一件睡衣的大美人,我只能这么看着,你说我是不是会心焦?”
鲍丹妮脸孔越发红嫩,慢慢地按着自己欺负的胸口,娇滴滴地说:“你真坏,可你到底要什么,我不懂,我也不会……”
这话催得少不凡全身燃起,他两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他看着鲍丹妮紧闭的双眼,脱掉了她的衣服。她已经不敢把眼睛睁开了,流星似不断落在她身体的各处。
她的眼睛猛然睁开,紧咬着唇。
第一次总是略带痛苦的,可是幸福却是之后的事情。
她躺在了少不凡的怀里,柔声道:“我有点怕了。”
少不凡轻抚着她的头发,关切地问道:“你怕什么?”
她喉结鼓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如果刚刚我爸妈听出异常了怎么办?”
少不凡轻笑着摇了摇头说:“刚刚为什么就不怕呢?”
她抿着嘴,抬头瞪了他一样,却还是那么的妩媚,小声道:“因为他们进来都会先敲门的,如果我不答应,他们是不会开门的……可是他们就在隔壁的房间,你说会听到吗?”
少不凡沉思了一会,说:“不会的,我上来的时候,楼下的灯都亮着。”
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断断续续地说:“我好怕……怕出事。”
少不凡紧紧地抱着她,说:“好啦,还会出什么事呢?”
她微微摇了摇头,眉头皱紧,脸上确实有那么几分忧虑,慢慢地说:“你都没戴那个,要是有小孩了怎么办?”
少不凡听得脑袋嗡嗡作响,心叫该死,说:“是我的错,我太急了,我没有经验……那怎么办呢?要吃药吗?”
她听得心跳加快,沉默了很久,又恢复了平静的神色,镇定地说:“不吃药,我不会吃那个药的。我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我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也不想杀了自己的孩子。如果有了我就生下来,我就嫁给你。”
少不凡听得虎躯一震,目中露出了喜悦又紧张的神色,问道:“那你的事业怎么办?”
鲍丹妮叹了口气,目光闪动,说:“那又如何呢?事业……这种东西如果最后真的阻碍了我们,我想我还是只有放弃的,就好比遇到一件大事后……譬如是有了孩子,那我就不得不放弃了。”
少不凡听得心中宽慰,目光炽热,兴奋地说:“好,生下来吧,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的。”
两人谈得事情越来越远,可脸上却是越来越幸福。
然而少不凡又想起一事,叹声道:“我要离开学校了,转学去泰山的一所武校。”他今天就是来告别的。
鲍丹妮听得不悦,怨声道:“既然要走,还来我这里干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
少不凡见他要逃离自己的身边,忙搂紧了,说:“怕什么呢?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回来,我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你。”
鲍丹妮秋波流动,脉脉地瞧着他的脸颊,他的下巴,他的脖颈,吻了他的胸膛,柔声道:“你真的越来越好说话了,不管你在哪里,都别忘记了,你还有一个女朋友在等着你。”
少不凡笑着摇了摇头,说:“不是女朋友,哪有那么简单。”
鲍丹妮听得脸孔又是一阵红潮泛起,悠然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最怕是被人骗。”
少不凡说:“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她说:“怎么不可能了?你这个人啊最容易被人骗。”
少不凡说:“好吧,为了你,我会变得聪明一定的。”
她又一份很担忧的样子,哀声道:“既然都不在我身边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变聪明,又会不会变坏呢?”
少不凡忙说:“要我发誓吗?”
她轻轻颤抖着说:“人都给你了,我除了担心还能怎么样?”
少不凡说着又是对她一阵热吻。
她喘息道:“你……做什么啊,你不怕真有……”
她的声音又被另一种难以抑制的声音抢占,这些声音来自她的嗓子,却是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
少不凡的体魄岂是常人可比。
他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