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和林丽丽确实不怎么了解,但是我知道他是一个女人。李孝强不该带着那么多人去找她一个女人的麻烦。况且,这不正说明了李孝强为人争强好胜,连一个女人都不放过。这种人的心肠能好到哪里去,为了所谓的棍艺社的颜面,都敢打女人。”
罗广成说:“你的推断能力不错,能把我的想法完全推翻。”
“那是因为我说得有理有据,而你却是在说没有根据的事情。我自己遇到的事情我自己亲身体会,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给我指手画脚。”
罗广成冷冷地说:“如果换了以前,你这样的学弟我肯定要好好的教训的。但是你现在有案子在身上,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滥用私刑。”
“你这个人真是好笑,明明刚刚已经出手了。你的螳螂拳确实不错,我已经领教过了。”
“可你却没有领教过我最厉害的招式,别以为你这样的学生能超过我,你还太嫩了。”
“别用你学长的威严来威压我了,就你这样的人,我不出几个月就能甩了十条街。”
罗广成大笑了起来,少不凡从未见他这么笑过。
可是他的小声却充满了嘲讽之意。
罗广成说:“别说几个月,几年都不可能。你在学习,我也在进步。你永远在我后面,因为你这样的人过于自信,永远不会看到自己的缺点。”
少不凡指着他说:“这恰恰是你自己的缺点吧!你刚愎自用,说什么是什么,还不许我这种学弟对你指手画脚。你不过是运气好,混了点时间才做到学生会干事的职务。我要是你,我就好好的履行自己的职责,多帮帮学弟,而不是对任何事都妄加猜测,搞得你像是福尔摩斯一样。”
“你刚刚明明输在我的螳螂拳之下,现在还有这口气跟我说话?”
“我这里都是用拳头解决事情的,可是人还是要讲道理的。”
“那我跟你讲道理,你为什么袭击李孝强?”
少不凡听得一愣,想起了之前和李孝强的事情,心道给摆了一道。
他说:“难怪你还来找我,原来还有这么一出事情。李孝强来给你说什么了吧,说我袭击他了?那真是荒缪之际,他那么高傲的人,我怎么敢袭击他。我顶多是和他好好的聊了一聊。聊到最后,他被我说中了要害,他就发急了,他觉得自己的丑事可能会败露,所以急于想打我,可惜啊,他的本事没到家,还是被我给打倒了。这些事情他都和你说了吗?”
罗广成说:“你果然很会说,像李孝强那样的人,如果不是你偷袭的话,你可以把他打倒?你真是会说笑,对自己过于自信了。”
“就因为他是一个破社团的社长,你就这么相信他的实力?”少不凡又点了点头,“也对啊,你这样的人都能做学生会干事,他那样的人做个社长也没什么打不了的。这所学校的实力看来不过如此,我实在是高看了。”
“你这个人的嘴巴真叫人难受,我恨不得给你几个巴掌。”
少不凡耸了耸肩说:“以后没事情请不要随便把我叫来,我也很忙的。还有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去多练练,别老是握在这个学生会的老巢里,荒废了自己的时间,别过几天连我都打不过了,你该是可以滚出去了。”
他的话狠的不能再狠。
罗广成却缄默不语,凝注了他好一会,似乎要用眼神去制服他。
可惜少不凡的眼眸似乎更深沉。
罗广成说:“你可以走了,反正陈辉就要醒来,你打算怎么面对他吧。”
少不凡嚷声道:“这就不用你提醒了,我不知道你们学生会会怎么向我道歉,这让我很期待。”
罗广成和少不凡,一个是学长,一个是学弟,已经势同水火。
少不凡从此对学生会的印象就不好了。他甚至对这所学校也有了偏见。
可是有什么办法,既然已经来了这所学校,没有理由说走就走。
幸好陈辉就要醒了。
可是就在那天晚上,陈辉的病房出事了。那天晚上,有人用石头砸碎了陈辉病房的窗玻璃,闹得全校剩下都为之震惊。
谁都会想这一定是那个凶手干得。
而嫌疑人就是少不凡。
可是那个时候,少不凡竟然正好在回去宿舍的路上,还没有人可以做他的不在场证人。
他简直是无言以对。
那天他又见到了罗广成,这次的罗广成脸色更为严肃,然而,还有一人在罗广成的身边。
少不凡在看到她后也是咧开了嘴。
竟然是剑术社的林丽丽。
她为什么来这里?她来这里干什么?
少不凡的脑袋开始遐想,林丽丽来此很可能是为了指证他。
那么林丽丽是有了什么证据吗?
少不凡想不通,也想不透,只觉得这所学校上下现在可都是他的敌人。
罗广成说:“你应该知道我们叫你来干什么的,你现在还想辩驳什么吗?”
“不就是扔破窗玻璃的事情?”
“你知道就好。”
“不是我干的,可那个人也太阴险了,正好在我回宿舍的路上去做这件事情。这样一来你们又好赖在我身上了,可是你们就不能想一想,我即便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罗广成脸容冷淡地说:“当然有好处,医生说陈辉正在恢复期,如果在这段时间又任何刺激,很可能导致他醒不过来,甚至变成植物人。所以你的作案动机就很明显了,砸破窗玻璃看似可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