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天,褚一刀的哥哥阑尾炎,家里有一个熟悉的人来看望褚一刀的哥哥的时候,顺便说了一下自己家还有一个年初刚刚离婚的妹妹,褚一刀的父亲拒绝了这门亲事,随后赶到的鲁老爷子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久久无言,然后扔下了一句“好男人不能背叛自己的感情”,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当时的场景很尴尬,所以褚一刀记得很是清晰。
鲁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曾经爱过一个富家大小姐,这门亲事当年很是不被看好,两个冲动的年轻人头脑发热私奔了,但是不被祝福的爱情注定没有善终,一场意外让鲁老爷子同时的失去了孩子还有妻子,从那以后,他终生未娶,也很少见笑模样,没想到时隔多年以后,这桩仇恨仍然是他心尖上的一根刺。因为他的岳丈只有一个女儿,孤苦伶仃的晚年生活,即使不看好这个让自己的女儿与自己阴阳两隔的女婿,但是因为年长以后知天命,所以也就没有为难他,同时将自己的全部遗产都给了他。
没想到鲁老爷子却用了这笔钱作为他送给他妻子的陪葬片,还有整船的人作为陪葬。
这样阴暗的心思,精心的布局,简直让人震惊,这是一只清廉正直的那个法官!尤其是褚一刀在最后救生艇上与副船长搏斗的时候,他曾经感觉水下有一闪而过的灯光,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深海潜艇。
鲁老爷子自己是没有办法将当时所有和他太太的死亡有关的人弄到这艘豪华游轮上,所以可能和组织的人达成了某种协议,对方给他提供方案,然后他给他们一定的酬劳。
褚一刀冷笑了一下,组织近些年真的是在走下坡路,否则也不会参与这样的行动。
尤其是后来海面下的灯光昭示着在他们下面的是一艘潜水艇,褚一刀的心微微的平静了一些,看来对方反水吞掉了鲁老爷子的钱,相信他们也会处理好了一些痕迹,让这起事故看起来很像意外,而不是一场华丽的谋杀,随着沉船进入海底以后,很多事情就需要用时间来证明一切了。
“不是,你发什么呆啊,那老爷子不是死了么!还是死在了你和明月的眼皮子底下,怎么他是船主呢?”共子珣装作很迷茫的样子对褚一刀说到。
刚才的回忆让褚一刀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此刻共子珣近乎于真切的询问也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干脆就别开头去,不作回答。
看着褚一刀要走,共子珣赶紧再身后追上,然后不放心的说:“你看这蝾螈现在是赖赖唧唧的,好像是死了似得,但是咱们不能轻敌,要是让他逃脱了的话,万一从咱们两个背后偷袭,喷出点河豚毒素什么的,咱俩就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了。”
褚一刀刚才那一铁锨差点削掉了蝾螈的半个头,因为共子珣换了位置,这下能看见蝾螈间断的抽搐着的小眼睛上面不时的留下点血来,看样子也是可怜巴巴的。
要说这蝾螈也是点背,不,也有可能是没吃饱,要不然怎么一个脚滑,就用自己撞墙的动作来给他们一个见面礼呢?不过要不是它自己的失误,他们现在的局面应该很棘手,毕竟这个可是一个会拿自己的身体当做喷壶一样pēn_shè毒素的小怪物啊!
不过话说回来,褚一刀的肩膀上本来就有枪伤,刚才那在沙漠里对付沙漠怪虫的时候肩膀就应该吃痛,还有后来他又颠簸着开了一段时间的摩托车,要是共子珣早就受不了了,但是这小子就是没坑一声,没叫一声疼。
不过任凭褚一刀想拿自己当第一滴血的ambo,但是自己毕竟不是铁人,共子珣站在他的身后,能看见褚一刀深色的外衣上有一个地方被晕染开来,显示出更深的颜色。
“刀哥,你肩膀上流血了,你得……”共子珣凑上前一步,结果对上褚一刀霍然转过来的身子,褚一刀的眼神犀利的让共子珣情不自禁的第二次保护住自己的脖子。
共子珣倒退了一步,眼神儿警戒的看着褚一刀,用气声问:“你要干什么啊你!”
褚一刀把一根手指竖起来放在嘴边上,示意共子珣噤声。
共子珣很是配合。
随后就感觉空气中有种气体分子氤氲着,聚集着,只等有什么东西忽然爆炸出它积攒的能量来的感觉。
气氛及其的紧张,褚一刀和共子珣把视线聚焦在了这个屋子里的另外一个活物,那只已经跟死了差不多的蝾螈身上。
那只蝾螈就像是一块橡皮泥一样,瘫软在那里。
“我去,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它等蹦起来追杀咱们俩呢!”共子珣不在乎的一笑,随后他就嫌弃死了自己的乌鸦嘴,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那只蝾螈就像是充好了电一样,‘嗖’蹦了起来,随后一个转身,同时跟着它身子动起来的尾巴以极快的速度差点扫到了靠近蝾螈的褚一刀的身上,还好褚一刀机敏的跳了起来,避开了这一劫。
接下来,那只脑袋上还插着一把铁锨的蝾螈就像疯了一样朝着他们两个冲了过来,它好像尤其针对褚一刀,每一次都是不遗余力的对着褚一刀开始进攻,褚一刀躲开了两次,他深知总是躲避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最重要的还是要把这个蝾螈给制服住,这样子他们才能按照计划做接下来的事情。
褚一刀大喊了一声:“共子珣”,共子珣从这一声叫喊里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