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如丝的声音,一点点地飘入燕陌琛的耳里,激起他全身压抑着的火焰,刹那间,一切如烟火绽放,眼眸中的火焰不再压制,正“虎视眈眈”的凝视着她柔软曼妙的身姿。
可他竟还是只撑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边子期见状,情不自禁地往他身上拱了拱,那碰触到的瞬间,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喧着,就连口中也不由自主的道出一丝满足的声音。
当然,她也还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下,原来他也是忍到了极限,可好像为了“折磨”她,就一直这么硬撑着。
哼。
她倒是要看看他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她使出浑身解数,一边忍着体内的冲动,一边勾惑着他。
燕陌琛强忍着正在燃烧着的火焰,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好一会儿,终是投降般的叹息了一声,可细听下,却能够辨别出里边含着浓浓的满足之意。
“阿期果然是个妖精,让人欲罢不能。”
那是,好歹她也去秦楼楚馆逛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如丝媚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他见之,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可是……娘子,为夫还是让你继续忍着。”他低低的出声道,呼吸甚是粗重,好像已经忍得很难受了,“谁让你先前就这么撩拨为夫?”
“……”
明明都已是极限,竟还要“报仇”?
边子期无奈了,这一直来都是精虫上脑的人儿今儿个怎会有如此好的定力,太违背常理了。
“阿期,可还受得住?”燕陌琛又低低地追问道,低沉粗重的声音里除却渴望,却还留着爱意,不,似乎还有别的用意。
若强撑,若一直就这样,或许还能够受得住,只要没有人再来刺激她所有的敏感部位。
她轻点了点头。
见之,燕陌琛脸上又露出了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欣慰,他直了直身子,言道:“受得住就好,受得住就好,阿期,你我都只需要熬一熬就过去了。”
额?
什么意思?
她有点不明白,充满媚意的眼眸里泛起一丝狐疑。
完全可以不用熬,为什么还要受这份罪?
许是察觉到她眸间的疑惑,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终是慢悠悠的出声道:“阿期,你我身上的情毒,随时都可能发作,那时候,难保你我的身边会有对方,那么……剩下的便只能是忍。”
边子期一听,浑然一怔。
她看着他,看着他眉眼间缭绕着火焰,看着他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看着他手臂上暴露的青筋……她彻底明白他忍得也相当辛苦,大概与她是有过之无不及。
“你……”她轻轻嚅动了下干燥的嘴唇,声色沉沉而又媚的开口道,“阿琛,你此番所为是为了我……”
“是为了你我。”他不急不慢的打断她的话,淡笑着开口道,“不过……阿期,你真的很厉害。”
他说的很慢,溢出的声音里泛着一丝欣慰,也带着一丝赞赏:“明明都受不住,明明噬骨难忍,却还能够保持着脑袋清醒,大抵我不在你的身边时,你也可以坚强的不过情毒的发作。”
边子期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她可以的,若是不是他在身边,她一定可以强撑着,不让自己流出太多的媚意:“阿琛,我能够忍住的,就算是现在,我也可以的。”
“那就好,那就好。”燕陌琛连连说道,似放下了一记心事,“阿期,我也可以,断不会给你添多余的麻烦。”
“嗯。”她应了声,媚眼里充满着信任,她信他的,他为了让彼此都受住,弄出这么一茬,定是相当的爱她,不然又何必这么麻烦的“捉弄”她呢?
只是——
她抿了抿唇,担忧的出声道:“阿琛,你这么熬着,会不会憋坏身子?万一憋坏了……”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看到他脸上流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来,薄唇微掀,低沉而具魅惑的声音缓缓飘来:“娘子你这是舍不得了?”
“当然,怎么可能舍得。”她剜了他一眼,她可没想过让他半身不遂,况且真要憋坏,她以后也会……她没有继续往下想,可通红的脸蛋,以及那躲闪的眼神无不是在表示她已想得太多了。
话音落下,一阵笑声从他的口中传来:“娘子果然是实诚的人,为夫甚是喜欢。”
言毕,他强忍着体内的冲动只于她凉凉的唇上碰了碰,就翻身于她的身侧躺下。
**上,两个人。
明明都已焦躁难忍,明明都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们的肌肤,他们的血骨,可还是装得无所谓一样,一边说着话,一边等待着这难受的感觉消散。
“阿琛,你自作孽。”边子期轻轻扭动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揪着被单,却尽量的不再让自己去碰触到他的身体,以免受不住,“明知我们二人都中了情毒,还下药来诱发。”
燕陌琛侧着头,眼眸深邃,却柔情似水:“的确是自作孽,美人明明在怀,明明可以好好享用一番,却还忍着。你说……要不要就此结束,你我好好共赴一场美梦?”
说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好似在引诱着鱼儿上钩。
边子期瞥见他那抹笑容,轻哼了声:“我熬得住,这美梦……暂时还不想做。”
“是吗?”他幽幽地反问道,那样子似乎是又要勾惑她,撩拨她了。
她不满地瞪着他:“你可别又来了,我才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