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室位于北疆城东面的居民区上边,并非只是一个小房间,而是由巨大的花岗岩砌成的宏伟神殿旁边的石屋,石屋的门也是巨大的花岗岩,只有通过隐藏的机关由祭地之人通过灵印才能打开。
韩子墨开了门,抱着萧凌风走进石屋,随着身后石门关闭,身上的灵力似乎也一抽而空,看着空荡荡石屋中间的冰台,再看了看从屋顶透空的天窗飘下的雪花,低头看了萧凌风一眼,抱着她往那冰台走去。
虽然下定了决心,韩子墨却一步比一步沉重。
柏子衿没在北疆城,连老虎他们都不在,祭女天祭,祭地之人都要回去,也不可能留冷煌冷箜下来,单独留她一人,他心里着实不安。
但是事到如今,他却不能不做下去,不能不赌下去。
将大氅解下铺在了冰台上,摸了摸上面的温度,又将自己外衣解下垫在了上面,然后将自己里面穿着的皮衣也解下穿在了她的身上,韩子墨还是不放心,四下看了下,先将她放置在地上,返身出了石屋,到一边的民居里顺了几床毡毯和被子回来。
将大氅从冰台上拿下来,在石室里找了最干净的一角,韩子墨用毡毯和被子铺了一个很舒服的床,将萧凌风放了上去。
看着她因为酒色而绯红娇艳的面容,还有那红润的嘴唇,韩子墨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深深的吻上了那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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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凌风……”吸允着她嘴里的酒香,韩子墨低声呢喃着,一边解开了她的衣衫,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两具身体****相贴之时,韩子墨的喘息声粗了起来,一边加深那让他迷醉的吻,一边拿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兄弟上面。
那白嫩柔软的一团在他胸口滚动,粉红色的茱萸刮在那刻印上面带来让他颤抖的刺激,让他忍不住身子都轻轻颤抖起来。
“凌风……凌风……”低低唤着她的名字,韩子墨放开了她的嘴唇,炙热的吻一点点的顺着她的颈脖往下蔓延,同时下面用力的搓弄着。
若是有下辈子,若是可以转世投胎,我会再来找你,韩子墨低喃着,再度吻上了她的唇,若是能再见,凌风,不管有多少阻碍,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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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将她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替她将衣服穿上,韩子墨跪在了她身边,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万般不舍,缱绻缠绵。
拿起她手,在那手背上印下一吻,韩子墨泪中带笑的低声道:“我先走了,两日后你就可以醒来,若是,若是听到消息,不用惊讶,也不用伤心,我死的样子不会太好看,便,不看也罢……要是,你心里还有一丝不舍,吃了我的心可好?按照你们希亚族的习俗,吃了我的心,让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萧凌风没有回答,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俯身,在那红唇上轻轻一触,韩子墨咬了咬牙,将大氅也给她盖上,起身,再不回头的出了石屋。
石门在背后关上,韩子墨抬起头之时,脸上泪痕已经完全消失,眼底的酸楚也被坚韧代替。
天边晨曦渐露,橘红色的霞光一点点的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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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青气渐起,缓缓变成了萧凌风的模样,韩子墨用萧凌风的大氅将那冰做的人型一裹,抱着上了马。
在街角和冷煌等人汇合后,韩子墨没有停留,将怀中的人型抱紧一些,问道:“可都查清楚了?”
“是,祭地的人已经全部回了祭地,北疆城里,已经没有祭地之人。”
“慕容玉呢?”
“在他自己的府邸发脾气呢。”
“天祭之前,别让人接近祭女。”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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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台上看着那队人马疾驰而去,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女子悄然转身,踏着薄雪,往禁室而去。
石门轰然打开,看着被舒舒服服安置在角落的萧凌风,女子的眼角不觉一抽,这个韩子墨,这是什么意思?
从她身边进来的几个人也愣了一愣,中年妇人看向了女子。
女子走到萧凌风身边,低头嗅了嗅,笑道:“是醉芳华,这倒是省事了。”说着从怀里拿了一个白玉小瓶出来放在她鼻尖摇晃,见她眉头紧蹙,呼吸都粗了起来,将瓶子收回,然后退到一边。
中年妇人带了其他几人上前,声音极为柔和魅惑,低声道:“你看到了嘛?那沿着山道而来的,红色的火把,红色的衣裳,红色的大轿,那是迎亲的队伍,那是慕容玉前来迎接你的队伍。”
见萧凌风眉头舒展,中年妇人的声音顿时尖锐起来,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身为祭女,居然和那慕容玉行此苟合之事!”
几人纷纷而语,各种声调,各种声音,仿似有人群在谴责开骂一般。
一直到萧凌风的眉头紧皱,脸上带了戾气出来,女子才满意的制止了她们。
“将她tuō_guāng了,放在冰台上面。”
大氅衣衫都被剥去,当赤裸裸的身体被放上冰台之时,女子嘴角带起了笑容。
“大人,为何不干脆杀了她?”中年妇人不解的问道。
女子斜眼瞟了她一眼,冷哼道:“杀了她?那,太便宜她了!”
四下看看,女子盈盈而笑,道:“大祭师不是送了封灵锁嘛?给她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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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风,你是祭女,我北海祭女!怎能嫁人?
身为祭女居然如此不检点,将她关起来!
她没有资格做祭女,她早就和那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