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不是梦,我便可以大步的走过去,牵起你的手,给你将泪水擦干。
------------------------------------------------------题记
青学校外有一些比较清新的奶茶店,此刻,在店里坐了一群少年。
“幸村,本大爷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迹部的声音冰冷的可以刺到骨头里。
幸村今天的画展,本来很开心,可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让他特别的愤怒,有一种受人摆布的感觉,“迹部,这个人我不会放过他,这件事我也会对江城有一个交代。不过眼下,我还真需要你来帮一个忙。”
“开玩笑。你觉得你现在说什么,本大爷会听进去?”
“你会的。”幸村看了看自家的部员说:“弦一郎,大家都渴了,让大家去外间喝果汁吧”
真田点了点头,带着众人出去了。
迹部对着侑士挥挥手,侑士也带着冰帝的人出去了。
幸村从身上皮夹里拿出了一张照片,迹部景吾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看略显惊讶。
“幸村,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所猜想的那样。迹部,这件事务必请你帮忙。这张照片,是我母亲毕业时和同学的照片,中间这个就是我母亲。我想你应该想到了。”
迹部看看他,没有说什么,而幸村继续说着。
“我从小就一直在做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的自己还是小小的,站在一条长长的街道上,没有来往的行人,只有绕在耳边的蝉叫声,路的对面站着有一个小女孩儿,她一直在哪里抹着眼泪哭泣,手里拿着一个破了的小熊娃娃,我很想走过去安慰她,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身体都无法动弹。再后来梦里的女孩儿有了一个伙伴,跟她一样的忧伤一样的蓝紫色的发,只是她蓦然的一个回首,我看清楚了她的脸。”幸村抬眼看了看迹部。
“是……温妮雅?”迹部皱了皱眉问道。
幸村无奈的笑了笑,“谁知道呢?我的母亲一直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从我有记忆来,她就一直在吃药养病,母亲很喜欢花,尤其是矢车菊,她的花房里种满了矢车菊,但是她望着矢车菊的时候总是很忧伤,那时候的我在别人眼里是一个乖孩子,可是在看到母亲后总是会不自觉的变得很恶劣,明明知道母亲不喜欢被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却每次我都故意问她,为什么母亲为我准备的礼品都是双份的,为什么母亲每年我生日的时候总会哭泣,而且总是会偷偷再准备另外一份礼物。”
迹部一直沉默,他心里在想另外一种可能,如果这不是巧合,那么幸村精市和温妮雅该是什么关系……
透过玻璃窗,侑士看着一直在说话的幸村精市,今天他们原本只是要中午来接温妮雅过去吃饭的,却在青学门口碰到了立海大的人,本来是想上前打个招呼的,可是江城美子居然从青学校园里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满头大汗还一个劲儿的跟幸村道歉,处于礼貌,冰帝的众人就上前去打招呼,结果江城美子,看到迹部后就一副害怕的样子,然后就开始诚惶诚恐的跟迹部道歉,冰帝的众人听得一头雾水,而立海大的几个人则咬牙切齿的模样,听到最后迹部终于明白了,他一脸的铁青,让桦地从柳生比吕士手里拿过来了了画板,掀开画布一看,冰帝众人噔时就发飙了。
侑士看看还在撅着嘴的向日和慈郎,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幸村和迹部都被这个画画的摆了一道,很显然,因为一幅画,冰帝的人对立海大就厌恶至极了。
对于温妮雅自杀的事情,只有侑士和迹部以及桦地知道,而幸村精市是当时目击者,如果这幅画真的是他画的,别说迹部不饶他,单说他忍足侑士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可是看看这幅画的画风,很显然不是幸村精市。
侑士喝了口饮料,往窗外望过去,只见到温妮雅从青学里跑了出来,他皱了皱眉,感觉有些不对劲。
千帆一直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校门,脑子里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断断续续的片段,笑声,哭声,掌声,辱骂声,让千帆觉得头都要炸了,整个的世界都开始旋转摇摆。
“呐呐~温妮雅,我的训练可是很辛苦的哦”一个金发的美女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鼻子。
“本大爷还等着你兑现诺言呢?到时候输了可别哭鼻子给本大爷看”一个回眸,小小的迹部站在不远的前面对她说。
“温妮雅!不要放弃网球,好不好”对方的语气近乎于乞求,千帆抬头望过去,那个女生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隐隐的闪烁着光芒,虽然满身都是血,虽然站都站不住了,可是嘴角的笑容还是那么的不羁,千帆觉得眼前一片的模糊,明明都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却还在心心念念的替温妮雅着想,这是为什么?女生似乎听到了千帆的想法,她微笑着说:“因为你是温妮雅啊,球的温妮雅啊”
声音回荡在千帆的脑子里,一片的混沌,因为我是温妮雅?
“温妮雅!我们真的要去参加秋季赛了吗”几个女生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
“快走,温妮雅,快走啊”戴眼镜的女生被车压在下面,网球袋已经被压得成了畸形。千帆看看自己的手,染满了鲜血,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自己,浑身是血,校车再次剧烈的碰撞,对面的自己,被撞飞了老远。
千帆睁大眼睛望着那个人,浑身是血,一样的脸庞,一样的颜色,那是谁?
“那是你自己,你不记得